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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招架不住!”“那就趕緊找人練練啊。”蘇溪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個電話,粗重的喘息聲以及低啞的聲音,他想,對方肯定是個經(jīng)驗十足的男人。這么多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女人,沒感覺只是因為找不到哦那個正確的人罷了,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目光越來越被男性吸引,就連看習慣的梁奎等人,他都會多看幾眼。剛才梁奎推了一個女人過來,他要借故摟了一下,只是剛碰上就覺得全身發(fā)毛,然后毫不猶豫地把人推開了。難道他要找個男人試試?蘇溪郁卒了。“想什么呢?這么認真?”“沒……”蘇溪心虛地回答,滿肚子都在想:如果他真是Gay該怎么辦?他可不是沈軍鉞這個級別的太子黨,做不到隨心所欲,光是想到家里的父母,她就不敢把這點小心思。沈軍鉞作為半路被掰彎的同志,沒有所謂的同屬性感應(yīng)能力,看不出蘇溪暗藏的小心思。他拍拍蘇溪的肩膀,“得,我先回了,你們想繼續(xù)玩的久呆著,覺得悶得話下去跳跳舞也好啊。”一聽可以走人,紀武和蘇溪同時站起來,緊跟沈軍鉞身后,對著戰(zhàn)友們揮手。梁奎一手拽住一個,等著眼鏡吼道:“老大走就算了,你倆個小子怎也半途落跑?”“啊……俺得回家看俺娘,晚上得伺候她吃藥的。”紀武這次一點都不傻,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找出了個正當理由。蘇溪撓撓頭,牽強地說:“我送老大回家。”沈軍鉞立即拆他的臺,“你還當你是我警衛(wèi)員呢?我有人接,用不著你送慢走,明兒大家休息一天,后臺集體去報道!”沈軍鉞同意了,帶著紀武走出酒吧。酒吧外,孟子涵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等著,一點沒有不耐煩的神色。沈軍鉞走到他面前站定,突然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我挑的警衛(wèi)員都是帥哥呢?”沈軍鉞讓孟子涵先把紀武送了回去,等他下車的時候才似笑非笑地問:“紀武啊,城市乃人性之根本,你娘不是住醫(yī)院里么?還用你喂藥啊?”紀武訕笑了幾聲,“俺得聽娘的話,不能隨便喝女人睡覺。”沈軍鉞大笑出聲,“下回有機會見見你娘,看看是怎么把你教育成這么聽話的孩子的。”等他取了經(jīng),再去管教管教家里那個小祖宗。看人家的孩子多聽話啊。被他惦記著的身后剛洗完澡去書房,聽肖俊匯報了一下公司的情況,然后讓他收集了一些資料。沈軍鉞到家后偷偷溜到衛(wèi)生間,把身上的各種味道洗干凈了才敢進書房。“回來了?”沈皓頭也不抬地問。沈軍鉞走過去,從他背后將人抱住,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不正經(jīng)地問:“夠早吧?”沈皓抬眼看了下時間,淡淡地反駁:“早嗎?你確定剩下的時間夠你抄一本書的?”沈軍鉞頓了頓,差點把這回事給忘了,他蹭著沈皓的臉頰,“兒子啊,你卡老爸都這么一把年紀了,還玩抄課本這一套多丟人啊,就免了吧?”“還有兩個小時四十五秒。”沈軍鉞咬咬牙,從書架里把那本厚厚的辭典拿出來,把椅子挪到沈皓身邊,隨手抽了幾張空白紙張抄了起來。沈皓見他態(tài)度認真,還真的在紙上寫寫畫畫起來,于是安心地看案例,父子倆難得安安靜靜地一起辦公。等沈皓把手頭上的案例看完,把腦袋往沈軍鉞那邊一伸,頓時臉就黑了。第一段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英文,每個字母都寫得端正有型,第二段就變成了揉成一團的蝌蚪文,再往下,連字母都沒有了,寫了幾個漢字,還有一個半成品肖像圖。沈皓認真瞅了瞅,半晌才從那凌亂的線條中看出是自己的肖像,還是側(cè)面的。“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子的?”沈皓悶聲問道。沈軍鉞抬頭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哪能啊?這是老爸功力不足,小學美術(shù)課沒認真上。”沈皓將那張紙搶過來仔細一看,眼角狠狠抽搐了起來。剛才沈軍鉞半遮半掩的,他只看到自己的一個側(cè)面,好家伙,居然畫的是兩個人,一上一下,全身赤裸,正以一種扭曲的姿勢交纏在一起。他冷聲問道:“你抄著法律辭典竟然也能想到這種事上去?”老不正經(jīng)的混蛋。沈軍鉞打了個哈欠,“無聊嘛!”“畫的難看死了。”沈皓動手就想把紙揉成團扔進垃圾桶。沈軍鉞眼疾手快地攔下來,“別仍,咱倆好好揣摩一下這個姿勢的精髓,晚上試試吧?”“滾!要試你自己一個人試!”沈皓抿著唇瞪著眼,眼神澄亮如星辰。“這種事一個人怎么做?”沈軍鉞把那個姿勢翻來覆去研究了幾遍,摸著下巴想象,頓時全身發(fā)熱。沈皓一見他那野狼般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收拾好東西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句:“今晚你睡書房!”第201章我爸不同意vip(3300字)上官彥最近很忙,忙的有點焦頭爛額,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倒霉的事情全擠在一塊兒了。上周剛有一處工廠發(fā)生爆炸事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工廠的工人們卻以安全無保障為由集體罷工了。上官彥簡直被氣笑了,平日里連市長局長都得給他三分面子,如今竟然被自己手下的員工威脅了。他亮出身份,親自下工廠慰問了所有員工。并承諾了一系列的安全改進措施以及今年年終獎加倍才讓那些惶惶的員工們心滿意足的散場了。沒想到這件事剛平息,一家飲料公司就被以質(zhì)量問題投訴了,重點是,投訴他的還是一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企業(yè)。這樣的小公司,他平日里勾勾手指頭都有人幫他擺平,這次不知道犯了什么太歲,對方硬氣的很,賠償不要,和解不要,違約金不要,就是要上訴。丫的,這年頭怎么還有這種不會審時度勢的商人?按理說,這種小官司也傳不到他手上,只是剛好那家飲料公司的負責人是自己表哥,一出事就找到了自己。上官彥想來看不上這個不務(wù)正業(yè)的表哥,只是家里關(guān)系復(fù)雜,才讓他管理一家小公司,沒想到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查的怎么樣了?知道是誰在針對我們上官家么?”這樣的事情連著發(fā)生兩起后,上官彥就不敢把這作為商業(yè)競爭了,反而像是有人故意和上官家對著干。可是他又想不明白了,這兩件事的危害都不大,如果對方想動搖上官家,爆炸就應(yīng)該弄得更大些,死上幾個人,這樣,任憑上官家關(guān)系再硬,也得愁幾天。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