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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修真者絲毫不了解的賀宇帆,也自然不會明白,其實這么一本書,就連剛剛筑基的修者也完全可以用靈識讀取,最多三分鐘,便足以能爛熟于心。也正因此,在沉默了兩秒后,賀宇帆還是點頭應道:“那也行吧,不過我對那邊的世界一點都不了解,你帶著我的話,不會給你拖后腿嗎?”“我還不至于弱到連你也保護不了。”桓承之冷聲道:“別瞎想了,睡吧。”賀宇帆眨眨眼,在一片漆黑中看了看桓承之的方向。倒是最后也沒說什么,只聽話的閉了眼,放松身心進入了沉睡之中……之后的幾天里,作為兩人中唯一一個還算對修界小有了解的人,桓承之自然就承擔了打聽A山的任務。而賀宇帆則還是跟往日一樣,寫寫看看劇情,沒事兒了在城里逛逛,一天倒也還是肆意閑適。但是盡管如此,還是稍微有那么點兒不同的。就比如現在——賀宇帆略顯無奈的皺眉看著坐在他跟前眼冒精光的男人,又低頭看了眼桌上豐盛的菜肴,最后撇嘴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李公子,我已經把后續劇情給你講過了。再往后的內容,就算你天天請我吃飯,我也是真的還沒想好啊。”“先生別這么客氣,都說了叫我懷遠就好。”年紀約摸二十上下,書生扮相的青年合上手中紙扇,笑的一臉真誠道:“李某確實是很喜歡先生的文字,但李某也懂得分寸。只是想和先生交流交流才邀您過來,并非是為了纏著想要后面的劇情,若是有什么不妥……”“那就沒什么不妥了。”不等他說完,賀宇帆便一副松口氣的樣子擺了擺手。這人名叫李書,字懷遠。是老祁前兩天介紹給他的那家出版社老板家的小公子,也是他的忠實粉絲。兩人從那天見過之后,這人一共又請他出來了三次。每次也不過就是吃個飯的功夫,但就這點時間,也基本把賀宇帆遞給出版社的那兩本初稿后續存稿的內容聊的差不多了。雖說因為契約在身的緣故,給雇主家小公子聊聊也沒什么問題,但問題就是賀宇帆這人之所以被叫坑王,一個是腦洞太多,還有一個就是有了腦洞他就敢開寫。而腦洞這種東西,向來是不需要大綱支撐的。所以在超出十章的部分會發生什么,其實賀宇帆自己也沒想清楚。因此,才出現了今天這種尷尬的對話。不過既然對方說了只是交流一下而已,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再想太多了,不是嗎?賀宇帆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一邊繼續放心的低頭吃飯。再反觀那邊兒盯著他的李書,那雙含著笑的桃花眼轉了又轉,其間溫柔的情緒在沉默中慢慢凝成了些許狂熱。直到狂熱將要填滿雙眼,他才適時的瞌上雙眼,待再度睜開時,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吐息,他繼續笑道:“對了先生,之前一直在說那兩個話本,也忘了詢問,先生是以前也寫過話本嗎?”“寫過啊。”賀宇帆條件反射的點頭應著,又擰了擰眉,趕在李書再度開口前截斷道:“咱倆差不多大,你叫我賀宇帆就行。老先生來先生去的,我聽著不太習慣。”“這怕是有些不合禮數吧?”李書應的在驚喜中還伴著點兒拘謹。眼看賀宇帆眉間皺痕加深了不少,他才趕忙順從道:“那就宇帆兄好了,先……若是宇帆兄不介意的話,還請喚我懷遠便好。”賀宇帆滿意的點了點頭,回應了一聲他的字號,才將話題重新扯回道:“怎么突然想起來問我以前的文了?”“因為只有眼下這兩本,果然還是有些看不夠啊。”李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抬手撓頭道:“我總覺著既然是先生寫的,就都不會太差。所以……”饒是賀宇帆臉皮再厚,也還是被他夸的有點兒面紅了。趕在李書繼續說出點兒什么捧他的言論前,他趕忙打斷道:“懷遠兄可別這么說,我只是個興趣愛好罷了,如果你想的話,也肯定會寫出比我強的話本的。”李書聞言一愣,隨即眼中狂熱更甚,嘴里也忍不住問道:“真的嗎?”賀宇帆有點兒不解,但話放出去了,此時也只好點頭用力“嗯”了一聲。李書頓時更激動了。他眨著眼看向賀宇帆,那張帶著點兒嬰兒肥的臉上滿是紅意。直到后者被他盯的有點兒心頭發毛,他才終于小聲開口道:“其、其實我也有寫過些東西,但是因為太糟了,不敢拿出來給人看。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話……”剩下的內容他沒說,只是那雙寫滿了期待的桃花眼中已經明明白白的道出了心思。賀宇帆趕忙點頭表示自己隨時都可以看看對方的。李書激動的都快跳起來了。賀宇帆則是悄悄松了口氣。幸好只是幫忙看文。天知道他剛剛還以為這貨要跟他表白了行嗎!不過奇怪的是,為什么他第一反應是,如果被表白,絕對不能讓桓承之知道呢?第28章關于這個問題,從和李書分開開始,賀宇帆就一直在思考。直到他晚上回去客棧躺到床上,也還是沒想清楚原因到底為何。此時距離和桓承之再見已經過去四天了,眼看里寫的期限只剩下三天,桓承之也還是沒能問出個具體的地點來。不過對此賀宇帆倒是不急。畢竟如果一切都能成真,狗蛋就肯定會去競寶大會。不管拖得有多晚,結果不變就夠了。果然,在第二天早上他睜眼的時候,入目就是一如既往靠坐在床柱邊兒上,微笑看他的桓承之。賀宇帆皺了皺眉,沒有直接開口去說什么,而是抬手在自己唇上撫了兩下。如果說一兩次是錯覺,那三五次之后,就真的不能再說服自己,把這種情況當錯覺來忽略了。只是看桓承之那一臉淡定中透著不解的無辜樣子……賀宇帆頓時更糾結了。兩人就這么相顧無言的對視了半晌,最后還是桓承之先一步開口道:“我打聽到地方在哪了,那地方有點遠,連夜回來怕打擾到你,所以昨天就在那邊兒過夜了。”賀宇帆點點頭,看這人衣著整齊的樣子,他多少也能猜到是這回事兒了。只是現在比起那個競寶大會在哪舉辦,明顯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決一下。眉頭皺起,他向桓承之道:“你每次叫醒我的時候,我都覺得嘴巴涼颼颼的。你到底用什么貼過來的啊?”桓承之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么問了,表情淡定沒有一點兒驚訝。低頭在乾坤袋里摸了摸,掏出了一顆橙黃色的果子遞在了賀宇帆手中。后者拿著果子左右看了看,又往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