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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的不信任厭惡也罷,他都沒有像如今這般。“我在。”安平王疼惜的在蘇洛硯額頭落下一個吻。蘇洛硯待到情緒平復下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你這次能呆多久?”“我還沒弄清楚。”‘梁許’小心翼翼的撫摸過蘇洛硯的臉,眼中閃現(xiàn)過一絲陰暗,他不忍心傷害一分的愛人竟然被人如此對待,若不是他現(xiàn)在還無法控制整個系統(tǒng),他定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們,“關于這個世界的劇情,這具身體的記憶我大概都清楚。”隨后,蘇洛硯從‘梁許’口中得知,所謂的安平王庶子并不是他真正的孩子,而是當今天子和一山野農(nóng)婦所生。皇帝年歲已老,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這個孩子,于是令自己的親信去尋找。安平王得知了,則是也跟著線索查到了這里,本來是打算將他帶走,結果從下屬那里得知那個庶子竟然死了,他懷疑有問題,干脆親自過來了。至于蘇洛硯這具身體的真實身份,安平王也卻是不知道,只是他們曾經(jīng)有過一夜罷了。‘梁許’講完,身體跨坐在蘇洛硯身上,勾起了一抹引誘的笑容,“洛硯。”蘇洛硯沉浸在x版的劇情當中,聽到這熟悉的一聲稱呼,耳垂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就算他們現(xiàn)在身體換了,伴侶之間深深的羈絆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挑起了他們的情欲。他忍不住雙手勾樁梁許’的脖子,輕柔的吻上了那張有些厚實的嘴唇。第29章將軍篇(十五)吻還未纏綿,彼此灼熱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蘇洛硯往日積累的委屈無奈通通都消散,只滿心滿意的想要感受伴侶的存在。只是很可惜,他們還未到脫衣解帶,就有人不緊不慢的踱步走進牢房來。若是以往,他自然能夠察覺出來,可如今情緒上的放松,蘇洛硯一心專注著眼前的‘梁許’,直到對方提醒的一聲輕咳,他下意識的將安平王的腦袋按在了自己懷里。他甚至不由輕微恍惚了一下,在他還未被襲擊之前,他們出去一趟都要小心翼翼,一個是聯(lián)邦威武的大英雄將軍,一個是耳熟能詳聞名全球的歌姬,若是不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了都是梁許將他護起來。來人蒙著面具,只露出了一雙亮如星辰的雙眸,沙啞難聽的聲音從他面具下傳出來,“我倒沒看出來,洛殤你還和安平王搞在了一起?”蘇洛硯低下頭瞥了眼看不清表情的安平王,好整以暇的動了動一條腿,對方健壯的身軀就這么坦蕩蕩坐在他腰上,都有些發(fā)麻了。他提了提安平王的臀部,神色曖昧的嘴唇摩擦過他飽滿的耳垂,不是他不想理會這突然出現(xiàn)的人,而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人是誰。‘洛殤’這個名字是原主本來的名字嗎?蘇洛硯實在好奇為何他要剝了別人的皮,頂了別人的身份活著。來人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耐性,甚至饒有興趣的旁觀蘇洛硯的動作。“安平王不會是舒服的暈過去了吧?”戲謔的聲音在昏暗的牢房內(nèi)響起來。蘇洛硯聞言心頭一震,卻只是不緊不慢的借機將安平王的頭抬了起來,果然他閉著眼睛,眉頭緊皺起來。想來應該是梁許無法久待被迫離開了,雖然心頭有些失望遺憾,蘇洛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更甚是贊同一般的朝來人點了點頭。“嘖,既然他聽不到了,”來人冷哼了一聲,不再掩飾下去,咄咄逼人問道,“我讓你直接殺了林紓白,你怎么回事?還讓他活得好好的?”這人莫不是黑衣人所說的樓主吧?蘇洛硯一瞬間莫名的緊張起來,來人對他知根知底,可他什么都不知道,這該如何將對話進行下去?“你當真確定林紓白是當今天子的私生子?”“你這話何意?”蘇洛硯敏銳的感覺到來人語氣里的緊繃,甚至那雙眸子也是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他笑了笑,無辜的開口道:“畢竟不是說義莊那個死者是那位私生子嗎?我只是好奇為何你如此確定呢?”來人手中多出了一條細長的鞭子,毫不留情的甩了過去就要打向蘇洛硯的臉,忽的一只大手緊緊地抓住了那條鞭子,反倒用力一拉將他踉蹌了一步。原來竟是安平王醒了過來,他瞧也不瞧身后人的動作,只是拿眼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洛硯。蘇洛硯喜上眉梢,很快又生生壓制住,眼看著來人不死心的繼續(xù)攻擊過來,他被‘梁許’壓著根本沒辦法動作。‘梁許’站起來,輕描淡寫的壓制住來人的攻擊,一雙眼仿若看穿了他,就那么讓來人僵硬了身體。他幾乎是沒有多想,手中長鞭放手,人一閃已經(jīng)消失在了他們面前。蘇洛硯愕然,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他們兩可都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以一敵二多少還是會有所遲疑。‘梁許’轉過身來,將蘇洛硯從地上拉了起來,抱著他的腰親昵的吻了下他的脖頸。“許。”蘇洛硯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放肆的撫摸著他寬厚的脊背。‘梁許’輕笑了聲,慢慢說道:“我無法久待,先幫你從完成這個世界的劇情再說。”蘇洛硯點頭,他們一同走出了牢房,反正現(xiàn)在‘梁許’頂替的是安平王,他們自然不用閃躲。他本來還在猜測對方要如何幫他攻略這個世界,結果一路走去竟然是去了義莊。原來那皇帝的私生子身上有個特殊的胎記,唯有親自去一趟才能夠知道是不是真的天子血脈。只是他們才模糊的看到義莊的屋檐,那升騰而起的大火讓兩人面面相覷,隨即加快了腳步趕了過去。平日義莊都沒有人守著,畢竟這種晦氣的地方誰愿意待,就是乞丐萬不得已也不會選擇這種地方過夜。義莊偏遠,加之周圍樹木叢林很多,若不是他們發(fā)現(xiàn)得早,只怕大火蔓延不知要燒到何時。‘梁許’讓遠遠跟著的下屬滅火,阻止了想要偷偷進去的蘇洛硯,他心里所想他又怎么會不知道。蘇洛硯無奈,他實在無法這么干看著。“別胡鬧,我們看看周圍是不是有人。”‘梁許’隨意揉了揉蘇洛硯的頭發(fā),他時間緊湊,自是不想在這種時候浪費時間。蘇洛硯捂著口鼻,跟著梁許走進已經(jīng)撲滅了火的前院,院子并不大,隨意的種了兩顆大樹,此刻已經(jīng)被燒毀的差不多了。再往前走就是義莊了,那里面停放的都是無人認領的尸體,本來這種地方自是沒人打主意,可哪想到他們剛要來就大火生起,怎么想也唯有一個可能就是為了那死者。他們自然是找不到除了救火之外的其他活人,想想也是若是醒了早就跑了,誰還會傻呆呆的停留在這里。“看來是有人蓄意縱火。”‘梁許’用手扒拉了下樹葉,從里面揀出來一個火折子。蘇洛硯瞇了瞇眼,“是那個樓主做的?奇怪……他說林紓白是皇上的私生子,那為何又要燒毀義莊?”“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