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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都用上了,可見這怨念有多大。沈軍鉞想像著一個長得和沈皓一模一樣的嬰兒張著嘴巴等人喂飯的情景,嘴角狠狠一抽,“寶貝兒,相信我,咱們的感情之所以能發(fā)展成這樣,絕對和那十幾年脫不了干系。”“這么說你還做了件好事了?”“你想啊,我要是從你小時候就當(dāng)個好爸爸,給你把屎把尿,那這輩子只可能是父親身份了,不要懷疑,我絕對不會對我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動心。”父愛要轉(zhuǎn)變成愛情,這得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啊,好在,他一開始對沈皓的感情就不是堅定不移的父愛。沈皓暗暗點頭,如果不是有這樣的前提,他估計早被沈軍鉞揭穿身份了,畢竟正常一個父親不會連自己養(yǎng)了十幾年的兒子換了個魂都不知道。不過想歸這么想,沈皓嘴里還是不愿意承認(rèn),“您別為自己找借口了,您欠了我十幾年,記得下半輩子好好彌補。”“成,現(xiàn)在就開始彌補,讓老爸好好伺候你!”沈軍鉞嘿嘿笑著把人壓倒在車座上,作勢要去撕沈皓的衣服。沈皓頓時全身熱的冒煙,強忍著欲-念,一腳把人踹開,見沈軍鉞還想壓過來,迅速搖下車窗沖等在十米外的司機說:“開車!走了!”等司機上車,沈軍鉞已經(jīng)正兒八經(jīng)地坐在那看一份文件了,只是一只手緊緊握住沈皓的手不放開。沈皓看著窗外,從掌心處傳來的溫暖讓他覺得一切都這么美好。第254章你能把我怎樣?“沈少,人帶來了。”沈皓手邊堆著一大疊的文件,正聚精會神地研究手里那份項目報告,他隨意擺了擺手,頭也沒抬一下。半個小時后,沈皓放下資料,揉了揉眉心,這才有時間搭理被帶進(jìn)來的人。“李慶,咱們倆也好久沒見了。”李慶一身軍裝,筆直地站在書桌對面,忽略那雙被綁在背后的雙手,就跟站軍姿似的。他勉強笑了笑,聲音中露出一點疲憊,說:“是好久不見了,自從沈少接管了沈家后,我們這些發(fā)小可就不敢輕易來打擾你了。”“找個時間大家聚一聚,以前不喜歡這種聚會,現(xiàn)在反而有些懷念了。”這是沈皓的心里話,他不善于交際,不喜歡燈紅酒綠的風(fēng)月場所,以前大家聚會的時候他十次也就去個兩三次。“是啊,真令人懷念。”李慶也感慨道,早在他放棄調(diào)令的那一刻,就知道曾經(jīng)的友情在慢慢流逝。“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帶著與同齡人不同的圓滑,人也沉穩(wěn),讓夏侯湛嫉妒的很。”“哦?他嫉妒我?”李慶往前走了兩步,在沈皓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人也放松了不少。“不然呢?還有什么理由讓他討厭你討厭這么多年?”李慶聳聳肩,“我以為我們倆只是單純的氣場不和。”“氣場不和的兩個人更容易擦出火花來。”“這話可真不像是沈少的風(fēng)格。”“看你們別扭了那么多年得出的感慨罷了。”沈皓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慵懶地靠在書桌上,抱著雙臂看他。李慶對上他的眼睛,沒能看出什么來,只好發(fā)問:“沈少用這種方法把我‘請’來,應(yīng)該是有要緊的事情吧?”沈皓沒有接他的話題,而是問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嗎?關(guān)于你和夏侯湛的。”李慶心思一動,淡淡地說:“沈少對他的關(guān)心出乎我的意料。”沈皓眉頭挑了挑,詫異地看著他:“他是我的好朋友,我關(guān)心他不應(yīng)該嗎?”“不,只是沒想到像沈少這樣事事冷淡的一個人也會將關(guān)心表現(xiàn)出來。”李慶以前沒少在夏侯湛面前詆毀沈皓,尤其在夏侯湛那狗腿子粘著沈皓的時候。那時候他還不明白自己對夏侯湛的心思,只是覺得沈皓這個人太冷了,而夏侯湛還傻乎乎的拿熱臉貼上去,也不知道將來有沒有回報。他們這些人啊,有幾個人交情中不摻染一點私欲的?說白了,就算關(guān)系再好,那也是慢慢培養(yǎng)出來的結(jié)果,在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是帶著有色眼鏡選擇自己的交友圈子。也就沈皓,從來不為了某個目的特意結(jié)交誰,李慶以前將他的這種表現(xiàn)歸結(jié)為“性格冷漠”,后來熟悉了之后才明白他這是心性淡然。沈皓走過去,替他解開繩子,“對你,我并不需要掩藏什么。”李慶眼光一閃,玩笑著說:“以我們兩家目前的立場,沈少就這樣和我單獨相處,不怕我對你怎樣么?”沈皓頗有興致地反問一句:“你能把我怎樣?”李慶聽說過沈皓身手不差,但絕對不了解不差到什么程度,夏侯湛倒是一清二楚,但從來沒對別人透露過支言片語,不管是家人還是愛人。“沈少應(yīng)該知道我畢業(yè)后進(jìn)的是特種部隊,你死了沈家要再培養(yǎng)出一個繼承人可沒那么容易。”沈皓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匕首,親手塞進(jìn)李慶的手里,笑著說:“也許你可以試試。”李慶低頭盯著那把鋒利的匕首,一點也不懷疑這玩意兒只要一刀下去,人絕對可以死翹翹。他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扔,拍了拍手說:“我可不傻,這里是沈家,你死了我同樣得陪葬,這買賣不劃算。”沈皓煞有其事地點頭,“確實不劃算,我手里掌握著一個強大的家族,而你,還是個被父親掌控著的乖兒子。”“沈少還是有話直說吧,這樣拐彎抹角一點兒不像你的風(fēng)格。”“那就請你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打算怎么規(guī)劃和夏侯湛的未來。”李慶愣了愣,簡短的一句話讓他內(nèi)心起了漣漪,他和夏侯湛的未來,那是他想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期待著的事情。他舔舔唇,聲音沙啞地問:“我和他¨¨¨還會有未來嗎?”自從他上次和夏侯湛鬧僵之后,兩人就沒見過面了,連電話都沒打幾個。一方面是夏侯湛還在生氣,另一方面則是自己不想把他拖下水。“那要看你怎么選擇了。”迎著李慶熱切的目光,沈皓干咳兩聲,繼續(xù)說:“李家目前還沒做出不可挽救的事情,只要能立刻收手,我可以保證沈家不會追究。”李慶垂下頭,帶著一點意料之外的震驚,又帶著一點意料之中的釋然,沈家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