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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就鐵定要跟人迎面撞上了。”賀宇帆剛剛松下去的氣又重新憋了回來,再次看了眼懷里的小奶狗,無奈的嘆了一聲道:“那就聽天由命吧?!?/br>大白用爪子在賀宇帆胳膊上拍了兩下,口中安慰了一句:“阿帆你放心,你運氣很好的?!?/br>“我當然知道我運氣好。”賀宇帆咧嘴一笑,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的雙眼一亮,轉頭看向了另一個方向,伸手指了指,向大白問道:“對了,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往那邊兒走的話是秋天?”大白點頭,有些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可我們不是要離開秘境了嗎?那邊兒也沒有寶物啊?!?/br>“但那邊兒會遇到一個很重要的人,還能順道避開明虛那個超強勁的狗皮膏藥?!辟R宇帆笑著瞇了瞇眼睛,也不等大白再解釋什么,直接揮手決定道:“走吧走吧,不用再猶豫了?!?/br>大白被賀宇帆抱在懷里,似乎還想說點兒什么一般,那雙rourou的小爪子也在虛空中揮了兩下。但看著賀宇帆那副堅定的樣子,他糾結了半晌,還是將沖到嘴邊兒的話再次憋了回去。沒關系,阿帆想去就去吧,反正自己能保護他就行了。大白在心里默默的想著。只是這種想法賀宇帆并不知道.所以在一炷香后,當兩人在不遠不近的位置圍觀了一遍現(xiàn)場版“楓葉林下巨型蝎子殺人事件”時,賀宇帆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兒腿軟了。“你剛剛想勸我別過來,就是因為這家伙在這兒是嗎?”一人兩獸躲在一塊巨石后面,聽著前方此起彼伏的慘叫,賀宇帆壓低了嗓音,朝大白小聲問道。后者眼中寫滿了尷尬,點了點頭,還是盡力安慰了一下賀宇帆道:“不過那個修者確實是沒跟來了,阿帆你要找的那個重要的人……”“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來著?!?/br>賀宇帆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他來這里是因為,里狗蛋報仇的地方是在楓葉林中。但是他來了,桓承之沒醒,那就算是和仇人面對面擦身而過,他也認不出到底哪個是王雨山啊……賀宇帆頓時就糾結了。然而就像是他說的那樣,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的運氣真的是很好的。甚至不需要他去思考怎么找到仇人,就好像是困了就有人遞枕頭似的,前方一個帶著滿滿怒氣的女聲已然響起道——“王雨山!你欺人太甚!”第83章賀宇帆聞聲一愣,趕忙伸了脖子朝聲源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身穿天機門道袍的女子手持一把亮銀色的長劍,身姿狼狽的躲過巨大又尖銳的蝎尾,還不等喘口氣,就又被橫空掃過的鉗子緊追著砸出了一口鮮血。那“咚咚”兩聲接連的撞擊和落地聲,聽的只是作為圍觀群眾的賀宇帆都覺得自己肋骨有點兒生疼。好在那姑娘也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甚至不需要賀宇帆去思考要不要上前搭救,在她落地的瞬間,手中長劍就已經(jīng)隨著一陣劃破長空的風聲,直直朝蝎子橫飛了過去。不過這倒也算不得讓人有多詫異,畢竟作為一個修真者,這點兒能耐也算是該有的了。但是讓賀宇帆禁不住瞪大眼睛,差點兒控制不住驚聲叫出的則是,那個橫飛出去的長劍,在空中化作了一只純白色的鳳凰,舒展著遮天蔽日的羽翼和蝎子對在了一起。這場面太過眼熟,對賀宇帆個人而言,也實屬太過難忘。即使是相去已經(jīng)幾個月的時間,在那鳳凰出現(xiàn)的瞬間,他還是忍不住小聲輕呼了一句道:“覃婉?”這呼聲不大,至少前方不論是和蝎子斗在一起的女子,還是一旁抱臂看戲的玄衣男子都沒察覺。不過被他摟在懷里,幾乎耳朵就貼在他嘴邊兒的大白,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轉頭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問道:“覃婉是誰?”賀宇帆點點頭,用手指悄悄點了點遠方似乎緩過來了些許,已經(jīng)撐著胳膊站起身的少女。口中繼續(xù)解釋道:“她前幾世中的某一世和我一個朋友有點兒牽連,不過現(xiàn)在她都輪回這么多次,該忘的也都忘個差不多了。所以我朋友也有點兒糾結,說還要再考慮考慮要不要來認親。總之準確來說,我和覃婉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就對了?!?/br>他這個解釋說的亂七八糟又有些顛三倒四,聽的大白原本就轉不太快的腦子更是直接打了個彎纏在了一起。直到那邊兒覃婉再次被巨蝎打飛出去,蝎子也被長劍斬成重傷倒地喘息,那玄衣男子也趁機打算上前坐收漁翁之利時,它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略顯茫然道:“那我們要不要幫她?。俊?/br>“肯定是幫啊?!?/br>賀宇帆說著,又像是要給自己鼓個勁兒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在王雨山緩步走到覃婉身前的瞬間,他突然站起身子,指著前方王雨山的方向,氣沉丹田怒吼一聲道:“王家敗類!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你是打算欺負良家少女了嗎!”此言一出,不只是王雨山,就連已經(jīng)被王雨山那把黑亮的劍尖抵上后頸的覃婉也跟著愣了一下。下一秒,前者皺眉一臉不悅,后者卻突然眼冒精光,用激動又欣喜的語氣朝賀宇帆高聲喊道:“賀大師!您怎么會在這里?”賀宇帆嘴角一抽。他倒是忘了覃婉是念魂心上人的同時,首先還是天機門弟子的問題了。就之前他在天機門上山走那個石階的功夫,門內(nèi)弟子還想不認識他,怕是也難了。心思流轉一秒,賀宇帆輕咳一聲,努力繃住表情,裝出一副高深之意摸了摸光潔的下巴,一邊點頭道:“因為我算出天機門弟子將在此受人陷害,所以特地趕來這里,希望能盡點兒綿薄之力,好阻止歹人猖狂?!?/br>他這話說的無比認真,那神態(tài)也正經(jīng)的就好像他句句屬實一般。只一秒,覃婉眼中本來就已經(jīng)快要冒出星星的崇拜之意又飛快的提升了一個檔次。卻還不等她說點兒什么,一旁王雨山就先一步仰天大笑道:“你叫他大師?那這是你們天機門新來的道長了嗎?”覃婉冷笑一聲,看向王雨山的表情也充滿了鄙夷。她說:“這是我們天機門的救門恩人,他是被天道選定的人,就你這種……”話說一半,卻被后頸突然傳來的痛意逼得噤了聲響。覃婉狠狠咬牙,在溫熱的鮮血順著白嫩的脖子滴落在地時,才終于還是一臉屈辱的努力將身子又趴低了一點兒,稍稍避開了一點兒王雨山的劍。“敗者沒資格說話。”王雨山輕蔑的哼了一聲,那雙微微下垂的眼中也寫滿了不屑。待重新將視線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