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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峰一個,慶涵還小了點,要不這樣,我明天就帶著慶峰去族學見先生,慶涵就等明年再說。”鐘老爺子已經不把鐘慶然當一個小孩子看,做決定時,也愿意聽聽他的意見。“爺爺,都快入冬了,現在插班行嗎?”“沒事,這是族學,跟族里說一聲就行。換成縣學,估計就不成。”鐘老爺子實話實說,再一次印證人脈宗族的重要性。“慶峰不過認了百十來字,進族學后恐怕進度跟不上,到時候讓他找我就行,其他的不好說,簡單的識字還難不倒我。”鐘慶然沒有意見,還做出了保證。鐘慶峰還不知道他愉快的童年生涯就此結束,不管他有沒有讀書天賦,至少幾年內,他是擺脫不了學習的負累。有這么好的機會,鐘正義夫婦不壓著他學才怪,想要像鐘慶然一樣任性而為,鐘慶峰顯然還沒有這個資本。鐘慶然回房后,童氏放下矜持,摸著桌上的銀子,眼神癡迷,心里感慨萬分,她家是真的要起來了。這都緣于三孫子,以后誰還敢不滿,看她不削了他們,沒他,他們哪來現在這么舒服的日子過?這一晚,鐘慶然睡得異常踏實,手里攥著錢,那感覺真的很好!第39章翌日一早,鐘正義一早就被叫到前院堂屋,鐘老爺子將送鐘慶峰去族學的意思跟他一說,就樂得他都快找不著邊,若不是他尚還有點理智,恐怕早就奪門而出,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媳婦知道。鐘正義感覺渾身輕飄飄,仿佛踩在棉花堆里,也不知怎么的,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洪氏見他這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上前輕拍了他肩膀一下,結果倒好,人還沒回過魂來,只得加重力道,鐘正義這才完全清醒。“怎么回事?”做夫妻十幾年,洪氏還挺了解自己丈夫,“難道有好事?”最初的高興勁過去,鐘正義也端的住,只是語調還是止不住有些上揚:“嗯,爹說讓慶峰進族學,今天就去。”“真的?”洪氏不是個大嗓門之人,可乍聽到這個好消息,聲音都尖銳幾分。“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鐘正義斜睨她一眼。“就我家慶峰,沒其他人?”洪氏就是想得多。鐘正義皺了下眉頭,剛才他只顧著高興,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漏,仔細一回想,才確定地說道:“爹沒有提,應該就慶峰一人。”洪氏本就喜上眉梢,聽了鐘正義的話,便又樂上三分,鐘正義看了,打破她不切實際的幻想:“醒醒吧,爹除了對慶然格外偏愛之外,其他孩子不說一碗水端平,至少差別不大,怎么可能就厚待慶峰一人?我估摸著應該是其他侄子年紀還不到,等過兩年,想必都會送他們進族學。嗯,明年慶涵就六歲,說不定不用等那么久,明年就又多一個。”洪氏收回早就跑得不著邊際的念頭,訕訕地笑道:“那也是好事,只要爹沒忘了我們這房就行。”“都這么多年了,你還不清楚爹的脾氣?只要手別伸太長,盡想些亂七八糟之事,爹他就不會刻意為難誰。”鐘正義嘴上雖這么說,心里卻想著,還有,別為難鐘慶然這個他爹的寶貝孫子,否則逮誰跟誰急。洪氏也是樂暈了頭,平時她可不會問出這么白目的問題,腦子一清醒,思緒便開闊:“慶安也才十三歲,看爹的樣子,大約是慶和坊很來錢,要不,你找爹說說,把他也送去族學?”房內一陣沉默,鐘正義半響才開口:“這事急不得,等兩月再說。”他想得多,按說,鐘家小一輩孩子年紀都不大,最大的鐘慶陽都才十五歲,要是家里真不差錢,都送去學堂是最好的出路。遠的不說,得個秀才的功名就是大大的裨益。這個誘惑太大,鐘正義一時都有些愰神。這對鐘家而言算得上是大事,很快,鐘家所有人都得到了這個消息。鐘慶陽作為長子長孫,刨除鐘慶然,他得到的待遇是孫輩中最好的,盡管鐘老爺子盡量一視同仁,長久傳承下來的規矩,早已浸入他的日常行為中,不自覺就表現出來。可就算這樣,當家里錢財不足時,鐘老爺子也只能在小兒子和長孫中挑選更加適于科舉的那個,其他的,他無法顧及。鐘慶陽聽到鐘慶峰即日將入族學,手下的動作頓了頓,眼神也有些黯淡,卻什么也沒說,又繼續干著手頭的活計。明氏就沒這么好說話,她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炸了,不管不顧,直接到上房找鐘老爺子要個說法。“爹,慶峰進族學我不反對,那我家慶陽呢?他今年已經十五歲,再錯過這次,可真就沒機會了。”看到自家媳婦那憤憤不平的樣子,追在后頭過來的鐘正仁,本想拉她回房,聽到這話,一時竟也忘記呵斥,轉而也用期盼的眼神盯著鐘老爺子。被大媳婦質問,鐘老爺子有剎那愣神,這真是反了天了,竟敢這么對他說話,再看到一旁大兒子希冀的目光,鐘老爺子把張口欲罵的話語咽了回去,手指摩挲著桌棱,眼里光芒不定。“老大,先帶你媳婦回去,好好教教她。慶陽的事,我再考慮考慮。”明氏不是愣頭青,她這時回過味來,也佩服自己竟敢到公公跟前撒野,瞥眼瞅了瞅邊上的鐘正仁,見他神色還算正常,這才小心翼翼挪回自己房中。看著一貫潑辣示人的娃他娘一副小媳婦樣,連鐘正仁這樣情緒波動不大之人,都覺得真是個稀罕事。明氏潑歸潑,在公爹面前還是不敢造次的,要不是實在心疼大兒子,明氏也不至于沖動至此。見明氏想辯解幾句,鐘正仁阻止了她:“行了,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清楚。這次就饒了你,下回可別再頂撞爹,還好這次娘不在,不然有你好受的。”明氏這次特別乖,拼命忍住到口的話,乖乖受教。“你也別心里埋怨,我清楚,這幾年是苦了慶陽,可家里只能供一個學子,慶陽學業比不上正信,我能有什么辦法?不過我也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他還在堅持,他賺的那點私房,恐怕都花在買書買紙筆上頭了。”這事鐘慶陽一直瞞著,若不是鐘正仁無意中發現,他剛才也不會一聲不吭,還希望媳婦的意見被老父采納,這和他以往的做法可相去甚遠。明氏看著這么輕松就過關,再不裝模作樣,立刻回歸本性,高聲說道:“可不就是嗎,我就是看著他白天干活,晚上悶在房里對著燭光看書,太過辛苦,才想著為他爭取一二。”“你早就知道?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