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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戀愛的滋味真不錯,如今他也是個有男友的人了。他壓根不認為自己是單戀,齊睿秋的抗拒,只是因為“容貌”這個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障礙而已。他會親手將之一一破除。到那時候,兩情相悅,兩心相知,還是問題嗎?“你要想我。不準想別人,知道嗎?”薛朔低下頭,嘴唇在齊睿秋額頭上點了點。齊睿秋不置可否。薛朔等了一會沒聽見他回答,心中立即焦躁起來。他有些粗魯地咬上齊睿秋淡紅的唇,把他親得快要踹不過氣來,直到看見明亮雙眼中泛起濕潤,薛朔才放手。“你每天都要想我,聽見沒有?”薛朔再次強調了一遍,雙手微微用力按在齊睿秋圓潤的肩膀上。齊睿秋有些動彈不得,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那你呢?你要不要想我?如果你不想我,我是不會想你的。”薛朔:“……”這句語氣平淡的話,就像一支裹著蜜糖的箭,正中紅心。這突如其來的甜蜜轉化成不知名的熱量,催動著血液上涌。薛公子感到一陣臉熱,暗道糟了糟了。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現出不容質疑的霸道,但俊臉上的一抹薄紅將他徹底出賣:“哼……你以為我會讓你吃虧嗎?我當然也會想你!”齊睿秋安靜的黑眼睛里,流露出一絲細微的笑意。薛朔突然激動地將他緊緊抱在懷里,把他往自己胸膛上壓。似乎這樣,能讓他們的距離再靠近一點。“哎,你太用力了。”齊睿秋眉頭輕蹙,推了推薛朔。薛朔深吸一口氣,松手時恢復了高貴冷艷狀態。他想齊睿秋只是說一句話就讓他紅了臉,這可比鐵樹開花還稀奇。堂堂薛二少爺,怎能讓這小白兔騎到頭頂上?他霸道總裁的威嚴、貴公子的臉面往哪放?邪氣地瞇起眼,薛朔就像一個獵人在打量獵物一樣看齊睿秋。齊睿秋被他看得不太自在,剛想轉過臉去,就被薛朔兩根手指強硬地捏過來。這個英俊強勢的男人,白牙輕咬他的耳垂,吐出語氣極盡撩撥的話:“每時每刻,我都會想你的……其實,每次解決問題,我都想著你的身子……”齊睿秋抖了抖,呼在他耳邊的灼熱氣息令他雙腿有些站不穩。他強自鎮定道:“希望你能想一些,健康的東西,還有,該出門了。”他落荒而逃。薛朔對著他的背影溫柔淺笑,不再掩飾眼中的掠奪。齊睿秋只覺得身后的視線熾熱如火,燒得他背上火辣辣一片。“等你回來……我就要教導你一些,不怎么健康的事情呢。”他伸出食指中指,并攏著從自己的薄唇上抹過,對齊睿秋送了一個飛吻。齊睿秋看不到,薛朔的雙眼,幽深如潭。***“嘻嘻嘻嘻嘻……嘎嘎嘎嘎嘎……嘿嘿嘿嘿嘿……”系統怪笑著,仿佛數據錯亂一樣抽著風。劉漣坐在車后座,懊惱地摸著頸側。那里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紅印,是上車時男主非要拽著他,在他脖子上啃啃啃造成的。“神經病,又不是鴨脖。”他咬著牙罵道。系統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這說明它現在非常愉悅。它在劉漣大腿上躺平,豆豆眼中迸發出精光(如果有的話):“嘻嘻,我知道你腿軟了。”劉漣:“……”奶奶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堅決拒絕承認男主在他耳邊說話的時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這個事實,并活動著指關節準備毆打多嘴的系統。“你喜歡他。”系統信誓旦旦地說,“賭上我身為系統的尊嚴。”劉漣想都不想就否認:“不可能,沒有的事。我不會喜歡男主。你沒有尊嚴,好了,下一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jian.情的開始。”系統在劉漣動手之前噌地竄上他頭頂,“承認吧,你喜歡男主。”“你腿軟你腿軟你腿軟……”“你回應了你回應了你回應了……”“你喜歡男主你喜歡男主你喜歡男主……”系統啟動了復讀機功能,在劉漣耳邊念經一樣重復著。劉漣煩躁道:“你給我閉嘴,我沒有喜歡他!”他試圖對系統解釋:”聽著。首先,腿軟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其次,不回應一下,男主會黑化折騰我;最后,我不喜歡男主,就是這樣。“系統黏在他背上,它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唱歌:“霸道的高富帥~養媳婦呀~傲嬌的白兔~不聽話~可憐小系統~做牛又做馬~紗碧的宿主叫喳喳——”末了,它補充道:“我手執鋼鞭將你打,哇呀呀呀呀~”劉漣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險些給系統氣厥過去。他干脆切斷了和系統的思維連接,任由系統在他腳邊哭鬧打滾,他也不再理會,干脆閉上眼睛靠在真皮座椅上。可惜就算閉眼,系統的緊箍咒依然在耳邊回響:“你喜歡他,嘻嘻。”“我不喜歡他。”劉漣喃喃道,聲音輕得自己都快聽不見,“都是假的。虛幻的愛情,沒有存在的必要。”他極力說服著自己的內心,薛朔俊美邪肆的臉龐,卻霸道地占據他的腦海。一幕又一幕鮮明的畫面從眼前飛逝。每一幕的主角,都是那個男人。嬉笑著捉弄他的薛朔、緊緊握著他雙手的薛朔、對他許下誓言的薛朔。印在唇上飛羽一樣輕柔的吻。胸膛里傳來的有力心跳。擁抱時穿透衣物的熾熱溫度。“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反對無效。”心湖上覆蓋的堅硬冰層,早已悄悄裂開了一道縫隙。只不過,誰也沒有察覺。薛朔啊薛朔,你不知道,我愛不起你。你是這個舞臺的主角,光芒萬丈;而我,不過一個穿梭在萬千世界的孤魂野鬼。當你老去,死去,我依舊不得解脫。這一世愛上你,下一世,我又要怎么辦呢?劉漣慢慢抬起手,遮住自己的雙眼。濕潤的溫熱液體滲入指縫間。***保鏢載著齊睿秋,開了一小時車,來到城外的私人療養院。這個地方風景極好,山明水凈,空氣中充滿了清淡的草木氣息。“齊先生,您怎么了?”保鏢狐疑地看著齊睿秋有些發紅的眼眶,以為他是離不得少爺,安慰道,“請不必擔心,做完手術之后少爺就會來接您。”齊睿秋揉了揉眼睛:“謝謝,我只是……太激動了。”保鏢理解地點點頭,幫他提著行李進去。薛朔親自幫齊睿秋挑選好衣物用品,叮囑他們務必照顧好他,保護他的安全。他要殺回薛家去,并不想讓齊睿秋知道這些事情。小白兔只需要安心做手術,在大自然里放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