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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讓他驚愕的消息:安平王死了。而系統尖銳的警報聲中帶來的是另一個支線任務的完成,安平王對蘇洛硯的好感度達到生死不離,開啟他那部分的劇情。伴隨著疼痛和暈眩而來的是x版中關于安平王的劇情,原來他和蘇洛硯從一開始就相識,直到那場陰謀開始,他不得不將年幼的孩子送走,本以為再也無法相見,誰能料得二十年后他們會相逢。可他們的兩廂情愿并沒有給他們帶來完滿的幸福,卻是新皇賞賜給安平王的一杯鴆酒。安平王愿意以自己的性命換的蘇洛硯的新生,他本不該如此輕易相信新皇會如此罷休的。蘇洛硯在重新看到那張俊俏卻渾身散發著寒氣的林紓白時,默默地為安平王的死不值,難道他真覺得新皇會如此放過自己嗎?本不該這時候才有的天真,只會害的兩個人都為此喪生。“你知道我是為什么而來嗎?”天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淪為囚徒的蘇洛硯,冷冰冰的開口。蘇洛硯嗤笑,挽起來的弧度極盡不屑,“你這龍椅坐的可安穩?安平王死了,是不是下一人就是那對你忠心耿耿的將軍?”他自是知道林紓白不會放過自己,畢竟從安平王的劇情中已經得知真正的天子血脈并不是林紓白,這一切不過是個陰謀。林紓白處心積慮,就是為了今天的地位,當真是心機重重,城府深的可怕。也難怪為何三番四次黑衣人無法殺死林紓白,根本就是逢場作戲罷了。蘇洛硯最厭煩的就是這些無休無止的陰謀詭計明爭暗斗,然而他卻怎么也躲不掉這一切。誰讓最讓他無法預料的是,他一直尋找的私生子竟然是自己!這是要玩他呢。林紓白漂亮的眸子危險的瞇了起來,聲音更是寒徹入骨,“你在外面還有接應,果然最開始就應該將你殺了。”“二十年前吶,你不過才十一二歲?”蘇洛硯只覺得可怕,垂下了雙眸不愿看到對方。“擁有至高無上的全力難道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嗎?”林紓白眼睛流露出瘋狂,近乎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蘇洛硯笑了兩聲,“那你可要對將軍瞞一輩子哦,畢竟你舍不得殺他。”系統里盡責的顯示著林紓白對將軍的好感已經達到了生死不離,真是奇妙,無論之前秦戎如何守護對方那好感度都是施舍一般增加,等成為了皇帝,隱隱蔓延出來的情緒竟然會要壓垮了曾經一介白衣的肩膀,讓他寢食難安坐立不得。“朕好心給你兩個選擇,你是想要一條白綾還是鴆酒呢?”林紓白的手指泛白,咬牙切齒道。蘇洛硯緩緩笑起來,問道:“皇帝也是你殺的。”“不哦,”林紓白愉悅的瞇起眼來,輕聲道,“是安平王殺的哦。你知道的曾經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曾經。蘇洛硯不明白為何安平王要這么做,他能得到什么?他什么也得不到,只有一杯毒酒入腸。“主線任務:<揪出幕后兇手>已完成,請宿主決定是否將其他支線任務完成。放棄任務則關閉這個世界,回到主神空間。”系統的聲音冷冰冰的響起來。[放棄。送我回去吧。]蘇洛硯身心俱疲,不想在和這眼前的瘋子打交道。“請宿主選擇是一條白綾還是鴆酒。”系統繼續說道。[……就沒有正常的回去方式?]“x版蘇洛殤最后的結局為死亡,請不要違背劇情。”蘇洛硯抽了抽嘴角,沉思半刻痛快道:“給我一杯鴆酒!”吊死太痛苦了,還是毒酒好,一杯下肚立馬完蛋……個屁!痛得要死要活的蘇洛硯雙眼迷蒙的瞪著笑的肆意暢快的林紓白,惡狠狠的詛咒他一千遍,隨后在他覺得自己不死也要去半條命的時候,終于昏了過去,再睜開眼來,又重新回到了那片空白的房間。第34章將軍篇(番外)林紓白從來都知道自己要什么。權利的誘惑無人可以抵擋,年幼的林紓白被蘇洛殤從仆從的手中救下來時就明了,那個趾高氣揚對他非打即罵的人也不過是個卑微的奴仆,遇到了真正的主人還不是得俯首稱臣為他是從。知道蘇洛殤就是那個偷偷被護送出去的皇上私生子是個無比巧合的意外,可也正是因為這他才萌生了想要獲得至高無上權利的想法。他用了二十年的布置,從成為樓主開始,精心策劃了一個又一個計劃,本來蘇洛殤是必須死的,可誰料得他竟然因緣際會的進入了水十樓,甚至還和他成為了至交好友!林紓白只覺得可笑無比,他不想著唾手可得的地位,反而心心念念著浪跡江湖的大俠,甚至為了他而變成了另一個人。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還不是一杯鴆酒入喉,死無葬身之處。他冷漠的看著蘇洛殤痛苦的蜷縮起來,只覺得一陣陣的暢快席卷了他的全身心,那張冰冷俊俏的臉上綻放了猶如死亡之花一般艷麗的笑容。他等太久了!等的都要忘了,原來他從來都不是人上人。可現在,他坐到了,這偌大的土地是他的,那個人也是他的!林紓白勾起一抹笑容,還未成形就猛地抿了起來。“外面再吵什么?”天牢之外,竟然還有人敢來喧嘩。林紓白微微瞇起了細長陰冷的眸子,緩慢踱步到了門外,看到那個周旋在侍衛當中的高大身影,他不由的瞳孔一縮,冷喝道:“住手!你們怎可對將軍無理。”秦戎聽到天子的聲音,不由的一頓,堪堪避過了一道收不回來的攻擊,幸而只割破了袖子一邊罷了。林紓白再也顧不得其他,喝令那些人下去領罰之后就擔憂的看向了秦戎,“你過來這里做什么?”“我……蘇公子明日行刑,我想見他最后一面。”秦戎不敢直視天子,不好意思的低垂下頭顱。林紓白漂亮的雙眸閃過一絲陰暗,很快又輕柔的捉過秦戎的兩只手,常年握槍的手寬大粗糙,溫暖干燥的很。他曖昧的撫摸著男人的手心,輕聲細語道:“腰疼嗎?他的事已經罪證確鑿,我也是無能為力。”秦戎臉一會紅一會白的,他沒想到當今圣上竟然也喜歡著他,兩人昨夜耳鬢廝磨顛鸞倒鳳許久,他從最開始的難受也慢慢的淪為一種隱秘的享受,只是這種感覺羞于告知對方。可又難受蘇公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雖然他們相處不久,只是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偷偷在藥湯里放毒,根本就推卸不了。“好了,今夜你在宮里住。”林紓白在秦戎臉頰上吻了下,曖昧的說道。秦戎還想說什么,張嘴半天,因為嘴拙只能木訥的點頭。為了這個國家他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而為了林紓白,他愿意即使身處絕境也要努力的活著,他不想他傷心。所以明知道朝內有很多人反對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