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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挑著,眼里帶著幾分縱容笑意,看著江池。一天一夜了。葉闌剛把創可貼撕開的時候,江池其實就已經沒脾氣了。但現在看著葉闌,還是忍不住低聲抱怨了一句:“做什么……這么罰我,讓我少看了一天……”葉闌忍笑:“知道猜人心思難受了?你自己說,你讓我‘少看’了幾天?”江池一頓,心里又難受了下。江池低聲道:“哥我錯了……”“沒什么對錯的。”葉闌用食指背輕輕蹭了蹭屏幕,“就是想跟你把話說開了,我手重,沒分寸……沒想讓你這么難受,我的錯。”“沒有!”江池快速急切道,“我……我剛才不是故意吵架。”江池有點懊悔:“我就是太想你了,我……”“噓……”葉闌打斷江池,笑道,“說了沒什么對錯的,說開了就行了。”江池點點頭。江池拿著手機看著葉闌,像盯著什么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困不困?”葉闌看看時間,“你今天不是累了一天么?想不想睡覺了?”江池忙搖頭:“不……再看會兒。”葉闌忍笑,商量道:“躺下吧,聊會兒就睡著了。”一天沒看見男神兼男友了,江池哪舍得睡,他依著葉闌說的躺下了,被寬恕的慰藉感和被戀人密切注視的舒適感充盈在江池心口,讓他渾身軟綿綿的,覺得這兩天都沒這么輕松。片刻后江池戀戀不舍道:“哥……我想再跟你說幾句話。”“說。”葉闌抬眸,“我聽著。”江池遲疑道:“說不出來,能先掛了視頻嗎?我想給你打字。”葉闌瞬間就想歪了,笑道:“什么話說不出來?”江池含糊道:“不好說……哥先掛了吧,說完了再接。”剛把人狠欺負了一次,葉闌這會兒什么都愿意順著江池,他點點頭,掛了視頻。江池握著微微發熱的手機,想了片刻后給葉闌發消息。江池:哥,我真改了。葉闌:知道。江池:我以后什么都跟你說,讓你知道我想什么。葉闌:嗯。江池:昨天你說有一句話說的……不太對,我能解釋嗎?葉闌:說。葉闌起身拿了一瓶水,喝了幾口,又拿過劇本翻了翻,等了好一會兒,手機才再次震動。葉闌拿起手機來……江池:哥你昨天問我,有多喜歡你才能經得住長年累月的消耗。江池:當時就想說,我經得住。江池:沒指望能得到你絲毫回應的時候,我都能單槍匹馬的喜歡這么多年,現在走大運跟你在一起了,哥你覺得我會經不住嗎?江池:太喜歡你了,電話里說不出口,但真的……太喜歡太喜歡了,怎么樣都喜歡,被你欺負了也喜歡。江池:但……別再這樣欺負了好不好?太難捱了。江池似乎是覺得這個這個告白太直白熱烈了,安靜了好一會兒,躲起來似得,等那股難為情的勁兒過去后才又道:我會改的,但還是想跟你說,我喜歡你喜歡的……早就是什么消耗都經得住了,真的。葉闌靜靜的看著手機,半晌給江池發了兩條消息。江池披著一件襯衫倚在大靠墊上,回看自己一連串露骨的表白,臉頰隱隱發熱,等了片刻后,他手機震了下。江池忙往下拉。葉闌:知道你的喜歡有很多,經得住耗,但我不想。葉闌:有多喜歡,都是我的,給我好好攢著,別消耗任何一點。江池眼眶一熱,心里瞬間軟成一片。第二天,江池未來的經紀人,安亞來劇組探班了。“葉闌說你最近在節食,就沒給你帶吃的。”安亞笑著接過自己助理手里的花束,遞給江池,“開工愉快。”江池笑笑:“謝謝安亞姐……你昨天是說要見任導?他還沒來呢。”“不急,例行代表制片人來問好而已。”安亞一笑,“這兩天跟制片人聯系的多嗎?我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一直提示忙碌,是跟你連著線了吧?”江池耳朵紅了下,他不擅長對付這種打趣,轉移話題道:“是有什么急事兒嗎?沒耽誤正事吧?”“沒有,跟你開玩笑的。”安亞笑江池實在,想了想又嘆口氣,“不過有正事是真的,給葉闌挑助理呢,麻煩。”江池一愣:“挑助理?岑雯不是做的好好的嗎?”“是很好,但她馬上就三十了,總不能做一輩子助理吧?這是碗青春飯,吃不長久的。”安亞一笑,“這幾年她照顧葉闌照顧的很好,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葉闌心里有數,不會虧待她,從去年開始,就已經讓我帶她接觸人事方面的事了,再過一年半載的她就得回工作室,逐步經手管理層的事,到時候得有人填補她這個首席助理的位置。”安亞一想起這個來就頭疼:“這位置說不重要也不重要,說要命也是真要命,葉闌要求又多,還欺生,選一個合適的人挺麻煩的。”剛被葉闌“教訓”過的江池記吃不記打,下意識反駁道:“沒有啊,葉闌哥人很好接觸的。”安亞忍俊不禁,心道那是你覺得,她狡黠一笑,問道:“你聽沒聽說過,葉闌以前也有過男助理?”江池不知道安亞怎么提起這個來,怔然點點頭。李偉力跟他八卦過。葉闌有過幾個男助理,但據說都沒做長,沒多久就離開了。原因他們不清楚,但李偉力當時說:換我我也一點兒都不想給他做助理。“個別是他直接開掉的,大部分是受不了精神壓力,自己請辭的。”安亞搖頭感嘆,“人家走的時候,葉闌還對著辭呈發脾氣,覺得不可置信,不知道人家為什么受不了了要走。”安亞對不遠處的攝影師笑著擺擺手打招呼,側過頭低聲跟江池吐槽葉闌:“葉影帝一直覺得沒人不喜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多嚇人……就他那脾氣,對著女助理還能稍微收著點兒,女助理呢一般也都是他的粉絲,包容度也高一些,這才勉強能做得久,直男助理就不行了,所以我們漸漸的也就不招男助理了……”經紀人聊起自家藝人來大多都是這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江池靜靜坐著,下面的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記得安亞剛才說的,“人家走的時候,葉闌還對著辭呈發脾氣,覺得不可置信。”江池突然想起那晚和葉闌吵架時,葉闌忍無可忍的對自己無奈道: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做什么會惹你生氣。江池心里突然豁然開朗,又禁不住細細碎碎的,發疼發癢。誰說葉闌活的自我,只會欺負人的?明明這么體貼溫柔。任海川終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