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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從異世穿越過來的醫(yī)生。剛到另一個世界的時候,主角對于這個新世界的一切都十分陌生,對于自己的經(jīng)歷也同樣有些不解。好在在這種情況下,他遇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神醫(yī)。神醫(yī)沒有計較他的來歷,反而還亦師亦友的帶他學(xué)習(xí)了這個世界的醫(yī)療方法。而這個故事,也就寫到神醫(yī)第一次帶主角出去采藥,便戛然而止。將宣紙重新摞好放回桌上,桓承之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才有些不解道:“這個和你以往寫的主角不大一樣啊。”賀宇帆咧嘴一笑:“有什么不一樣?”“他太弱了。”桓承之直言出口,那兩道劍眉擰了擰,又補充了一句道:“你之前說過,那個叫金手指對嗎?他沒有。”“還是有的。”賀宇帆擺手,一臉高深莫測道:“這個主角的金手指不明顯,但他學(xué)什么會什么。就我原本的計劃里,他應(yīng)該是只需幾年的時間,就可以掌握這里所能學(xué)會的所有東西。再往后便是青出于藍,不出十年,他就是這個世界最無敵的醫(yī)生了。”桓承之眨眨眼,沉默片刻道:“那攻擊力……”“完全沒有。”賀宇帆嘴角一抽道:“總不能太無敵的,他又不是狗蛋,只是醫(yī)生的話,防御力高就行了,要什么攻擊力呢你說是吧?”桓承之眼角跳了兩下,憋了半天也不置可否。他覺得賀宇帆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但是既然如此,那么像狗蛋那種又能打又會鍛劍煉丹的人,為什么還需要那么高超的醫(yī)術(shù)呢?再次被比下去的桓承之,深深地感覺自己有點兒氣悶。不過賀宇帆現(xiàn)在正說在興頭,明顯也沒關(guān)注他這邊兒的反應(yīng)。將桌子上的宣紙盡數(shù)收回乾坤袋里,他繼續(xù)道:“不過我跟你講,昨兒一發(fā)現(xiàn)他是我同鄉(xiāng),還好像跟我寫的這個主角重合的時候,我還真是嚇了一跳。”桓承之疑惑的“哦”了一聲:“難道不是應(yīng)該高興才對嗎?”“高興也是冷靜之后的事兒了。”賀宇帆擺手,一臉愁苦道:“我跟你講,我原本以為我寫的這些話本里,只有關(guān)于修真界的,本土的事兒能成真。現(xiàn)在連穿越的都成真了,那……”他說著,似乎是在猶豫什么。舌頭在嘴里繞了兩圈,半天也沒能繼續(xù)說些什么。桓承之被他這樣子鬧得也好奇了起來,靜等片刻確定他不打算開口,才忍不住追問了一句道:“你是還寫什么別的奇怪的東西了嗎?”賀宇帆尷尬點頭。桓承之用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在自己鬢角按了按,他嘆了口氣道:“那拿出來給我看看?”“還是算了。”賀宇帆扯了扯嘴角,干笑兩聲道:“咱們等那些真的成真了再說,現(xiàn)在還是讓我稍微留點兒幻想,萬一成真不了呢你說對吧?”桓承之笑而不語。用目光清楚的告訴他,他實在是想太多了。賀宇帆似乎也想到了這點,那目光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便將話題扯開道:“對了,我跟你講可神奇了,他是我同鄉(xiāng),是那種我家和他工作醫(yī)院就隔了兩條街的同鄉(xiāng)。”桓承之點頭:“那你們以前也認識?”“不認識,可能連擦肩都沒擦過兩次。”賀宇帆說:“不過他說我死的時候是在他們醫(yī)院處理的,他還跟我尸體擦過肩的。也算是緣分了吧?”桓承之嘴角一抽。正想吐槽一句這算什么破緣分,腦子卻先一步轉(zhuǎn)過了彎兒來,捕捉了重點道:“你說你死了?”“對啊。”賀宇帆應(yīng)的十分淡定,他說:“展凌說我死了以后還小火了一把,說是什么過勞死,不過我說實話,我覺得我也沒多累的。每天就是碼個字打個游戲的,哪來的……”“以后早點歇息,三餐照常,再不許這樣通宵達旦了。”還沒等他說完,桓承之就已經(jīng)皺眉,用不容拒絕的語氣打斷道:“雖然我沒在修真界聽過這種疾病,但是如果是過勞的話,肯定還是因為太累了。就當(dāng)防患于未然,以后你也得聽點兒話的。”他這話說的特別認真,那雙亮晶晶的紅眸里也寫滿了憐愛之意。這態(tài)度并不讓人討厭,硬說起來,似乎還有點兒熟悉。賀宇帆盯著他雙眼看了許久,最后慢慢搖頭,嘆了口氣道:“你知道嗎?你這個語氣真像我媽。”桓承之:“……”他認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的所言所語,又聯(lián)系著賀宇帆那話一轉(zhuǎn),不得不說,還真有股大人訓(xùn)孩子的味道。只是這時候承認就是輸了。所以他深吸一口氣,板了臉繼續(xù)道:“反正得小心著點兒,生生死死一次足矣,你別再給我搞第二次了。”“我知道的。”賀宇帆咧嘴笑了起來,手指將桓承之眉間擰出的“川”字撫平,他又繼續(xù)道:“不過說實話,死了也好。我之前還在思索,這若是那邊兒沒死,按套路來看,我怕是就得回去一趟了。不過現(xiàn)在這般,我就算想回去,也沒處可回了啊。”桓承之聞言眉目間多了些放松的意思,只是這種安心沒有持續(xù)太久,他又抿了抿唇,有些猶豫道:“你想回去嗎?”“那肯定是想啊。”賀宇帆嘆了口氣道:“不過就算回去也得帶你一起回去。如果不能的話,那就在這邊兒也挺好的。”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桓承之這只小狗崽兒的主人。如果他一聲不吭的獨身走了,這小狗怕是要發(fā)瘋的吧……賀宇帆想著,又沖再次緊張起來的桓承之揚了個淺淡的微笑。一邊繼續(xù)道:“你說說你,問題是你問的,我認真回答了之后緊張的人還是你,那你到底想聽我說什么,你才能不想太多了啊?”“對不起,我這是不由自主。”桓承之嘴角努力向上揚了一個有些苦澀的弧度,又沉默了半晌,他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低聲道:“給我再多講講你的世界吧,就算這輩子無緣一見,我也總想多知道一些的。”“當(dāng)然可以。”賀宇帆笑了起來,趁著沒事兒,也思考著給桓承之又說起了他穿越前的事情。從電視電腦之類的小物件,一路說到風(fēng)土人情。這明明不是兩人第一次談到這種話題,他卻不知是不是錯覺的發(fā)現(xiàn),桓承之似乎聽的比以前都認真了不少。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被搶了朋友的孩子,努力的學(xué)著朋友的喜好,妄圖去懂得哪怕一點兒和朋友有關(guān)的事情,以至于朋友不會為了那個更有共同語言的新伙伴棄他而去。有點兒蠢。但蠢的又讓人覺得有些可愛。賀宇帆就保持著這種心情,勾著嘴角從正午講到了黃昏。直到木屋門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