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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世代沒有任何妖修,我簡直就要懷疑桓道友你是否也是我墨家傳人了。”桓承之點頭輕笑,道了聲謝。卻沒等他再多說什么,墨離反倒是眉頭一豎,猛地轉頭看向了另一側的遠方。這種情況在這一個多月里也不算是少見,所以只是瞬間的震愣,賀宇帆便了然問道:“是李家那些人又開始攻山了嗎?”墨離點頭,一邊像以前那樣cao控著墨空去看情況,一邊忍不住道:“說起來,我一直未問賀兄你們到底怎么招惹他們了?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隔三差五的過來,每次都有傷亡也不見放棄,就光從這毅力來說,也不像是小仇小怨吧?”“這個啊……”賀宇帆皺眉思索片刻。雖說他們只是出于自保的反擊過幾次,但是囚禁人閨女又殺人丈夫……好像他們和李家的仇還真挺大的?他這兒想著,那邊兒桓承之卻已經(jīng)開口將事情解釋了一遍。只不過在他的身份的問題上含糊了一下,又主要把仇牽到了“殺夫”上面。墨離聽他說著倒是也沒多想,只擰了擰眉便點頭道:“我就說你二人身上血腥味兒都不重,怎么想也不該是你們主動犯下殺孽才是。”賀宇帆聞言笑的有些尷尬。畢竟就那魔劍認主之后殺人沾的血來看,他身上的血腥味兒也不該多薄了吧?然而也沒給他多想什么的時間,那邊兒墨空似乎是到了地方,墨離的表情突然就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他嘴唇微抿道:“這次跟前幾次都不一樣,他們好像找?guī)褪至??!?/br>賀宇帆一愣:“那我們先出去解決一下,等回來再繼續(xù)弄吧?”“不用。”墨離擺擺手,阻止了賀宇帆的動作道:“只不過是這次隊伍里多了些沒見過的服飾,而且他們破機關的手法看著也順暢多了。應該是聯(lián)合了什么對我墨瀾閣有想法的人,不過墨空能解決,用不著賀兄cao心的。”墨離這話應的頗為自信,但賀桓二人卻是相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皆是讀出了相似的糾結。趁著墨離閉眼去cao控墨空的功夫,桓承之在心底向賀宇帆問道:“你之前給我說的那個劇情,是不是現(xiàn)在就要開始了?”“我哪知道啊?!辟R宇帆嘴角一抽,也跟著在心里回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就是個大綱,具體時間地點我都說不清楚。但是我現(xiàn)在覺得有點兒心慌,要不咱們還是……”話沒說完,桓承之已經(jīng)先一步?jīng)_墨離拱了手道:“墨道友,不是我們不相信墨空的實力,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手,對方人數(shù)太多,有個照應也總比沒有的強。”對于他的這種要求,墨離明顯是多了些被懷疑似的不悅。但看著桓承之認真嚴肅的樣子,他糾結片刻,也還是點頭應道:“那我與你們同去,畢竟他們攻的是我墨瀾閣的山,不管目標是誰,我也總不好一個人待在這里圖個安全的?!?/br>他說完,也沒給桓承之二人拒絕一句的機會,就先一步起身,帶頭向山谷外面走了出去。這次其余二人倒也沒去制止什么,畢竟有墨離帶路,至少那一路上的機關也不用他們費勁兒躲避就是了。三人腳下功夫都沒耽擱,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就能遠遠聽著前方的打斗和慘叫之聲。賀宇帆快行了兩步,正欲伸脖子向前看去,卻被桓承之在身后猛地一扯。還未回神兒,一把利劍就從下方貼著他鼻尖飛了出去。“就知道往前跑,你倒是看著點兒機關??!”桓承之低吼著叫道,那聲音聽著不知要比他緊張了多少倍了。賀宇帆自知理虧,此時也只好賠了對方一個笑臉,一邊保證道:“我不亂跑了,就跟著你旁邊兒成嗎?”桓承之皺眉瞪了他一眼,口中卻是嘆了口氣,嗯了一聲也沒再多說什么了。到此,三人也總算是進入了戰(zhàn)場跟前。隨著一陣狂風刮過,空氣中彌散的血腥味兒也跟著一股腦的涌進了鼻腔。賀宇帆被那味道激的有些難受,但當他抬眼看向遠方那個在人群中躍起死亡之舞的傀儡時,別說是鼻子上的一點兒癢癢,就連心頭那絲還未平復的恐懼,也在震撼中被消了個干凈徹底。只見那邊兒一群青白色的道袍當中,墨空雙手緊握著兩把長刀,隨著墨離十指的牽動,不知疲倦的用及其困難的姿勢不停地翻飛在人群之中。長刀所及寒光一片,伴隨著凌冽的風聲,是飛濺而出的鮮血。他薄唇微抿,面上一片冰冷。那雙寶石制成的眼睛也泛著冷意,就像是一個從地獄歸來的惡鬼一般,平靜,卻又滿帶著一股名為“死亡”的芳香。賀宇帆盯著那傀儡的動作一時看呆了過去。直到桓承之抬手在他眼前晃動兩下,才猛地回神兒道:“我突然覺得,墨空戰(zhàn)斗的時候真的好帥。但是……”“但是反而更像個純粹的武器了,是嗎?”墨離在一旁開口,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雙眼向前看著那邊兒已經(jīng)被殺了大半的敵人,他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靜下來的時候卻又覺得,似乎只有在現(xiàn)在的這種時候,他才是有生命的?!?/br>說完,他頓了頓,又勾出了一抹淺笑,補充道:“這么說果然還是有些矛盾,但是賀兄我相信你能懂我,對嗎?”賀宇帆沉默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墨離的這種形容確實是有些矛盾,但說起來倒也不是難懂,畢竟一個本就是為了戰(zhàn)斗而做的傀儡,除了在當兵器的時候以外,還怎么可能會有靈存在啊……不對,明明是有的。賀宇帆看了眼身旁深吸一口氣,開始新一輪攻擊的墨離。在心中默默的補充著。墨空確實是為戰(zhàn)斗而生,也確實是盡心盡職的做好了一個兵器。但他的靈,絕不會只出現(xiàn)于戰(zhàn)斗之中的。只是缺少一個時機罷了……賀宇帆想著,又重新將目光放回了遠方斗在一起的人群之中。墨空的動作很快,此時也明顯占著上風。若是主動出手下去幫忙,怕是很有可能會打亂他節(jié)奏,反倒自己人之間互相阻礙,幫了倒忙。桓承之自然也明白這點,所以他提著劍站在原處,只等著機會,半天也沒個動作。至于那邊兒和墨空對戰(zhàn)到已經(jīng)將近全滅的人群,先不說功夫如何,就身上的衣服也明顯是分成了兩個款式,光是看過去,便能明白這是兩個不同的組織。一邊兒的服飾他們之前見過,是李家沒錯。而那邊兒穿著白衣的人……“長月門?!被赋兄谒叺吐暤溃骸斑@你也見過的,遇見王雨哲的那次,還記得嗎?”賀宇帆點頭:“怎么哪兒都有他們?”桓承之嗤笑一聲:“因為食腐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