分卷閱讀153
書迷正在閱讀:任性、溫柔溺寵、我是教主的嬌花、親愛的入夢來(H)、修真之萌寵戰星際、空間老漢種田記、情敵們找我表白腫么破、[綜]黑暗生物的日常、有種掰彎我、打戲
不是有權便是有錢。小五房沒人入仕,有權這點自是可以排除,那么只剩有錢這條。錢若不多到一定程度,那就只有被人當錢袋子的命。慶和坊主賣小件繡品和把玩的小物件,貨品不算多精致,不可能日進斗金。聽說鐘慶然很得寵,想必為了給他提供好的,他家付出了不少代價。由此,馬氏斷定,小五房不會對她家造成威脅,不足為慮。“就這事?”馬氏有些不滿。“夫人,三少爺直接下令讓我出去,有客人在,奴婢不敢違逆,只能聽令行事。”紅詩心里很嘔,卻沒地方發泄,還得擔心因沒辦妥事情被大夫人發落,別提有多憋屈了。“哦,脾氣這么大,有點意思。這事你做得對,下去吧。”馬氏垂下眼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邊上伺候的一干人等,連大氣都不敢喘。別看大夫人和和氣氣的,做起事來可不會顧念舊情,誰要是犯了她的忌諱,那下場可不怎么好。等鐘慶書將人都打發走,鐘慶然收起笑容,沉著一張臉問道:“慶書,這是怎么一回事?”“就你看到的那樣……”對于自己知根知底的好友,鐘慶書沒什么好瞞的,一五一十將事情都傾倒出來,就連情緒也沒有多加掩飾。鐘慶然越聽臉越黑,他深深感覺到,高門大戶絕非一般人能玩得轉。他們之前想得太過美好,若有人真想要鐘慶書的命,估計即便靠著護身符躲過一次,兩次,也躲不過五次六次,護身符上面附著的福運終歸有限,終有耗完的那天。“慶書,你把護身符拿出來,我看看有沒有起作用。”“這你都能看出來?”鐘慶書一臉不信,可還是把護身符從胸口掏出來,遞到鐘慶然手中。護身符一見光,鐘慶然便發現,附在它上面的福運已經所剩無幾,遠比鐘老爺子夫婦身上的那兩個護身符消耗要多。他皺了皺眉,重新附上福運,這次比上回多出不少。上京鐘家太過危險,他不可能每年都走一趟上京,只能多為鐘慶書加點保障。弄好之后,鐘慶然將護身符還給鐘慶書,很是鄭重地說道:“這個護身符你戴好,除了我之外,不要讓他人看到,聽說這樣能為佩戴之人帶來更多的福氣。”“……”鐘慶書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只是他直覺按著鐘慶然說的做,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些你收好。”鐘慶然解開袍子,從內置腰帶里掏出一堆小瓷瓶,“跟上次給你的藥差不多,這次多了幾樣,用法看過后就燒掉。”簡明宇本想避著點人,只是,這里已經是內室,外室興平在,更不方便,見鐘慶然無所謂,他也就不在意,把他身上的藥瓶也一并解下來。鐘慶書仔細收好,幾人這才說起其他事。“這是今年蝦塘你那份收益,這些是慶竹給你的,這份是我的一點心意。”鐘慶然從袖袋中掏出荷包,打開來一一指給鐘慶書看,末了,直接把荷包塞進鐘慶書懷中。“別的我就收了,銀子似乎沒必要,我連花的地方都沒有。”鐘慶書聲音有些沙啞,眼底都泛起紅意,能交到這么好的兩個朋友,他這輩子算是沒白活。“收著吧,現在可能用不到,以后就未必了。”鐘慶然把荷包重新放回鐘慶書手中,眼里露出一絲擔憂的情緒,“你有什么打算,總不能一直這樣吧?這太被動了,真要出事,鞭長莫及,我們連幫把手的機會都沒有。”鐘慶書默然,和外界隔絕的情況下,他能想到的辦法其實很少,他目前能做的,也只是走一步看一步。這一刻,鐘慶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力。他有福運珠傍身,可福運珠不是萬能的,用在他自己身上還好,功能很多,他完全不用擔心。用在別人身上,那就只能跟護身符一樣,將福運附著在其上面,靠運氣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來避開禍事。不怪鐘慶然這么想,到目前為止,他還沒弄清楚,福運到底如何運作。他自己窩在河灣村中,平時需要用到福運珠的機會不多,不確定到底要耗費多少福運,才能在遭遇危險時安然無恙。譬如,有人冷不丁一箭射來,目標人物竟然未卜先知般,無意識小小移動了一下,躲開這致命的威脅,或者,射箭之人平地崴了一下,箭射偏了。發生這種事情,在沒得到福運珠前,鐘慶然只能感嘆一下這人運氣逆天,能逢兇化吉,化險為夷。現在嗎,他知曉這樣匪夷所思的事,在福運足夠的情況下,板上釘釘會發生。只是,鐘慶然無從得知,發生這種情況,福運的最低消耗。問題也就在這里,他不可能為了得到確切的數量,就親身涉險,他相信福運珠的能力,但做不到百分百的信任。他很惜命,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事無絕對,這要萬一福運珠在那一刻不起作用,他就只能呵呵了。那后果,他承受不起。如今鐘慶然能做的便是,盡量給鐘慶書的護身符,附加盡可能多的福運。在之前的疫情中,鐘慶然幾乎用光了福運,現在動用的,是他提供治療疫癥藥方,救治許多感染疫癥患者得到的。由于貢獻巨大,鐘慶然獲得的福運也極為可觀,可遠沒有他預想的那么多。鐘慶然不知道的是,即便沒他出手,也會有人終止疫癥的傳播,且時間也巧,正好掐在疫癥沒結束前,由此,福運珠積聚的福運便大打折扣。鐘慶然想了想,提議道:“要不這樣,在我走之前,給你留些人手,他們進不了你家,那就讓他們留在外面,負責收集你家消息。要是遇到大麻煩,你就讓你收攏的人往外遞個消息。明面上放一個,其余人都在暗處,這樣,萬一你拉攏的人出了漏子,也不會導致全軍覆沒。”說了一大堆話,鐘慶然有些口干,端起茶杯狠灌了幾口,接著說道:“明面上那人,除了和你派出去的人接頭之外,不會跟你家扯上一點關系。這樣一來,便能大幅度降低,他被人發覺的幾率,也就不用老換人。至于暗處那些人,則想辦法和你家下人搭上關系,旁敲側擊打聽你家各種消息。若你這邊斷了聯系,他們或許能幫上一些忙。”鐘慶書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中。他覺得這個方法大有可為,臉色總算好看一些。這一年可把他憋壞了,興平他們雖被困在小院中,至少走動不受限制。他為了裝病,大多數時候只能在房內度過。這樣的日子,病人還不會覺得如何,正常人就受不了。若非鐘慶書本就不是活潑跳脫之人,恐怕沒病也得憋出病來。對于鐘慶書韌性如此之強,鐘慶然很是佩服。他在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