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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討伐那個妖獸。這時候,有個人建議,他們在山上設陷阱,用一個年輕女人作為誘餌,引誘妖獸出現隨后殺了它。因為鎮里女性已經不多了,各家都不愿意,這時候有個女人主動站出來,表示愿意為了她們而冒險。鎮子里的人都很感激這個女人,因而在成功殺死妖獸后,他們在山上建了個墓碑,以后每年都會祭奠她。朋友覺得是胡扯,她不是不信有這樣偉大的女性,而是懷疑這根本就是鎮子里的陰謀,是想要害死女人的傳說。他們一路上討論,最后朋友怒極,說明天她們可以一起去探查真相。“妖獸……?”所以這個城鎮,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蘇洛硯臉上有些濃重,這個傳聞或許真的能看出來什么。“要不然等下去山上看看?”蘇洛硯建議。戴維愣了下,才遲疑道:“你不會是想說她一個人半夜三更去山上吧?就算在膽大,她也不會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或許她真的在那里呢。”“好吧……”戴維不想承認朋友會一個人沖動的去那種危險的地方,可除了那里,他真的不知道還有什么地方朋友可能在了。蘇洛硯沒有再說什么,他是認為這個傳聞出現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是給他的線索,那他可以追著這個線索查看一下,或許會有意料之喜也說不定。在警察局又遇到了那個和伴侶長得一樣,同樣也叫作梁許的警察,聽說他是今年調來這里的。戴維去報案,蘇洛硯則是站在旁邊盯著梁警察。444號調侃:“你這眼神也太露骨了吧,還說沒想法呢……”蘇洛硯無語:“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警察應該煞氣很重吧,說不定可以尋求他幫忙。”“哦——”梁警官朝蘇洛硯他走來,也許是因為他的眼神真的太炙熱了。蘇洛硯腦海中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伴侶,他好像沒穿過這種制服吧……打住!估計是因為生存世界的任務讓他大腦緊繃,現在也只有想起梁許才能讓他心頭放松起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到現實世界,蘇洛硯現在已經別無所想,只希望著能掙足血點回去。就這一條命,也不奢望更多。“你不是本鎮人。”“是啊。”梁警官打量了下蘇洛硯,又笑道:“你就是吧。”“什么?”蘇洛硯茫然。“別裝,下一次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梁警官說完就離開了。蘇洛硯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幾個任務,“444,我不會又是什么壞人BOSS角色吧?”444號也沒反應過來,想要查看可是系統沒有權限。“不造啊……”“我是不是應該去問問有誰認識我不。”蘇洛硯簡直是哭笑不得,他早該想到的,死掉的都是那個李嬸兒子的好友,那他也是?只是,他估計去問會被人當成蛇精病吧,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弄清楚事情經過,神經病就神經病吧。蘇洛硯摸出手機,心神一動,上網搜了下自己的名字,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網頁外,他發現了一條關于他的消息。“在外地做生意還好吧?”他甩出了一張圖,是總共有多少資產的,看著那數不清的零,蘇洛硯嘿呀了一聲。“我還挺有錢?”“那不是你的錢,ok?”444號吐槽。蘇洛硯才不管,他點開評論一看,眼皮又不受控制的抽了抽,這個人應該跟他很熟,兩人聊了不少。其中就提到了這個鎮,原主說他來這個鎮上放松心情,順便跟人談一筆生意。這具體什么生意,就沒有提了。但說到了這個鎮子里唯一的一個工廠,蘇洛硯就敏銳的察覺到有問題了。他來這里談一筆生意,最主要的是接觸到了李嬸兒子那群人,難道是發現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被殺人滅口?可梁警官的態度還是讓他生疑,如果不是因為原身有嫌疑,他怎么會說出那種話。一想到自己可能又是個BOSS,蘇洛硯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戴維做了筆錄就出來了,他臉色有些難看,尤其是梁警官后來問了他很多問題,還扯到了陪他一起報警的年輕人。他看了眼蘇洛硯,蘇洛硯精致的臉上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戴維又想起來梁警官問他和蘇洛硯什么關系。他不過一個來鎮子里旅游的人,又怎么會和蘇洛硯有什么關系。蘇洛硯瞧見戴維,笑了笑,“我們現在去山上嗎?”現在還早。早上還沒到八點,夏天的日頭都還是溫和的,上山速度快的話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他們鎮子里這座山并不高,平時也有人上去,唯一可能跟那個傳聞有關的就是有名的俠女墓。“啊……好,我們去吧。”戴維怔楞片刻,反應過來,神色有些不自然。蘇洛硯覺得梁警官一定在他耳邊說了他壞話,比如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連環殺手之類。山路上人不多。零星幾個,都是一些年長的老人家。蘇洛硯沒有試圖問戴維警察跟他說了什么,專心的爬山前往俠女墓。悶聲走了二十幾分鐘,眼看著快到的時候,一聲嘶啞凄厲的慘叫聲傳來,蘇洛硯和戴維互看了一眼,一同跑向了出聲的地方。還沒走近,蘇洛硯眉眼一跳,幾欲做嘔,怔怔的盯著被掛在大樹枝干上的女性。尸體有一頭柔軟金燦的頭發,雙手被反捆著吊在上面,沒有其余的傷口,胸口被剖開,少了心臟。奇異的是,她身下并沒有血。傷口也沒有。戴維顫抖著要過去,蘇洛硯連忙拉住了他,“不要破壞現場,還是趕緊報警。”可以確定了,死者是戴維的朋友。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么沒了,任誰心里頭都難受,何況是朋友。戴維幾乎是強忍著才沒有落下淚來,嘴里一個勁的念叨著對不起。蘇洛硯讓他靜靜發泄,自己則是尋思著能不能找到點線索。這受害者的死因和傳聞中一樣,因為失去心臟,流血過多而死,可偏偏周圍一點血跡都沒有,除非這里不是死亡現場。周圍也沒有打斗的痕跡,受害者身上沒有掙扎傷,應該是死后綁在這里的。從聽到一個傳聞,到被傳聞中一樣的手法殺害,這其中有沒有什么聯系。“這個……和玲子一樣的死法啊。”“是啊,整個心臟都沒了……”旁邊兩個人在說話,蘇洛硯皺了皺眉頭,向他們走去。詢問過后得知,這并不是第一起。陸陸續續已經發生了十幾起案件,死亡的有各種各樣的人。鎮子里的,外來旅游的,每一次都不了了之。這個鎮子里的死亡案件也未免太多了吧?蘇洛硯敏銳的感覺到不對勁,這些線索似乎都可以串起來,可就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