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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給朕講一遍。”他現(xiàn)在所有的懷疑都落在了這個人身上。“是,陛下,昨日散席后,微臣與家父一同離開,在快出端門時發(fā)覺隨身攜帶的玉牌不見了,那是微臣娘親求來的平安玉牌,從小就佩在身上。心急之下就一路往回尋去,沿路尋到了御花園,微臣四處尋覓間遇到了賢王殿下,微臣將原因告知了賢王,賢王二話不說便也替微臣找了起來。賢王人好心善,幫微臣找到了玉牌,雖然在其他人眼里這時一件小事,但在微臣心里那就是恩情。”說著瞟了眼莫承軒的方向,眼神掃過跪著的莫承鋒時,流露出一絲悲傷,接著便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然后賢王聽到假山后面有動靜,他讓微臣在原地等著,天色漸暗,微臣等了會兒沒間賢王,有些擔心便打上前一探究竟。結(jié)果就看到了那樣的事。”聽完這席話,朝中的一些大臣已然呆立當場,只有那三方勢力的人都暗懷心思,伺機而動。早已回過頭的莫承鋒手冒冷汗,看到蔣作俊那悲傷疼苦的神情時,他不安的心也在隱隱作痛。他居然傷害了他的木溪,他有些恨自己,怎么那么沒用,明明都在一起了卻又被自己搞砸了。他恨那個背地陰他的人,還有莫承軒,居然敢當著他的面,用那樣的眼神看他的木溪,此仇不報,他誓不罷休!作者有話要說:碼回了四千字我就放心了,謝謝收藏的小伙伴們愛你們(* ̄3 ̄)╭第21章渣攻王爺10瞟了眼右上角的數(shù)值,蔣作俊心里樂了,就這會功夫虐心值就漲了15點,男主對原主絕壁是真愛?現(xiàn)在的虐心值已經(jīng)達到了75點,他要再來次狠的,就是不知道男主能否穩(wěn)住了。將所有的口供梳理好后,天慶帝怒火中燒,好個滴水不漏!之前嫌疑最大的要數(shù)柳木溪,但現(xiàn)在看來時間對不上,襲擊老三的人也不是他。若太子是主謀也不可能蠢得要搭上自己的人,要說老三演了苦rou計在去陷害老四,那就更不可能了,老四是被人陷害,還是自導(dǎo)自演已經(jīng)不重要了。先下最讓他頭疼的是,他的兒子們已經(jīng)心存芥蒂,不再和睦。他看來眼身旁的太監(jiān)總管,道:“把李道合叫進來。”太監(jiān)總管應(yīng)聲后朝店外喊了一嗓:“宣李道合覲見!”太監(jiān)腔調(diào)細長高亢,在一個接一個的太監(jiān)嘴里傳的老遠。早已候在漢白玉臺階下的李道合,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便往大殿走去,半盞茶不到的功夫人已出現(xiàn)在了大殿內(nèi)。“卑職,參見陛下。”“朕問你,可查到了那黑衣人的下落?”平平常常的語調(diào)卻能讓人心生膽寒。臉色難看的李道合跪地道:“卑職無能,求陛下恕罪。”“我不想聽這種廢話,刺客都潛入宮中了,你們禁衛(wèi)軍在哪里?賢王遇襲時你們在干嘛?”早已按捺不住的怒火,在這一刻全數(shù)朝下面的人噴出。“陛下息怒!”早已嚇得腿抖的官員們接連跪地。太子、賢王也跪了下去,蔣作俊也不例外。天慶帝的火氣來得快也去得快,他擺了擺手“都起來吧。”隨即看向一直跪在原地的莫承鋒問道:“老四,你還有什么話說?”被冷落已久的莫承鋒這才開了口“兒臣自知做出那等荒唐之事實屬不該,但兒臣是被人陷害的,求父皇為兒臣做主!”“將昨晚那名太監(jiān)押上來!”李道合臉色蒼白一片,他慌忙跪稟道:“回陛下,那名公公已經(jīng)自盡了。”一個人的性命在一夕間消失,雖然知道就算沒有他的算計,那小太監(jiān)也會難逃一死,但他這樣利用了一個將死之人,還讓人家被那樣后死了。蔣作俊多少有些良心不安,他如木偶般杵著,一動不動。這個結(jié)果天慶帝也預(yù)料到了,看著這個打小就不招人喜歡的兒子,如今又讓他顏面盡失,但于公他罪不至死,于私怎么說也是他的血脈。如今皇家血脈凋零,他思慮再三,最后化為一聲嘆息。天慶帝對跪著的人道:“鑒于瑞王德行有失,即日起禁足半年,罰俸祿一年,沒有朕的旨意不得離開王府半步。”“兒臣叩謝父皇。”莫承鋒心下一松,他就知道他這父親外強中干,對自己人下不了手,以至于前世被莫承宇那個狼心狗肺的毒死也不知道。“賢王遇刺受驚,賜住天泉行宮兩日壓驚。”“兒臣謝父皇賞賜。”莫承軒心里雖然不忿,可短時間也找不到證據(jù)證明什么,且先如此便是。“東宮侍衛(wèi)玩忽職守,當日執(zhí)勤者各大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大內(nèi)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李道合瀆職即日起降為三品,自行到刑部領(lǐng)罰。“卑職謝陛下不殺之恩。”天慶帝再次看了眼眾人,丟下一句朕乏了,便離開了金鑾殿。散朝后,柳正源被太子請到了東宮,蔣作俊跟著一位學士閣的官員去領(lǐng)朝服,半路卻被追趕而至的莫承鋒攔住了去路。那名官員本就膽小怕事,見此情形他朝莫承鋒行上一禮,然后對蔣作俊說了幾句什么,就遠遠地躲開了。“木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是被人下了藥,你信我好不好?”雖然他的形象不似往日那般整潔,但那雙鳳眸卻異常明亮,心里眼里只有眼前的這個人。“王爺,若無其它事,微臣就先走一步了。”清冷的面龐沒有半絲情緒。擦肩而過時,莫承鋒心下一緊,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急道:“那只是無心之舉,別這樣,好不好?”聲音淡淡的,卻掩飾不住那絲悲傷。蔣作俊腳步一頓,只說了一句“我們分手吧。”聲音低低的好似清風拂過。而這道清風卻像是凝結(jié)成形的風刃,將莫承鋒的整顆心割裂出無數(shù)道口子,疼得他難以復(fù)加,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蔣作俊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玩笑一般,但那雙眼里除了冷漠還是冷漠。“木溪,你別生氣了好嗎,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那么愛你,你怎能和我說分手!”無視對方眼里的痛楚,蔣作俊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離自己的手臂,苦笑道:“王爺,木溪心小,容不下這般的愛,就當我辜負你好了。”莫承鋒如遭雷擊般怔在了原地,心痛的感覺再次襲來,前世他讓柳木溪做他的地下情人時,木溪回絕他的就是這句,如果不是錯覺,他都要懷疑他的木溪也重生了。究竟是誰辜負了誰?木溪心里一定恨透了自己,竟然又傷了他一次。“宿主大人,主角真相了,但是被虐什么的真的好激動……”“你能不能別突然冒出來,嚇死我你就真相了!”蔣作俊這次被嚇了一跳,表情險些沒崩住。忽然出現(xiàn)的蝴蝶沒有引起苦情戲男主的注意,它優(yōu)哉游哉地圍著兩人轉(zhuǎn)了起來,直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