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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葉闌突然沒那么客氣了。說“不是還有您嗎”的時候,葉闌甚至依稀察覺出了幾分撒賴的味道。這種親昵依賴的感覺太好,葉影帝很受用。“晚上有我,白天呢?你又不愛讓岑雯幫你。”葉闌撩起江池的劉海,“奇怪啊……今天不跟我虛客套了?”“以前也不是虛的……”江池額頭燒的有點發紅,這么晾著舒服不少,他清了清嗓子,有點不好意思道,“不是客氣,是在意……費了那么大力氣,又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大運才追上您的。那么不容易,肯定得……小心著點啊。”葉闌愣了下,莞爾。為了追上葉闌,江池何止是費了好大力氣。跟世紀娛樂鬧翻的那一晚,他已是孤注一擲,傾盡所有了。兩人無論是如今在圈中的地位還是家世財產,都相差太大。江池并不自卑,只是有點著急,急不可耐的想站到堪堪能和葉闌并肩的位置上。這樣葉闌就不必為了他處處費心,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的跟葉闌合作。不用再把零片酬的把柄交給別人,不用讓葉闌為他制片。江池自知自己不是葉闌這種天生吃這碗飯的人,要達到他的目標,還有不短的路要走。他努力了,努力了這么多年,終于勉強能讓葉闌看見他了,后面的路還很漫長,多想無益,給葉闌許多口頭空頭支票更沒意思,現階段,他只能暫時用他的方式寵著葉闌。等以后變得更厲害了,就能寵葉闌更多了。下面的電影……得比之前拍更努力才行。葉闌無奈一笑,一直橫亙在他心里的一點兒事突然清晰了起來,他抬手,在江池頭上大力揉了兩下。江池看看葉闌,怕葉闌誤會自己不在意他了,又輕聲解釋道:“生病了……想讓您對我更好一點。”葉闌的心口被江池戳的又酸又疼。生病了,難受了,才會請求愛人對自己更好一點。這小孩兒……葉闌忍無可忍的低頭在江池頭上親了下,“嗯”了聲:“好,知道你不舒服……對你更好一點。”同時在心里又給江池記了一筆。明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碰他,在這可勁兒的瞎瘠薄撩。等你病好了的……葉闌在心里把江池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通,面上卻比平時要溫和:“還想不想喝水?”江池點頭。葉闌喂他喝了兩口,起身把電視打開了。從江池到這邊來,這還是兩人頭一次不被讓人意亂情迷的親昵干擾,安安分分的倚在一起看會兒電視。葉闌不讓江池坐起來,給他在身后墊了兩個枕頭,湊合著看電視。葉闌對著江池本來就比對別人更有耐心,現在有心要疼他,愈發溫柔,哄了江池一會兒后,成功的讓江池主動提出了另一個要求。江池嗓子難受,想喝梨湯。“雪梨的還是鴨梨的?”葉闌想了下道,“雪梨的吧?好像更清火。”江池的腦門兒和脖子還是紅的,他點點頭:“都好,哪個方便就哪個吧。”葉闌給岑雯打電話讓她去想辦法,自己坐在床頭問:“還想吃什么?讓她一起弄來。”江池搖頭。他只想喝梨湯。窮鄉僻壤的,自己助理也不在,若是平時可能就算了,江池不愛指使岑雯跑來跑去的料理麻煩瑣事。今天可能是葉闌對他太溫柔了,江池突然踏實下來,愿意跟葉闌示弱了。想喝糖水,想讓葉闌陪著自己。江池捏了捏眉心,在心里嘆氣,矯情了啊江小池。但葉闌并不這么覺得,反而催了岑雯幾次,更比江池還矯情的要求梨湯必須要用白瓷鍋來燉——他聞不了金屬鍋燉出來的湯的怪味。江池不知金屬鍋燉出來的湯有什么怪味,但半個多小時后,喝著白瓷鍋熬的梨湯,覺得好像是比平時更好喝了。兩杯下肚,心里又暖又甜。葉闌也喝了半杯。打發走岑雯后,葉闌捏捏江池的臉,一笑:“頭一次見你要吃的,真不想吃別的了?”“不了。”江池任由葉闌捏,輕聲道,“麻煩您了……”“閉嘴。”葉闌給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葉闌頻繁換臺,找了一個有江池的電視劇停下了。是個幾年前的電視劇了,葉闌看了一會兒,嘆為觀止:“牛逼……你父母掌握著全球經濟命脈,你從小精通各國語言,你智商高過所有人,但你很叛逆,你就是不想繼承家族企業,你要自己打拼……然后你一進公司,所有女職員全跑出來看你,因為你很帥……哎她們不用工作?沒人管?”江池窘迫的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勉強解釋:“沒人管……這部戲我是男二,女主一會兒才出來,好早前拍的片子了,我都忘了劇情了,沒什么意思,換臺吧。”葉闌沒換,他饒有興味的看著電視里小幾歲的江池不著四六的演繹霸道總裁,全神貫注的,還時不時的品評幾句。江池從來不知道的自己以前演的東西這么讓人尷尬,看到他壁咚女主的時候他實在受不了了,拉了拉葉闌的手,求饒:“別看了……我都急出汗了。”“真的?”葉闌馬上換了個頻道,摸了摸江池的額頭,起身,“重新量量體溫。”葉闌甩好體溫計遞給江池,輕笑:“讓我看看你以前的片子有什么難為情的?你少看我的了?”“您的那些都是經典。”江池細細反駁,“我那些……”“挺好的。”葉闌笑的真心實意,“有你我就看得下去……剛故意逗你的,演的沒那么爛,比其他幾個主演強多了,等有空了我把你之前的片子都補補。”“別!”江池如臨大敵,恨不得把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片子都刪了,“別別別……您想看什么,我現給您演都行,別翻以前那些。”葉闌嘴角挑起:“你說的?”江池呆了下,下意識的往被子里縮了縮。“不想看別的,只想看床戲。”葉闌在江池耳邊輕聲道,“沒碼的那種,我一人制片一人編劇一人拍攝,江小鮮rou……演不演?”江池在葉闌翻自己以前那些尬片和演床戲之間艱難抉擇了下,紅著臉道:“演……”“行,等你病好了。”葉闌扯過小毛巾,擦擦江池額上沁出的汗珠,“出汗了,我看看溫度計。”果然,溫度降下來了。第六十四章江池甚少生病,但每次感冒似乎都要把他這段日子積蓄在身體里的不良分子徹底清除一遍似得,總要拖延好幾天,這次也是來勢洶洶,熱熱鬧鬧的足足病了三天才徹底退熱。這三天里,葉闌記著江池發著燒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