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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號失態的叫了一聲:不是吧不是吧,大俠竟然懷孕了?!蘇洛硯:當初不是你叫著要他懷孕,怎么你現在反應這么大?蘇洛硯心里倒是有些復雜,畢竟他家伴侶身邊也跟這個小跟屁蟲,而且還極度不喜歡他。若不是為了將軍,他才不會一直忍到至今。可如今面前這個人卻甘愿以男人身體生子,他心里沒有觸動顯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注定不會屬于這個世界,他也不希望大俠一個人養著孩子然后盼著一個永遠不會回來的人。蘇洛硯剛想勸大俠不要留這個孩子的時候,突然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喉嚨好似割裂一般,他捂住嘴的指縫間鮮紅的血直流,神情也渙散了起來。444號嚇了一跳:洛硯,你怎么了?“硯硯?硯硯你怎么了?”大俠強忍住身體難受,連忙湊到他身邊。蘇洛硯仿佛看到胸口一朵雪蓮在迅速的枯萎,他面前一片模糊,想要說話卻止不住血流下。[任務:攻略完成,獎勵血點二十點。世界即將關閉,請宿主抓緊時間離開。]系統的聲音姍姍來遲。第14章大俠篇(番外)教主十歲時的生日賀禮就是從生死殿中脫穎而出的血痕,作為他的死士,簽立了生死契,從此成為他的所有物。作為古耽的主角,教主幼年的生活可謂是一帆風順,毫無波折的享受日子直到他想要去洛陽看看。他溫婉素雅的娘親在去世前一直念叨著洛陽,任憑他在床頭怎么喊她也不理會。娘親生前也是郁郁寡歡,目光就好像透過他在看別人。所以這也是教主想要去洛陽的真正原因,他想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有什么好能夠讓娘親念念不忘。后來,他才知道,娘親不是戀著洛陽,而是戀著洛陽某。理所當然的,教主和大俠命運般的相遇,如果沒有那個神醫谷少谷主的搗亂。就如他對蘇洛硯所說的,他自是篤定血痕不會有喜歡的人。從他七歲進入生死殿,十四歲作為教主的死士,他根本就沒可能接觸到其他女子。不過顯然的,教主忽略了還有男子。雖然他不懂為何王爺會喜歡這冷冰冰面無表情又身子骨硬長得也不柔美的血痕,可他唯一清楚的是看到他們這么親密,他心里猶如怒火中燒。王爺救了血痕又如何,只要他沒死,那他就是他的人。死了,他也要讓苗疆人將他做成傀儡生生世世守護著他。“王爺屈尊救了我屬下,秦某自然是感激不盡,只不過王爺這么做就未免太過分了吧?”教主惡狠狠的瞪著對血痕動手動腳的王爺,那張邪肆俊美的臉都扭曲起來了。教主死死壓制著想要將王爺扔出客房的沖動,就是因為好歹他拼死救了血痕,他沒那么無情無義。“我這是在給小痕痕療傷,怎么就過分了?”王爺那張清俊的臉無辜的看著教主。“我來就足夠了,不用麻煩王爺。他……我們受不起。”教主冷冷的下達了逐客令。王爺撇撇嘴,又摸了一把血痕厚實的胸肌,因為身體受傷太多,所以他幾乎是衣不蔽體的,這也就讓他有機可乘。“過幾日我再來看你哦,小痕痕。”王爺過了把手癮,絲毫不理會氣的快死了的教主,笑瞇瞇的和血痕告別離開了。客房里只剩下教主和血痕。沒有了王爺打攪,似乎屋子里都靜了幾分。教主回憶著他們平時的相處,隨后郁悶的發現他們幾乎就沒怎么交流過,血痕也是沉默寡言盡忠職守的守在他周圍。“……你喜歡他嗎?”教主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臉上一片緋紅,忍不住別過臉。血痕面無血色,卻是一本正經的回答:“教主放心,屬下和王爺并無任何關系,也不會因此讓白蓮教和朝廷有關連的。”教主莫名的覺得這怎么有種答非所問的感覺。他還想再問,血痕突然咳嗽起來,健壯的身軀也有些萎靡,他頓時就覺得心臟一縮一縮的疼,連忙將手伸到他背后輕輕的拍了拍。“要不要讓大夫再看看?”教主輕柔的問道。血痕搖頭,盡力忍著咳嗽道:“屬下無事,饒煩教主多心。夜深,教主還是去休息吧。”教主聞言,脫下靴子掀開了被角鉆進了床里面,順便還摟住了血痕的腰。冰涼的手一放過來,死士就一個激靈,只覺得原本昏沉的腦袋都清醒了很多。“教主,你這是做什么?”他們何嘗同眠共枕過,還是如此親密的姿勢,血痕渾身僵硬,只得低低問道。“睡覺啊。”生來懼冷的教主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抱住了暖爐一樣,他忍不住喟嘆一聲,迷迷糊糊道,“血痕你身上真暖和。”“教主……?”血痕在這邊忐忑不已,結果一轉頭就發現他的教主睡著了,呼吸淺淺,眉宇間安寧溫和。因為身體的疼痛,血痕并無法安心睡眠,他靜靜地盯著教主半晌。突然小心的抬起了手,常年握劍的手起了不少繭子,手拂過教主白凈的臉頰,虔誠一般。“融雪,不要再這么接近我,我怕我會忍不住想把你禁錮起來只屬于我一個人。”血痕湊到教主耳邊低低說道,還吐出了一聲極輕的笑聲。估計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并不是那個只愚昧的忠實聽從命令的死士,他也有深到骨子里的欲望,也有濃烈卻只能掩藏到心里的感情。教主縮了縮身體,他并沒有睜開眼,身體卻更自發的往血痕懷里鉆,一條腿則是卡進了他的雙腿間。血痕的手指從教主的腰一直劃到了后背,動作極近曖昧,雖是輕柔,卻激的他浮想聯翩欲罷不能。“你別動。”教主無奈的睜開眼睛,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定力,若是現在就把血痕吃了,萬一傷口變得更嚴重怎么辦。血痕手擱在教主后背,當真停止了動作,只是下身卻又曖昧的動了動,就好像是無意舉動,輕飄飄的勾引后又迅速脫離。教主埋頭在血痕健碩的胸膛,聲音悶悶道:“你藏的可真深吶。”血痕低笑,“若不是你撩撥我,我可以一輩子就這么藏著不讓你知道。”“怎么變成我撩你?”教主無辜道。血痕眉眼深沉,他心里明白,若不是有外人推動一把,只怕教主永遠都弄不清自己喜歡的是誰。本來,他從小到大也未表現的除了他之外也未和別人親近,他想著大不了就這么陪著他。結果來洛陽碰到一個大俠,他眼睜睜看著他們越走越近,只覺得內心的嫉妒快要將他掩埋。幸而,最終他還是屬于他的。教主沒聽到回答,不由抬起頭來,結果只見血痕湊過頭來,不薄不厚的嘴唇就這么緊貼在他的唇上。“教主不是不會吧?”血痕戲弄。他自是知道教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