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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悶的就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一聲。大俠本來就睡得淺,馬上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硯硯你醒了?身體還難受?”大俠關切問道。蘇洛硯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柔聲道:“吵醒你了,真是抱歉。”大俠摸黑點亮了蠟燭,光亮頓時就照亮了房間,他也看到了蘇洛硯蒼白的臉,還有嘴角那一絲刺眼的血跡。他瞳孔睜大,心中鈍痛。沒想到他的故友竟然身體已經破敗的這么厲害,頓時身體都哆嗦要站不穩了。“你……硯硯、你餓了嗎?”大俠快步走到蘇洛硯面前,想要說什么結果只說了這么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蘇洛硯面色尋常的用手帕抹去嘴邊的血,依舊是溫柔道:“不用麻煩了。夜深,你先歇著吧。”大俠發誓一定要拿到那枚靈藥,他搖頭道:“你睡吧,我不困。”蘇洛硯內心嗤笑,他情緒不好,也不愿虛與委蛇,應了聲就又躺進了被窩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具身體畏寒,哪怕現在還未到深冬,他就覺得手腳冰涼。他心里嘆了口氣,在重歸黑暗中強迫自己睡了過去。大俠輕手輕腳的坐在床邊,借著黑暗中的月光看向蘇洛硯模糊的面容,不知怎么想到他喂藥的事,頓時臉上泛紅,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可隨即他又不由自主的看過去,視線停留在那張薄唇上。“硯硯?”大俠心虛的輕聲喊他,只有對方平穩的呼吸聲回應。他慢慢靠近那張俊俏的臉,吞咽了下口水,厚實的嘴唇輕觸到蘇洛硯的唇瓣,只是輕微的貼了幾秒他就馬上離開了,爆紅著一張臉從窗外逃了出去,還不小心撞到了窗柩。蘇洛硯悶笑出聲,隨即斷斷續續的一邊咳嗽一邊大笑。大俠如此純情,他都忍不住想他們顛鸞倒鳳時是不是手腳都不知道哪里擺。444號涼涼道:不要高興太早。他碰到教主了。蘇洛硯:霧草教主沒把他屬下吃了啊?這么遜?你可以看到他們啊?444號嘴角抽了抽,他系統里顯示教主對他屬下只是有較強的占有欲,可還沒發展到這步。他耐著性子回道:你想的太天真了。血痕都陪在教主身邊二十年了不是還沒喜歡上嗎?我這里可以顯示劇情發展,兩個人在樓下的一家酒樓巧遇了。蘇洛硯:渣男!呵呵,我才不信什么巧遇。是時候抓jian了。444號:……你們只是十幾年未見的故友。蘇洛硯:謝謝你提醒我啊。蘇洛硯沒好氣的回道,隨后只是披了件披風走到了窗前。此時遙遠的天空繁星綴滿,為沉寂的大地鋪成了一片星河。蘇洛硯迎面吹拂著清冷的涼風,面容隱現。444號沒有打擾他,直到蘇洛硯“阿嚏”一聲。蘇洛硯:哎呀著涼了,都是因為大俠忘了關窗。444號:……無恥!第7章大俠篇(七)蘇洛硯到底是高估了這具身體,雖然說也合他意,但是他站在那里不過一刻鐘就惹了風寒,他都要懷疑他以前是怎么度過的。他只覺得渾身無力,白皙的臉頰也是發燙,連一句話都懶得說。蘇洛硯:大俠再不回來我就要死了。444號:你懷里有退熱的藥。蘇洛硯:唉,他什么時候回來啊。蘇洛硯仿佛沒聽到一樣,就跟望夫石一樣雙眼巴巴的看著窗外。他頭疼難受,喉嚨就像是被捏住了,沒有哪一處讓他感覺好的。似乎還有冰冷的冬風吹進了客房里,蘇洛硯現在是想要起來關也做不到!444號有些焦急,他看著系統中發出的身體警告,很顯然這具身體并不能肆意讓蘇洛硯折騰。他再次認真說道:你必須得趕快吃藥,要不然會死的。蘇洛硯迷迷糊糊的回應:我要讓大俠喂。444號氣急敗壞,幾乎要在蘇洛硯腦海里炸裂了:究竟是任務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蘇洛硯輕笑,慢條斯理的回道:這任務不就是我的命嗎?444號不解:系統里顯示大俠已經深愛著你了,你何必還要這么做。蘇洛硯抿起嘴角,舔潤了下干燥的嘴唇。蘇洛硯:你不懂。所謂的深愛也不過是短暫的,時間久了彼此間都只剩下習慣,若是這個時候又出現了讓他重新感覺到那種悸動的人,感情崩塌只是遲早的事。它太脆弱,需要細心的經營。444號是系統,自然不了解人類之間的感情,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做到這種地步。蘇洛硯自然比誰都清楚的意識到這具身體的破敗,所以他必須解決掉后顧之憂。最好讓大俠和他一起回谷里與世隔絕,絕了領略這花花天地的世界。444號說過他的時間和這個世界計算不一樣,他真正的一天相當于這里的一年,但他的身體卻沒有這么多時間。為了完滿的完成任務,他對自己這樣只不過是苦rou計罷了。蘇洛硯腦海中意外的清明,他相信他這些想法定是可以傳達給444號,他不理解不支持也罷,只要不要阻攔他完成任務就夠了。444號只能焦慮的看著系統里顯示的反反復復的警告還有大俠對教主好感度的上升,他不明白為什么人類可以對兩個人產生愛,也不懂為何他們可以隨意的和別人做/愛。哪怕他被制造出來這么久,他依舊看不懂人類。蘇洛硯是他一直觀察的對象,他之所以選擇他也是因為他的愛從來只對一個人展現,無論有多少其他人像他述說表白,他也是溫柔但堅定的拒絕了他,哪怕對方比他的愛人還要好。444號接觸過很多個攻略玩家,無論哪一個他們最終都會因為劇情而移情別戀,他不希望蘇洛硯也這樣。他也想得到人類的感情,體會讓那些人喜悲的愛情。就在系統發出警告過去三個時辰,大俠終于把酒言歡完畢歡天喜地的回了自己的客房。他倒是沒有醉,神智看起來還是清醒的,只是走路有些踉蹌。窗外的風吹的他一個激靈,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昨天忘了關窗戶,他想坐下來喝口水,結果不小心撞到了椅子上,一抬頭就看到潮紅著臉神色難受的蘇洛硯。“硯硯?”大俠喉嚨里低啞的喊了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伸出大手,手指顫抖的貼在蘇洛硯的額頭,頓時guntang的溫度讓他條件反射的縮回了手。“硯硯?硯硯你怎么了?”大俠再遲鈍也知道要去找大夫,連忙喚了小二幫忙先照顧著蘇洛硯就心急火燎的去了醫館。一頓手忙腳亂,又喂了藥之后蘇洛硯的溫度也只是褪去了一點,尤其在大夫說若是再晚點說不定就沒命了,大俠更是后怕的臉色慘白。他不眠不休的守在蘇洛硯身邊,可兩天了他都沒有醒過來。大俠請了好幾次大夫,得到的都是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