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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人人都愛六公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這股委屈。

    她用雙手捂住了臉,像是想哭,卻又不想發出聲音。

    正當她陷入這股委屈不能自拔之時,忽而有一抹溫熱在靠近,落在她額上,不知為何叫她頓時就心安。

    她雖膽大頂了夏生的名兒入靖陽王府,可她到了靖陽王府以后,夜里并不能安心入睡,時常只是淺眠,這也并非是她挑剔床榻,而是到了這種地方,日常警惕著,便是睡夢里也都得帶著三分警醒,才能不誤了事兒。

    那令她安心入睡的氣息一直縈繞在她身側,她眼皮發重,想要撐開瞧瞧是什么,眼睛卻如何也睜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她像是睡著了,又像是醒著。

    那股溫熱湊近了她的耳邊,用著她幾乎熟悉的就能馬上分辨出是誰的聲音問著她,好端端的為何哭了?

    她不知道自個兒是如何回答的,只是因為這股子心安,她終于是能夠沉沉睡去。

    等她感受到光亮,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日午時。大約是睡了一覺的緣故,身上的酸軟退去了不少。

    屋中安安靜靜的,空無一人。仿佛昨夜有人坐在床旁陪著她直至入睡,果真是夢一場罷了。她勾起嘴角笑了笑,果真是生了病,她有些想念皇宮了,想念她父皇母后。

    桌上擺著早膳,可惜已經涼掉了,只是那茶壺中的水,還半溫著,她伸手給自個兒倒了一杯,一股甜甜的味道撲鼻而來,這水不是白水,里頭加了些蜂蜜,喝著滿口都是甜味卻不膩人,不過嗓子倒是不覺著干涸了。

    知秋推門進了屋,瞧見她能起身了,“你可算醒了。”

    越容這才瞧見她手上提著食盒,“我剛去廚房給你領了午膳,你多少用些。”

    越容見她坐下打著哈欠,一臉倦意,忍不住問:“你若是沒睡好,不妨回去歇一會兒,若少爺房中有事,我今日好些了,替你分擔就是。”

    “別提了,昨夜里又折騰了大半夜,我一個人睡都怕死了,你可要快些好起來。”

    “王爺的病又重了些,王妃也病倒了,少爺早晨天剛亮就去正院侍疾了,又吩咐了人將換洗衣物也帶去了正院,只怕是要宿在正院,索性咱們也能偷懶兩三日。”

    越容昨夜睡得迷糊,竟半點兒都沒有聽見響動,她此刻不自覺捏緊了茶杯。

    知秋忽而壓低了聲音,“今日府上又發賣了一批人,咱們院子里的丫鬟也被打發了兩個出去,聽說是昨夜里想要爬少爺的床,被少爺給厭棄了。”

    “聽說她們被送出去的時候,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像是被少爺給打了。”

    越容眼皮子一跳,卻又說不上來為何心中會發慌。

    “不過這也有好處,如今少爺誰都不愿喚去伺候,咱們就能清閑幾分。”

    知秋又打量了越容幾分,“不過夏生你,少爺只怕是另眼相看。”

    嚇得越容咳嗽了兩聲,又聽她說,“你沒發現這幾日你伺候的時候,少爺就沒發過火?你一生病,他就動怒罰了人。”

    這也能同她牽扯上關系?越容有些發懵,本質上這不就是因為江城是個性情古怪,陰晴不定之人。

    靖陽王府這鬼到底是何物暫且不提,江城不在院里,這對越容來說,是個好時機,她能夠到院子以外的地方看看。

    她還有些頭腦發脹,又喝了兩杯蜜水方才好了些,入了夜之后,本就人心渙散的地方,主子又不在院子里,仆從就松懈了許多,管事不知去哪兒喝酒,看門的小廝也聚在茶水房里頭賭錢,丫鬟們如今不得重視,又怕了江城,都安分了許多,只是她們不喜越容,除了一個知秋還會來給她送飯以外,別的都窩在自個兒房中做著女紅。更別提到了夜里,還會有人來探望她。

    她又發起了熱,摸著燙手,知秋急得不行,越容安慰她,“我沒什么事,就是有些瞌睡。”

    “那你睡吧,有什么事,我就在你隔壁。”

    “好。”越容若有似無的應了她一聲。

    知秋吹熄了蠟燭,又悄聲關上了門。

    隨著門關上那一聲輕響,越容睜開了眼睛。

    越容點燃了一盞油燈,昏暗的破舊院落終于有了一絲光亮,若是從來沒有人來過此處,這里應該是積灰已久,越容輕輕用手指在八仙桌上擦過,上面有一層厚重的灰塵,可她再看過一旁供奉著瓜果的靈牌,上頭卻一塵不染,像是有人擦拭過一般。可她明明已經打聽到,除了道士來做過一兩場法事之外,再無人敢進來。

    難不成是有人來過?

    越容將小燭臺湊近了靈牌,還未看清上面刻著的字跡,聽見外頭有輕響。

    她忙吹熄了燈,躲在桌下,靜謐中,她只聽見了自個兒的心跳聲越發響,這座院落分明沒人來,誰會深更半夜到這里來?

    她緊緊地捏住了油燈,可惜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隔著一道淺黃色桌布前,她甚至都能瞧見模糊的晃動人影,不知道來人是做什么的,她聽見火折子被點燃,然后有火星一閃而過。

    不知過了多久,來人終于動了像是要離去。

    越容松了一口氣,卻不想手中燭臺忽然傾斜,險些跌落在地,她手疾眼快忙抓住,有幾滴燈油低落在她手上,還有些發燙,險些讓她叫出聲來。

    幸虧人已經遠去,確定不會再回來,越容忙吹了吹被燙著的手,從桌子底下鉆出來,果不其然,靈牌前方有火星子閃爍,方才那人是來上香的,她將小油燈重新點燃,終于瞧見了靈牌上的刻字,是元王妃的姓名。

    她輕嘆一口氣,王府之中,會有誰來元王妃靈牌前上香的,或許是江洵,或許是從前王妃身邊忠仆,她靜靜地站了一刻鐘,方才將手中一直攥著的小小玉佩放在桌上。

    這是從前,江洵為哄她開心,從江南回來以后送她的,上頭沒有特殊標識,旁人都不會知道這是她的,或許整座王府里也只有江洵才能認出來。

    她悄悄地回了屋,也沒人發現她出去過。

    到了第二日,她尋了個由頭出府抓藥,去見清歌。

    “前兩日讓你們問的事情,可有結果了?”

    清歌忙點頭,“三皇子差人去查了,從前江城最喜歡的那個侍妾,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惹怒了江城,從而被發賣。”

    男人眼中,最喜歡的女人總是有些不同的,一月有大半時間都廝混在一起的女人是最了解男人的,若是會惹怒對方,怎么都會知曉緣由。

    就像是何貴人,從前踩著宮中所有妃嬪犯下了那么多錯事,到了最后,她父皇不也還護著她嗎?

    這世上哪兒來的無緣無故的恨意,會將自個兒最喜歡的侍妾給發賣了。

    清歌又猶猶豫豫的,“不過那侍妾還說了,江城有些不對勁。”

    “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朝廷剛傳了消息說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