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了角落里。只因為444號開口說的話。因為梁許的突然出現,并且幫秦白元解圍,主角受對他的好感度上升到了10。那邊雌蟲不滿,“他沒娶,我沒嫁,憑什么讓我遠離?”雌蟲對雄蟲是近乎癲狂的占有欲,尤其是成年后沒有雄蟲安撫的雌蟲,不僅容易暴躁,喪失理智,而且還特別的不講理。尤其是情敵,那更是見面就恨不得動手。如果不是因為聯邦法律頒布,一個雄蟲可以擁有多個雌蟲,以他們變態一般的占有欲,那是根本不會讓別的雌蟲占自己雄主的身。而現在,有一只落單的雄蟲,光是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難怪盡管這只雌蟲怕梁許,依舊強撐著。“就憑我是你的上司。”梁許摘下面具,周身氣場大開,對方就嚇得瑟瑟發抖。等到這只雌蟲離開,梁許沒有理會同樣也被嚇到的秦白元,徑直離開。蘇洛硯剛想說干得好,秦白元就連忙出了聲:“謝謝你幫我!”“wtf!秦白元不是很怕許許嗎!”蘇洛硯暴躁,“444號你能不能不要再講他們的好感度了!”“哦,秦白元對梁許好感度已經到30了。”444號無辜道。蘇洛硯頭疼,這個劇情發展,他真是寧愿在大廳里讓他家許許看一眼就好了。“許許的呢。”“對你﹣40。”“謝謝你啊!”蘇洛硯沒好氣道,“我是問他對秦白元!”“0。”“咦?”蘇洛硯驚訝,“怎么回事?”444號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那邊,秦白元對梁許明顯有好感,即使看到他臉上的傷也依舊是滿面笑容。又是強行謝了好幾遍,終于也只能依依不舍的看著梁許離開,蘇洛硯懷疑這個秦白元有問題。或者是因為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影響了整個故事的發展?畢竟這個時候,蘇洛硯并沒有出現在宴會,他是后來被秦白元寫的吸引了變成腦殘粉才出現的。好歹增加了10點好感度,蘇洛硯搖搖頭,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又撞到了什么。不過,這次他并沒有感覺十分的疼就是了。“友情提示,你撞到的是正牌攻。”444號說。好啊,原來一個宴會所有的主角都在啊。“對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蘇洛硯說。什么叫霸道總裁,正牌攻劉嘯就是。一言不合就喜歡給人大把錢,動不動就說“男人你這是在惹火”(444號:……別胡扯),反正就是不聽人話,自以為是,自我中心,覺得秦白元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也算是為難秦白元了,竟然能把這種蛇精病改造成忠犬攻,這也難怪會這么聽他的話,強行改變自己的體位。蘇洛硯對這種片面人設的霸道總裁沒興趣,他現在要思考的是如何再次和梁許接觸,以此來挽回自己可憐的好感度。下一次梁許出現是在被暗殺,傷了一條胳膊,然后躲到了秦白元住所附近等著下屬來接他。這次暗殺,完全沒有任何介紹,沒頭沒尾的,就好像純粹是為了襯托秦白元的善良,以此來推進劇情。這一切都是為了服務于兩個主角的基情,所以邏輯什么的要來何用。也許,他可以在這之前查出許許是被誰暗殺,這樣或許可以避免自己伴侶對秦白元產生其他想法了。“男人,你是在引起我的注意嗎?”蘇洛硯聽到這雷爽雷爽的臺詞,頓時是飛快的避退三舍。劉嘯:“……”444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蘇洛硯惱羞成怒:“笑毛!”實在是這話很雷啊,他聽到的時候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蘇洛硯不明白劉嘯怎么能面無表情的說出來,難道不會自己說著說著就笑了嗎?“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的。”蘇洛硯繞過劉嘯,憑借著他剛才對地形的記憶,成功的沒有再撞柱子。再這么撞下去,他都要有心理陰影了。誰知道,這具身體竟然會有夜盲癥。“劉嘯對你的好感度50。”444號說。“……我是做了什么讓他好感度這么高。”蘇洛硯表示很茫然。“大概是‘男人,我就知道你是為了吸引我注意力’的白蓮花形象?”“滾!”蘇洛硯一邊和444號拌嘴,一邊坐車回家。因為其他雌侍都回娘家了,所以晚上也沒有人會來sao擾他,蘇洛硯也不想和不認識的雌蟲卿卿我我。他的雄父雌父都不在家,肯定是過兩人世界去了,估計也沒想到蘇洛硯會這么早回來,對于他們孩子的反常,全都靠一個失憶完美解決,難怪有那么多都喜歡失憶這個梗。蘇洛硯有些困了,沒多久就睡著了。等察覺到床邊有人,蘇洛硯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往枕頭拿出了匕首戒備的看向了那人。月光模糊,他只能瞧見一個不甚清晰的高大身影。“你想做什么?”這住宅的防守也太差了吧。蘇洛硯冷冽的看向了對方。“勸你遠離梁許,否則我讓你死無全尸。”那個聲音威脅道。“笑話。”蘇洛硯冷笑,一個借力就攻擊了過去,在他面前說大話,那就要有死的心理準備。他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對方的輕視之心,匕首在那人手臂上劃下了一道。那人倉皇往后退去,對招毫無章法,全都是憑借著皮糙rou厚才能夠抵擋下來。蘇洛硯的攻擊又快又準,幾乎是打的他毫無反抗之力。等到他被降服在地,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你是雌蟲?”“……”蘇洛硯被迫感受了一番性別歧視,他匕首壓在雌蟲大動脈上,笑了一聲,“別打不過雄蟲就懷疑對方,說吧,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你別想著在戲弄我們家將軍!害他一次還不夠嗎!”雌蟲咬牙切齒,狠狠的瞪著蘇洛硯。一聽到將軍,蘇洛硯就明白這雌蟲是梁許的下屬。“我怎么戲弄他了?”蘇洛硯問。他們在宴會上,除了跳了一支舞就沒做過其他的吧,而且還被對方厭惡了,想想就心酸。雌蟲掙扎著要反抗,不過被蘇洛硯武力鎮壓,也就跟砧板上的魚一樣,意思意思的撲騰兩下了。“你邀請他跳舞!不知廉恥!明明、明明……”“……”怎么邀請跳舞就不知廉恥了,蘇洛硯表示心好累,“我之前出了意外,什么都不記得了。”“借口!我才不信!”“……你走吧。”蘇洛硯心虛,但是他不說。他收回了匕首,看也不看對方就窩回了床上。那雌蟲看了眼蘇洛硯,或許也是覺得古怪,當即沒有再停留的離開了。蘇洛硯睡著前,無比郁悶的想,這刷自家伴侶的好感度估計會有更大的阻礙。畢竟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