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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三哥讓奶做了給你嘗嘗。”“三哥,我們以前吃的好像都是干的,這新鮮的能入口嗎?”鐘磬眼中臉上都寫滿了疑惑。“這東西味沖,我估摸著喜歡的人會好上這一口,不喜歡的,嗯,大概一筷子都不想吃。”鐘慶然雖然興致勃勃地挖著生姜,其實他壓根就不喜歡。鐘磬聽了鐘慶然的說辭,有些意興闌珊,一會想著我要是喜歡這個味道,那食譜上就能多一道菜,一會又想著,可要是不喜歡,這不是干看著不能吃嗎?心里這般糾結(jié),她手下可沒停歇,很快就挖了一籃子,還想再挖,便被鐘慶然阻止。“先給家里做一頓嘗嘗,若有人喜歡吃,我們再多挖些。”聽到這里,鐘磬才猛然想到姜價不低,她一邊開心,一邊憂愁,很是糾結(jié),最后才繃著一張小臉,遲疑著開口:“三哥,姜好像比瘦rou還貴,就這么吃了真的好嗎?”“沒事,就嘗個鮮,阿奶會同意的,到時候要真舍不得,下次就拿去賣了。”鐘慶然沒有固執(zhí)己見,反正這東西他也不愛吃,怎么處理全看鐘老爺子夫婦,他一點意見都沒有。第36章這次請人,鐘家不負(fù)責(zé)午飯,工錢也沒多加,就這樣,都無人持反對意見。實在是十歲出頭的孩子,能有一天十文的活干,已經(jīng)算是好事,再要比照壯勞力那樣,干活供午飯或者不供飯加錢,連他們自己都說不出口。因著逍山離村子有些距離,一來一回挺費時間,大家便都帶了干糧,午飯就在山中解決。鐘慶然顯然不在此例中,眼看日頭升的老高,他跟簡明宇交代一聲,便帶著鐘磬往家趕去。“慶然,運氣不錯,挖了這么多生姜,這下子倒是省了家里去買姜的錢。”童氏一臉驚喜。“阿奶,這是鮮吃的,中午做了嘗嘗。”鐘慶然沒法,只能開口打斷童氏的美夢。童氏愣住:“這東西能當(dāng)菜吃?這要怎么做?”“阿奶,家里還有醬吧,最簡單的方法便是醬蒸生姜,放點rou味道更佳。”鐘慶然輕聲在童氏耳邊說,隨后音量又恢復(fù)正常,“奶,姜味道大,想來不喜歡它的人挺多,中午就少做點,讓大家嘗個鮮,要是喜歡的人多,再加量。”“姜貴著,哪里能讓人放開吃,嘗個鮮就成。”童氏提出不同意見。“隨您,奶看著辦就成。”鐘慶然沒意見,反正他不喜歡,要是誰愛吃,就自己找童氏說去。童氏對于鐘慶然的新奇想法,通常都是支持的,這不,他說加點rou進(jìn)去滋味會更好,便去rou鋪稱了一小塊,切成細(xì)絲摻進(jìn)去,每桌各上了一淺碗。果然就像鐘慶然說的那樣,確實有部分人不愛吃。不過,跟他預(yù)料的有所差別,不喜歡的人數(shù)并沒有他想的那么多,起碼在鐘家,還是有多半人能吃進(jìn)去,就算不怎么喜歡,至少沒幾個跟他一樣,一筷子都不伸。這也就罷了,竟然還有幾人還挺喜歡這么沖的東西,讓他無端生出一絲佩服。接下來幾天,鐘慶然都在逍山四處轉(zhuǎn)悠,銀子也如流水般花出去,把童氏給心疼的,差點就叫上鐘家人一起去幫忙,被他給攔下了。私產(chǎn)就這點不好,收益都?xì)w個人,其他人不眼紅嫉妒就已經(jīng)不錯,還要讓人幫工,這就有點過了。為了減少不必要的事端,鐘慶然輕易不會叫家人幫忙。就算如此,他們一房,鐘正仁夫婦和鐘慶陽,都有趁空閑時間,一起上山幫著干點活。鐘老爺子夫婦也想?yún)⑴c,鐘慶然倒是沒有拒絕,只是讓他們在山上隨處轉(zhuǎn)轉(zhuǎn),有什么看上的,便挖回家,干體力活就免了,都一大把年紀(jì)了,自己有能力的情況下,自然要把兩老的勞力解放出來。每到看到家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山上,鐘慶然心情就格外飛揚,這讓他覺得他不是一個人在奮斗。他不在乎他們干多干少,只要心意盡到就行。錢大把撒下去,效果自然立竿見影。逍山腳下一圈,都被各色荊棘圍繞,還是內(nèi)外兩層,好在為了省時間,也為了省錢,每一層種的都不厚,跟種一層也沒差多少,這才能這么快就完工。這幾天鐘慶然一直盯著逍山,倒是把鋪子給忘了個一干二凈。等他想起來時,鐘老爺子已經(jīng)找好掌柜,開業(yè)日期也定下了,就在兩天后。開業(yè)嗎,就求個熱鬧,來的人越多,越有身份,以后鋪子就能少一些事端。鐘慶然把玩著手中的小令牌,凝目深思,到底要不要動用這東西?他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開門做生意,總會碰見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鐘氏一族在平陽縣內(nèi)還有點能量,小事當(dāng)能擺平,可要真被人針對,族里能出多少力就不好說了。鐘慶然不清楚那個華服高冠的年輕男子到底什么來頭,有權(quán)有勢是肯定的,與其等出事了再找人,還不如一開始就將苗頭給掐了。鐘慶然不再猶豫不決,很快就下了決定。聽說鐘家小五房主支在平陽縣賃了一間鋪子,即日便將開業(yè),村民都有些側(cè)目,被邀請之人更是覺得倍有面子。鋪子就那么大,人多是好,但也不能太多,因此鐘老爺子請的除了族老之外,其他都是親鄰,且一家最多出一兩人,能撐起場面就足夠了,剩下那些,則是請了附近鋪子的掌柜東家。鐘慶然也邀請了自己的好友,鐘慶書和鐘慶竹就不用說了,這樣的事他們豈會錯過?就連簡明宇,也答應(yīng)地非常爽快。開業(yè)前一天,鐘慶然獨自去了趟平陽縣城,當(dāng)然是跟家里說好的。大家都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互相熟識,想要避著人,除非摸黑步行幾里,出了河灣村的范圍,否則總能被人看到,想瞞也瞞不住。鐘慶然按照行二交代的,直接去安源茶樓找傅掌柜,報上自己名字,便輕松見到了他想見之人。出示令牌后,傅掌柜熱情地將他迎進(jìn)偏廳。傅掌柜看著一派和氣,鐘慶然卻不敢小瞧。能當(dāng)一個在平陽縣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茶樓的掌柜,怎會沒有幾分真本事?要真看輕他,指不定被狠宰一頓。對于這位小客人,傅掌柜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好生招呼著,鐘慶然不說明來意,他就陪著他漫天閑話,也不催促。瞧著傅掌柜的態(tài)度,鐘慶然心中明了,便不再兜圈子,直接表明來意:“傅掌柜,明天我家慶和坊開業(yè),想請您過去坐鎮(zhèn),不知可否?”傅掌柜沒有拿喬,一聽只是這般小事,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明天一定準(zhǔn)時到場。見事情辦妥,鐘慶然沒有多留,很快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