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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的跟深閨怨婦似得。”賀宇帆聞言笑著。也不給人再應什么的機會,他三步并兩步的快行到桓承之身前,又猛的一撲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搭在對方懷里,才舒服的長吁了一口氣道:“我跟你講,這一天一夜的冷臺階,真是坐的我要難受死了。”“那我說要陪你一起你還不讓。”桓承之嘴里埋怨的說著,動作卻心疼的將人攔腰抱起,一邊往屋里走著,一邊柔聲嘆道:“今天辛苦你了,累了就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去給你買醉鄉樓的點心,你最愛吃的那種。”“還要糖醋魚和燒雞。”賀宇帆笑的眼睛都瞇在了一起,心道他家小狗崽兒果然最知道怎么取悅他,口中卻跟著問了聲道:“我忙活這么長時間,你就不關心一下成果如何嘛?”“關心,但是不急著現在關心。”桓承之應著,也將人帶回了屬于他們的房中。把懷中人輕輕放在床上,給人脫了外衣,自己也脫了衣物,在一旁跟著躺下后,才繼續道:“你是笑著回來的,就說明這事兒哪怕沒成,也八九不離十了。所以現在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應當是休息。我向來以你為重,又怎會多問什么?”桓承之這話說的深情,但兩人也都知道,這句句皆是發自內心。賀宇帆喜滋滋的咧了咧嘴,嘿嘿笑著在人懷里蹭了蹭腦袋,這意識也就漸漸模糊開去。沒多久,便沉沉的跌入了夢鄉。桓承之借著他種族好強的夜視能力,就這樣撐著腦袋,溫柔的盯著懷中躺著的那人。這場面似乎是有些熟悉。而讓人忍不住心情愉悅的是,不管重復幾次,他心底都是一如既往的甜蜜幸福。桓承之勾了勾唇,本想著看上一會兒就合眼,結果這盯著盯著,轉眼就盯到了天亮。等賀宇帆再次睜眼的時候,太陽已經升上頭頂,時間也轉到了正午。桓承之給他把吃食都買好擺在了桌上,等他穿戴好了洗漱完畢,在人對面兒坐下的時候,對方也已經給他挑好了些魚rou,就等他開吃了。賀宇帆沒跟他客氣什么,抓了個饅頭過來就著吃了兩口,又掰了個雞腿下來,才長吁了一口氣,把昨天晚上和付醉的交談給桓承之全數道了一遍。待他全數說完,桓承之又糾結著沉默了片刻,終還是有些擔憂的問了聲道:“你說讓他自己想,他想的通嗎?”“肯定是想的通的,他其實就是缺一個去告訴他他可以被原諒的人而已,我昨天給他說的夠多了,他但凡有點兒腦,也不會再一心尋死了。”賀宇帆應的十分堅定。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道:“況且就算是最后想不通,我也能保證他會過來找我。畢竟我給他說過那復活藥的事兒,不管是真是假,他絕對舍不得放棄這個機會的。”桓承之低頭想了想。半晌,也終是點了點頭,低低應了聲“但愿如此”。這話題到此,剩下的也就是等付醉的選擇了。然而也不知是賀宇帆算錯了還是什么,這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連去天機門搞rou身的那群都回來了番臨,付醉也從未登門過一次。對這情況,賀宇帆的意見是耐個性子繼續等待。桓承之雖說仍有些放不下心,但糾結了數次,終也還是沒說什么了。再說端木陽和聶殷這邊兒,雖說得了rou身,但兩人仍然可以繼續修煉鬼道,而之前練就的修為,也半點兒沒減。就韓子川的話說,這絕對是因為上面兒有賀宇帆那個天道兒子保駕護航,不然別說是修為不減,他們不被一雷劈碎都絕對是萬幸了。不過對于這種說法,賀宇帆也只是笑笑沒有應聲。不管原因到底是何,這終歸也是個好消息,不然若是少了端木陽這個早就被他列成救世小隊隊員的大殺器,那可才是損失慘重了。心里想著,賀宇帆也在晚上的慶祝會上將那個修真界大劫給幾人說了一下。只是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樣,那些人別說是沒有一點兒震驚的意思,甚至面色平靜,就仿佛是他只說了個人盡皆知的消息罷了。賀宇帆有點兒不解,這周圍都是摯友,他也就直接將那不解問出來道:“我一直以為這事兒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為什么你們都不驚訝一下啊?”“有什么好驚訝的,賀兄你是忘了我們師承何派嗎?”韓子川笑的無奈,他說:“一個月前你們還在南海那邊兒的時候,天機門就已經算出,修真界近期將要面臨一場滅世級的劫難。具體是什么大家打算等你回來問問,但算出那大概的方向,也確實是在洛安城那邊兒。所以現在你這消息也相當于是提前回答了我們的問題,還何必驚訝呢?”他這一連串的回應道出,讓賀宇帆嘴角忍不住抽了兩下。抬手在額角摁了摁,咧嘴扯出了個干笑,也沒在這問題上再糾纏什么,只停了停,便開口繼續道:“既然你們都有心理準備,那我就直說好了。我覺得封印界門這種事兒主要還屬于,我兒子不太好插手的。但是就我和承之來做的話,人數怕是有些不夠。所以……”“賀兄你實在是有些多慮了。”這話不等著說完,一旁端木陽就已經開口打斷,一邊搖頭笑道:“你在天機門,是地位和創派祖師爺相等的長老,你一聲令下,包括掌門都會聽你調遣,又怎么會愁沒人呢。”他說著,一旁念魂也點頭跟著應道:“況且不說是天機門了,現在我和聶殷少了禁錮,不用永遠止步于番臨城內,這次這么大的事兒,就算我們實力有限,也多少是得幫幫忙的。”他說著,不只是端木陽,一旁墨離和韓子川兩人也跟著點頭表示一定幫忙。賀宇帆見這事兒和他計劃中的一樣,也趕忙點頭表示他一定不會客氣,到時候事兒真來了,也定然是要大家攜手去完成的。話說到這兒,他計劃中的救世小隊,也就只剩下付醉一個人處于待定狀態了。眼看著時間越走越快,這轉眼過去十來天了。直到賀宇帆終于忍不住,打算自己再主動上門去跟人暢談一番時,他家的院門,才總算被人從外敲了開來。賀宇帆去開的房門,在看到外面兒站著他心心念了十幾天的人時,也總算是重重的吁了口氣,明顯放心了下來。付醉今天沒有再穿他那套把人包裹著看不見的黑衣了,遮著一大半面容的黑布揭下,總算將那張過分憔悴的臉,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就在開門的瞬間,賀宇帆也已經將人打量了一遍。他頭發還是如上次見面時那樣,白的就像是染了層抹不去的積雪。一雙暗紅色的鷹眼和桓承之有些相似,但比之后者,卻明顯少了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