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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看來不大開殺戒反而是他太良善了?“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偷襲我?”蘇洛硯想清楚后,利用身前的死人擋下了幾刀,白練又是一轉(zhuǎn),匕首就輕巧的別下了沖上來的大刀。黑衣人中似乎是頭頭的人冷笑道:“將我們要的東西交出來,我就讓你有個全尸。”蘇洛硯嘖嘖了兩聲,他又不是搞不定他們,他思緒幾變,最后還是決定省去那些麻煩。他們這么大動靜都“吵不醒”其他人,就算大多數(shù)人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這一整個客棧都是,那他的運氣可真是不夠好呢。不排除劇情的原因,蘇洛硯左手巧勁一推,那死了尸體都不好過的黑衣人就直直的朝之前說話的人身上撲過去。而蘇洛硯卻是身體懸空,雙腿踏在尸體后背借力翻轉(zhuǎn)了身體反倒躲過了身后人的襲擊。黑衣人身體用力收不回來,就被蘇洛硯一匕首解決了。接二連三的折損了同伴,那帶頭的好歹也經(jīng)歷過幾次的生死較量,一思量就明白眼前人他對付不過來。“撤!”黑衣人一揚手,踹了那撲騰過來的死尸一腳,砰地一聲撞到了桌椅上。蘇洛硯揚起眉頭,戲謔的笑起來,他之前有心放人,他們不走。現(xiàn)在他可是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們送走,手中的白練化為兩條,一條卷住了黑衣頭子,另一條則是猶如重物鞭策向其他要離開的人。“我突然來了興致,不如你就來告訴我一下,誰派你們來的如何?”蘇洛硯內(nèi)力深厚,那用盡了全力的更是將其他人推到了門外。“怎么是您?!”豈料黑衣人近距離瞧見蘇洛硯的面容,頓時大驚道。以蘇洛硯所想,黑衣人定是誓死不從,咬破舌頭也不會說的,結(jié)果聽到對方的回答,嘴角抽了抽。感情這殺手還認識自己不成?可惜他早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蘇洛硯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具,對方臉上一閃而逝的尷尬他自然沒有錯過,他似笑非笑的瞅了眼站在門外也是困惑的黑衣人,倒要看看他們?nèi)绾问請觥?/br>“你認識我?”蘇洛硯閑閑道。黑衣人瞇起眼睛,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蘇爺,還請您不要開玩笑。”這稱呼聽著挺順耳的。蘇洛硯彎起嘴角,將捆綁著黑衣人的白練收了回去,笑瞇瞇道:“我并不是和你玩笑,我也沒心情。我確實忘記了一切。”“天王蓋地虎。”黑衣人突然道。“……”蘇洛硯詭異的頓了下,看著黑衣人那無比認真的神色,默默地回道,“小雞燉蘑菇?”不知道那身后是誰有人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蘇洛硯看過去,六張被面具遮著的臉,不約而同的垂下了腦袋,不敢和他對視。他忍不住想,難道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很兇殘殺人不眨眼的人?許久都沒說話的444號突然道:……洛硯,系統(tǒng)顯示將軍醒過來了。蘇洛硯:我知道了。“行了,這事我們先不提,”蘇洛硯別過話題,“我還有事要辦。記得把這里處理干凈。”黑衣人愣愣的看著蘇洛硯跨步離開客房,忍不住又說道:“蘇爺!您是不是另有計劃?那個安平王爺?shù)氖樱瑯侵魇窍铝怂懒睿皆绯ピ胶谩!?/br>蘇洛硯心想我連安平王爺是誰都不知道,何況他的庶子,哪里能有什么計劃。他隨意的擺了擺手,正想著加快步伐離開的時候,突然停下來轉(zhuǎn)過身看向那個還跪在門內(nèi)的黑衣人。“你說的那個庶子……是不是林紓白?”就算是沉穩(wěn)不動聲色的黑衣人也是一喜,連連點頭道:“正是他!”蘇洛硯只有一個想法,他還真的是反派陣營的啊……第24章將軍篇(十)蘇洛硯不動如山,眼眸深沉,站姿猶如青松一般挺拔,他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在黑衣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他們才沉沉開口。“安平王那個庶子,現(xiàn)在還不能動。”蘇洛硯面部表情扭曲,隱在黑暗中根本沒人注意到,何況那些黑衣人哪里敢正眼看蘇爺,因而由得他胡說八道,“你們切莫將我的身份暴露了,樓主另交代了新的任務給我。你們暫且不要輕舉妄動。”那些黑衣人一聽,頓時了然,蘇爺和樓主的關(guān)系那可是非同尋常,想來他們計劃秘密更改了。如今看來,蘇洛硯應該是想要偽裝接近那個安平王庶子,只是那樣東西……“放心吧,那樣東西我會替你們交給樓主的。”蘇洛硯就好像知道他心里所想,又加了一句。如此一來,黑衣人頭頭根本沒有心生懷疑,估摸著是因為要做戲徹底才殺了他們兩個同伴。他并不是冷酷無情的人,只是一進了樓里,生死早就不是他自己所能夠控制的,命捏在樓主手中,他們連自由都是一種奢侈。黑衣人眼神一黯,正待要和蘇爺告辭的時候,隔壁的客房悄無聲息的開了門。那人視線剛落到剛剛好站在他門前的蘇洛硯身上,黑衣人的刀就動了起來。“梁大哥!他們要殺我!”蘇洛硯眼眸一閃,身體卻是巧妙的撲到了梁許身上,連帶著對方踏進了屋內(nèi)。黑衣人一愣,頭子一聲冷靜的“撤!”響起,那剩下的幾個人就悄無聲息的從蘇洛硯的客房內(nèi)的窗戶中離開,至于被殺死的兩個同伴他們沒來得及清理,最前頭被掀了面具的黑衣人雙眸流露出一絲擔憂,也不知道會不會給蘇爺造成麻煩。但是他根本管不了這么多,身形在房子間一起一伏的跳躍,很快就帶領(lǐng)著身后的人消失了。當梁許下意識的抱住蘇洛硯微微帶著涼意的身體,他迷糊的大腦還有些不甚清晰,隨即在聽到懷中人輕聲的啜泣就渾身一僵,連忙手足無措的安慰起來。他對此頗有些感同身受,想當初剛魂穿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是死里逃生出來的,若不是原身底子扎實身手好,說不定他還沒開始適應又要再死一次。蘇洛硯什么都記不得,突然遭遇這樣可怕的事,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好了。“沒事了……蘇公子,不要怕。”梁許輕輕拍了拍蘇洛硯的后背,低聲撫慰道。蘇洛硯抬起通紅的雙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是意識到兩人抱在一起太過曖昧,連忙后退了兩步。“讓梁大哥看笑話了。”蘇洛硯低著頭輕聲道。梁許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不自在的回道:“沒、沒事,對了蘇公子你沒事吧?知道這些人為什么要殺你嗎?”“我沒事,”蘇洛硯抬起頭來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們?yōu)楹我獨⑽摇V皇撬麄兤婀值煤埽蝗痪妥韵鄽垰ⅲ坪醪皇莾苫锶说臉幼印N衣牭剿麄冋f安平王什么的還有什么庶子,剛才太害怕,就記得這一些了。”梁許聞言走出客房,來到旁邊蘇洛硯所住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