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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狽,何況他左臉上還火辣辣的痛。即使當年被上官彥修理的不得不出國逃避,周紹也沒像今天這么羞辱過。他以為上官彥如今不過是吊著一口氣,上官彥更是強弩之末,都沒沈家排擠的在國內(nèi)呆不下去了,還有什么好怕的?一聽說上官彥在這,他立刻就趕來了,就是為了讓上官彥跪在他面前,任由他宰割。一個失了勢的大少爺憑什么和他斗?“好!好!好得很!這筆帳我記住了!”周紹陰鷙的目光打在上官彥和白致寧的臉上,然后甩了甩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呃,他的意思是要報復回來么?”石洋狀似害怕地靠近白致寧,就差把那雙咸豬手摸上去了。“他不報復才怪了,他想收拾我很久了。”上官彥平靜地回答。“嘿,就他那樣還想收拾人?不是我小看他,他的腦細胞就像精-子一樣早被女人榨干了。”“哈哈······石洋,這話可不能當著他的面說,小心他和你急!”“就是,兔子急了是會咬人的,何況咱們周少可不是一只吃草的兔子。”石洋不在乎地說道:“他在這才呆了三年,除了吃喝嫖賭久沒見他干過正事,他想咬人也得先把牙齒磨利咯。”白致寧沉默地坐著沒有搭話,他倒是不害怕周紹會報復,明后天他就回國了,周紹的手伸不了那么長,只是上官彥······上官彥正巧也看向他,兩人視線一撞,又若無其事地避開,上官彥小聲問:“怎么了?擔心我?”“擔心三少連累我。”“就咱們兩個人確實不安全,在我保鏢沒回來之前,我看我們還是別出門了。”“他們?nèi)ツ牧耍俊卑字聦幵冗€以為那些人是被上官彥解雇了,現(xiàn)在聽他的意思就知道不是這么回事了。他到底還是把上官彥想弱了,他既然事先做了最壞的打算,肯定不會沒有一點安排。“這也不算秘密,我讓他們回去護送我爸出國。”“你是怕沈家······”上官彥搖搖頭,“可不僅僅是沈家。”他們上官家敗了,想落井下石,再捅一刀子的人多的是。“他們什么時候到?”“就這兩天,怎么了?”“那我明天就走吧。”他可不想和上官家的人打照面,尤其是住在上官彥家里的時候。上官彥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低聲笑了笑,“你急什么?害怕他們也把你當我的新歡?”“難道不是你是我的新歡么?”兩人的視線重新撞在一起,互不相讓,帶著濃重的火藥味。番外上官彥VS白致寧(四)vip(3080字)白致寧從昏迷中醒來,頭疼欲裂,腦子有片刻的迷茫。他這是在哪?他記得他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中途下車買了瓶水,結(jié)果就是那一剎那竟然被人從身后捂住了嘴巴和鼻子。記起昏迷前聞到的味道,白致寧這才不得不相信他是被綁架了。睜開雙眼,刺目的陽光讓他不自覺地瞇起了眼睛,他想用手遮住眼睛,卻發(fā)現(xiàn)雙手被綁在身后,只好瞇著眼睛直到適應這種光亮。白致寧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看起來像是一間臥室,裝修的還很不錯,看來綁架他的人并沒有打算要他的命。門在這時被推開,白致寧注視著那個青年大笑著走進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意外。也對,他在這里的仇人算來算去也只有這一位,實在想不出還有誰需要勞師動眾的綁架他,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哈哈······白律師感覺怎樣?”周紹身上穿著一件浴袍,胸口敞開著,露出一片不太健康的白色胸膛。白致寧努力地坐直身體,迷藥的后遺癥還殘留在體內(nèi),讓他全身沒有力氣。“周少把我綁來是想做什么?如果是要錢,我想你應該聯(lián)系我父母。”“笑話,我周紹會缺那幾個錢?”周紹靠近白致寧,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仔細端詳著白致寧的臉頰,嘖嘖有聲:“長的真不錯啊,和上官彥住了那么久說你們沒關系我都不相信。”白致寧在心底將罪魁禍首上官彥問候了幾遍,才認真地說:“兩個男人住在一起就非得滾床單嗎?何況,周少如果去查查就知道我和上官彥有過節(jié),這次也是被他綁來美國的。”“別拿我當傻瓜,上官彥好端端的會綁一個男人出國逃命?說了你信啊?哈,看不出來上官三少還挺悶sao的,竟然用這種方法追男人。”“他喜歡的是沈皓,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白致寧再次為自己的無妄之災而嘆息。“眾所周知的事情未必就是真的,誰知道這是不是上官彥故意放出來的煙霧彈?”白致寧真為他的智商捉急,這么明顯的事情還需要疑問嗎?沈皓那種人怎么可能給人當擋箭牌?“周少如果有查,一定知道我和上官彥認識才不過半年,而他喜歡沈皓已經(jīng)好幾年了。”白致寧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柔些,更有說服力些,他可不想死在異國他鄉(xiāng)。周紹的眉頭皺了皺,已經(jīng)沒有了最初那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就在白致寧悄悄松口氣的時候,對方卻突然狠厲了起來。“我可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消息我已經(jīng)放出去了,上官彥如果不來,你就自求多福吧。”白致寧動了動被綁住的雙手,發(fā)現(xiàn)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只好放棄掙扎。難道真要等上官彥來救?他根本不相信上官彥會來救他,他們的關系說好聽點是普通朋友,說難聽點只是兩個曾經(jīng)敵對過的陌生人。“若是上官彥沒來,不知道周少準備怎么處置我?”白致寧雙手在后腰處摸了摸,借著外套的遮掩,將牛仔褲腰上的那片金屬扣了下來。他真該慶幸今天穿的是一條牛仔褲,更慶幸那個不著調(diào)的設計師,喜歡將一切金屬元素加在他的作品里。“原本我們之間是沒什么糾葛的,誰讓白律師昨天晚上說了那么一句話,我可真是怕怕啊,所以······嘿嘿······我說過的,我還沒嘗過律師的味道,等會上官彥不來,咱們就好好享受享受。”白致寧淡淡地看著他,從他的臉色絲毫看不出害怕和緊張,“我向來不做下面的那個,周少如果有興致,不如試試我的技術,肯定比你自己以前任何一次更舒服。”周紹沒料到白致寧竟然能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來,臉皮抽了抽,一拳頭揍在白致寧臉上,呸了一聲:“這是還你昨晚的那一巴掌,就你還想壓我,做夢吧你?”白致寧順勢倒在了床上,彎著腰,將雙手藏在外套下面,兩根手指捏著金屬片努力地切割著繩子。“你放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