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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818我那泰迪屬性的前男友[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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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迷于研究的人,必須得擁有一個逆天的大腦和超乎普通人的智商。邰笛自以為把他的技能掩藏得很好,卻沒想過三兩下就被對方拆穿,而且還是那么不留情面地拆穿。

a抱著胸等待著他的答復。

邰笛想不到理由胡謅,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收獲到a自信又十分有優越感的笑容后,邰笛心情不爽地反擊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還有什么可問的?”

a笑了笑,說道:“即使我對這個猜測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只要你這個當事人一票否定我,我就輸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否定或確定啊。”

邰笛暗道,早知道就不承認得那么快了。

a仿佛能看透他內心深處的想法,煞風景地搖頭道:“沒用的。”

邰笛驚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a微笑:“你的表情出賣了你啊。”

“……”聞言,邰笛便立刻收住了臉上的表情,繃著一張臉,極為冷漠地看著a。

此刻a和邰笛就形成了兩種極端。

a看著邰笛這副樣子,唇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而邰笛被束縛在冰冷的手術架上,連系統都不理他,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心情實在是糟糕透頂。

兩人對峙不久。

a突然伸出手,摸向邰笛的衣領。

男人的體表溫度很低,當他冰冷的手指無意觸碰到邰笛白皙的脖頸時,邰笛敏感地縮了下脖子,然后不被察覺地皺了下眉頭。

a慢吞吞地看了眼邰笛,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對上他的眼睛,神色有些古怪,把邰笛看得心驚膽顫,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隨后a不再看他,轉身去了流理臺,邰笛這才松了一口氣。

a轉身,手里拿著一個閃著細碎光芒的不明物件。

他站得有些遠,邰笛沒怎么看清,等到a走近了,邰笛才看清楚那不明物件的身份——那是一把剪刀,應該是不銹鋼材質的,鍍了一層銀色的漆,在白熾燈明晃晃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線。

a手上拿著剪刀,漫不經心地抬腿向他走來。男人的步伐很輕,每一步卻都像重重地壓在邰笛的心臟處,看得他心驚膽顫,等到男人把冰冷的剪刀真正地壓在他的心臟處的時候,邰笛才恍恍惚惚地哆嗦了一下。

“你拿剪刀做什么?”邰笛皺著眉頭問。

a莫名地看了看他,道:“我讓你脫衣服你脫嗎?”

“……傻子才脫。”邰笛道。

a無奈地攤手說:“那不就好了。”

話音未落,a就又把剪刀貼近了他的胸膛幾分。

邰笛感受到了一種無窮無盡的壓迫感,他反手握住a冰冷的手,問道:“你要做什么?”

“把你衣服剪開啊。”a理所當然地說,“誰讓你天還沒冷,就穿了這么厚的毛衣。毛衣沒紐扣,你也不肯自己脫衣服,我更不能夠像那些無腦里的人一樣,把你的衣服撕開,只能用剪刀了。”

說著,他又笑著動起剪刀來。

邰笛壓根沒心思問a要脫他衣服做什么,而是立刻說:“你把手銬解開,我自己脫衣服。”

a玩味地打量了他好一會兒。

良久,他才首肯,道:“好。”

“咔噠”一聲,一直壓制著他手腕的鐵環被解了下來。邰笛吃痛地揉了揉手腕的淤青,在a灼熱的注目下,起身扒掉了身上這件淺咖色的毛衣。

邰笛里面沒有穿別的衣服,脫掉毛衣后的他等同于□□,幸虧實驗室的暖氣被a打得很高,即使肌膚的表皮□□裸地接觸到外界的空氣,也不至于感覺寒冷。

只不過剝掉毛衣的他,暴露在這個男人所有的視線之內,就如同穿著皇帝的新裝堂而皇之地□□在人群如潮的大街上,莫名的羞恥感涌上心頭。

a并不吝嗇自己的視線。

那對灼熱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像x光線似的掃射著邰笛□□的全身。

邰笛羞恥得想要把自己埋起來。

也不知為什么,每次他調戲起別人來,臉皮比城墻還厚,但到這種時候,他反而撿起了扔了許多年的節cao。

邰笛低著頭,沒好氣地說:“……你能別看了嘛?”

“不行。”

“?”邰笛疑惑地掀起了眼皮。

a的眼神依然炙熱,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給灼燒了。

雖然a頂著徐慳的臉,但邰笛并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徐慳。畢竟這人從頭至尾都以第三視角來看待徐慳,和徐慳的性格也沒有任何相同點,保不齊是和徐慳長得很像的幕后boss.

如果真是這樣,那眼前這人就完全是個陌生男人。

a由衷地感慨道:“可惜了。”

a坐在了邰笛的身邊,道:“你怎么會喜歡徐慳這種人的?他脾氣這么糟糕,智商也沒我高,長得也沒我好,還是個殘廢。渾身上下全無優點,你怎么看上他的?”

脾氣差是真,從表面看起來,徐慳也的確沒有眼前這男人高智商。但長得沒他好事怎么回事?他們兩個可是長得一模一樣。

邰笛不由感慨男人要是攀比起來,比妹子們之間的比較還要恐怖。a就完全把徐慳貶得一無是處。

眼前這情況還是讓他感到云里霧里的,邰笛想要試探a一下,故意激道:“誰說我喜歡徐慳的?”

“你不喜歡他還追求他?”a皺了下眉頭。

邰笛特別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用手臂拖著下巴,咧著嘴說道:“我喜歡男人啊,隨便什么男人,只要出現在我身邊的,長得不差的,我都會試著追求一下。不過就是沒想到徐慳這么容易中招。”

“……”

a沉默了。

邰笛明顯看到a的臉色陰沉了許多。

這就奇怪了。要是這男人不是徐慳,而是因為兩人長得太像,職業也類似,就把對方看作是競爭對手,從而嫉妒他,貶低他,甚至從徐慳身邊擄走他,這都不難理解。而真要是這種可能,邰笛說這番話,a應該很開心才是,而a的表情完全看不出開心的意思。

半個小時前,邰笛在他的掌控之下慌亂掙扎,a的臉色也比現在要好多了。

見他長時間沉默不說話,邰笛忍不住了。

“要殺要剮都快點。”邰笛道,“脫掉衣服不干事算怎么回事?”

a漆黑的目光定定地看向他:“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嗎?”

“知道啊。”邰笛無所謂道,“你不就是想剖開我,然后研究我這副身體,看看到底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嗎?”

“……”

a冷笑了一聲。

邰笛躺平了,道:“反正我受制于你。無論你干什么我都悉聽尊便,就是記得做手術的時候一定要打麻醉劑。我就算死了,也不想那么痛苦地死去。”

a沒有說話。

“哦,對了。”邰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