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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表演夠了,咱們回家再細說也不急。”說著,賀宇帆就打算轉(zhuǎn)身往人群里藏藏。只是萬萬沒想他話音未落,那邊兒魔尊大人就已經(jīng)站起了身子,像是有感應似的往他這邊兒看了一眼,口中笑道:“喲,小道友你也過來了啊。”賀宇帆:“……”既然已經(jīng)被人看到,再躲著裝不認識就實在是有點兒失禮了。周圍人的視線在瞬間又從風慕良那邊兒轉(zhuǎn)到了他們身上,賀宇帆在心底悄悄嘆了口氣,面上倒是給他硬扯了一個算不得有多好看的微笑,一邊抬腿走到魔尊大人身前,干笑兩聲道:“大人你這是又來替天行道了?”“是斬妖除魔。”魔尊大人還了他一個鄙視的目光,揚著下巴居高臨下道:“趁著家主不在,強行進屋強取豪奪,能做出這種事兒的惡徒,怎么還能以人類稱呼?”“大人你說的是。”賀宇帆扯了扯嘴角干巴巴的應了一聲。只是話出口,腦子里又回味兒了一下魔尊大人說的那話,愣了一瞬之后,他又補充著問了聲道:“等等,你的意思是,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他們?nèi)壬依锎蚪倭耍俊?/br>風慕良點頭,用自豪的語氣道:“不止一次。不過就修為和實戰(zhàn)功夫來說,他們差得太遠了。所以來的那幾次也都讓楚岳的迷陣給弄走了。沒想今天一早他們又過去了,我算了算時間,想著那秘境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這家管事兒的也該回來了,便也沒再繼續(xù)忍著,直接抓了個打手,跟著上門處理來了。”他說著,還伸手指了指不遠處躺在地上的一個青年,示意他就是跟著那人一起過來的。賀宇帆聽他說著,臉上表情變了又變,最后還是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棲軒,有些糾結(jié)道:“棲先生,我這朋友是個大俠脾氣,就看不慣這種事兒。可他這么一鬧,不會對您有什么影響吧?”“怎么會?”風慕良嗤笑一聲,搶著應道:“棲先生家門外面兒的結(jié)界太弱,我和楚岳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已經(jīng)跟著陸姑娘一起幫忙加固了一遍了。現(xiàn)在只要是心懷惡意的,走到門口就會直接進入楚岳的迷陣,他們就算是日后想報復,也不會有那么容易的。”賀宇帆聞言抿了抿唇,也低頭沉思了片刻。其實風慕良應的沒錯,他所擔心的也確實就是這方面的問題。這胡老一家的能耐算不得大,就他幾人想把人打一頓,也確實不算是什么難事兒。但是他們打完了走人了,棲軒和展凌卻是要繼續(xù)留在島上。萬一對方一個不悅想來報復,沒點兒應對措施的話,倒霉的可就是這倆手無寸鐵的神醫(yī)了啊……不過就風慕良那個自信至極的樣子來看,他口中所說的“結(jié)界”似乎也確實是挺有效的。這樣一想,賀宇帆也總算放下了心來。卻不想那邊兒胡老看到風慕良往他們這邊兒走來,立刻撐著從地上爬起,吹胡子瞪眼的指著棲軒吼道:“棲軒你不要臉,趁著別人在秘境里受了傷,就趕緊指使你家奴過來殺人搶藥。我跟你講今天這場面是我有傷在先,等我休養(yǎng)好了,你……”“您老可就別跟這兒血口噴人了。我要是你,傷成這樣我就先冷靜冷靜,給自己處理下傷口,免得死了都沒人給我收尸。”棲軒半倚在展凌身上,對胡老的這種威脅完全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意思。唇角上揚出一個挑釁的弧度,他頓了頓,又繼續(xù)道:“還有就是,胡老您說什么之前,我希望您能考慮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再想想這些年你干過的事兒。我確實是被你搶了些材料,不過你藥園里種的那些我看不上眼,所以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日后若是你能老實一點兒,我也不會再繼續(xù)找你麻煩了。”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展凌沖院里鞠了一躬,也轉(zhuǎn)身離去。剩下的賀宇帆和桓承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扯著明顯還想再鬧一會兒的魔尊大人,跟著一同離開了胡家的院子。直到五人重新走回到了外面林子里了,賀宇帆才撞了撞展凌的胳膊,有些不解道:“剛剛我朋友下手不算太重,這最多躺一陣兒就能恢復的傷,對他們這種惡霸來說,是不是輕了點兒了?”“現(xiàn)在是躺一陣兒,等明天再看,他們這輩子能不能起來都是個事兒了。”展凌還未開口,一旁棲軒就笑著應道:“如果我是他的那些徒弟家仆,這時候我就抓緊時間逃命去了。不然我臨走時說我對他們家的那些藥材不感興趣,可你要想想,這島上對他家藥園感興趣,并且很樂意對他落井下石的人,那絕對不是少數(shù)啊。”說著,他轉(zhuǎn)頭朝遠方已經(jīng)看不見的胡家方向掃了一眼,最后嘖了兩聲,也沒再說什么了。展凌在后面拍了拍賀宇帆的肩膀,替他補充了一句道:“等明天早上聽消息吧,就現(xiàn)在胡家的情況來看,結(jié)果絕對不會比你們想象中的差就是了。”賀宇帆聽著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棲軒這招可真兵不血刃啊。回去的路還挺遠,但幾人縮地而行,倒也沒用太多的時間。等重新回到棲軒那小院的時候,楚岳已經(jīng)和陸奕遙一起在門口等著他們了。見幾人進來,陸奕遙正欲上前去跟棲軒說些什么,那視線一瞥又看著了后面跟進的風慕良,滿嘴的話頓時就卡了一下,憋在口中轉(zhuǎn)了個彎兒,最后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師父,看來您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啊。”“知道啊。”棲軒笑道:“你們做的不錯,我原以為我離開這一個多月受難的會是咱家,現(xiàn)在現(xiàn)實和想象顛了一圈兒,我還有什么可不滿意的嗎?”陸奕遙聞言趕忙擺手,猶豫片刻,還是實話實說道:“我以為您會說我們沉不住氣,不該和胡家鬧什么正面沖突,免得日后被人報復來著。”棲軒聞言特別不屑的“嘁”了一聲,一邊笑道:“要不是因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單槍匹馬肯定打不過的話,我還用得著等你們沉不住氣?況且慕良兄也有說你們加固結(jié)界的事情,這我感謝還生怕來不及呢,又何談怪罪?”他說著,還生怕陸奕遙想多似的,伸手上去在小姑娘頭頂溫柔的揉了兩下。后者見他這樣,也總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來。臉上擔憂的神色消失的同時,嘴角跟著一咧,掛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道:“那師父,您和師弟這一個月的收獲如何?您之前說的那些材料都尋到了吧?”“比之還多。”提到這事兒,棲軒的表情明顯也愉快了很多。將臉上笑意增大了些許,他點頭道:“不過材料到手了,也沒理由讓賀兄他們在咱們這里耽誤太久。所以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就要閉關(guān)制藥,你若有事兒就問問展凌,他大多都能處理的了的。”對于棲軒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