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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到那小腹上的淤青時,眼里立時升起了騰騰殺意。倒地的瑞王被劇烈的疼痛喚醒了意識,鳳眸里的疑惑在看清眼前人時心頓時‘咯噔’了一下,一頭霧水的他被莫承軒揪起了起來。莫承鋒的視線越過他的身后,看到一個抽泣的小太監(jiān)正驚恐萬分地望著他,害怕的蜷縮起赤果的身體。他目光一偏,在觸到柳木溪的那一刻,他腦子有一瞬間的茫然。怎么會這樣?他剛才明明是和木溪,為什么會?不可能!他怎么會認錯,一定是莫承軒害他,一定是!惑人的鳳眸里殺意頓起,就在兩人打斗間,東宮的人已經(jīng)帶領著大內(nèi)統(tǒng)領的人馬趕到,將整個御花園包圍,隨后太子領著天慶帝一起進了事發(fā)現(xiàn)場。見這陣勢,蔣作俊也毫不驚慌,他呆呆的站在原地,靜候事態(tài)的發(fā)展。天慶帝看著不死不休的兩兒子,心下勃然大怒,朝著那斗得你死我活的兩人吼道:“孽子,還不住手!”還在打斗的兩人這才住了手,衣冠不整的莫承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紅耳赤的求饒道:“兒臣是被jian人陷害才做出這等丑死,請父皇明察!”莫承軒也跪了下來,一雙眸憤恨地瞪著莫承鋒,臉色氣得慘白,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父皇,瑞王在母后宮外鬼鬼祟祟,兒臣跟蹤之時被他暗算,他將兒臣迷暈后帶到白翳房中,想欲行不軌,怎料兒臣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已然蘇醒,那黑衣人被兒臣重創(chuàng)后逃了出來,兒臣才一路追蹤到此。”說到這里他看了眼佇立在不遠的身影,又接著道“然后遇到柳學士,在替他尋找玉牌之時撞破了瑞王的好事,在兒臣的確認下他就是襲擊兒臣的黑衣人。”說罷冷冷指向地上的莫承鋒。莫承鋒明白形勢急迫,如果他不能拿出具有說服力的證據(jù),同門相煎的死罪他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他不再耽擱,立馬表態(tài)道“父皇!兒臣要求驗傷,如果真是兒臣,那兒臣便以死謝罪!”從憤怒中回歸的天慶帝厲聲道“李道合給他驗!”“遵命!”大內(nèi)統(tǒng)領李道合在眾人聚焦的目光中大步上前,查看了瑞王小腹上的傷勢,在心里暗暗有了底。熟知莫承軒功力的李道合剛正不阿的回稟道“回陛下,依傷勢來看,并非內(nèi)力所致。”莫承軒上前一步,目光再次掃向對方的傷處,心里疑惑更深。眾人嘩然間,天慶帝發(fā)了話,大內(nèi)統(tǒng)領負責追查黑衣人的行蹤,為確保皇宮的安全加派禁衛(wèi)軍巡視。莫承鋒被暫時入宗人府,那個小太監(jiān)也被看管了起來,此事明日再審,等事情查明后,在酌情處理。對皇家而言,只要不是手足相殘、同室cao戈,其他的是都可以有待商量,蔣作俊也是拿準了這一點才敢這么玩。不去看莫承鋒被帶離時的眼神,蔣作俊盯著右上角顯示數(shù)值,心里泛起了嘀咕。如今莫承鋒的虐心值已經(jīng)到了65,而莫承軒的好感值只漲了一個點。why?難道反派沒看到他純潔的小眼神,他那么楚楚可憐怎就看不見呢?呼啦啦的一行人一起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在回去的途中,蔣作俊心安理得的坐到了莫承軒的馬車中。第20章渣攻王爺9華麗的車廂鋪墊著厚厚的絨毯,中央的位置擺放著一張矮幾,上面放著一盞油燈,兩人隔著矮幾對坐在軟墊上。火光明明滅滅間,莫承軒看了眼正垂眸不語的蔣作俊,讓他不由的想起了客棧下的場景,兩相比較間,他覺得還是第一次見到的讓人覺得真實。提示音在腦海響起,蔣作俊抬眼時對上了一雙深邃的褐色眼眸,心下一凸,趕忙移開了視線。在看到突然飆升的好感值,他內(nèi)心的激動不已,雖然只有5點,但已經(jīng)是個好的開始了。難道是反派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再次看向莫承軒時,蔣作俊露出了一個淺笑“今日之事多謝賢王殿下。”“柳學士客氣了,舉手之勞。”低沉渾厚的嗓音中無情緒波動卻格外好聽。看著他右邊額角上的一塊青紫,蔣作俊的笑容漸深,像是會意了的莫承軒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撫上了臉頰,接著又在蔣作俊的眼神中摸到了眼角。對方的呆萌神情讓蔣作俊差點破功,他一把握住莫承軒的右手,直接將他移到了額角的傷處。在他皺眉的剎那,蔣作俊收回了作死的手,立馬跪下道:“微臣越矩了,請賢王恕罪。”涼而滑膩的觸感讓莫承軒心下一動,這人的內(nèi)力不差,怎么會體虛?他抬手示意對方起身,沒有追究他的意思,隨口問道:“你手冰涼,可是患了病?”坐回原位的蔣作俊想也不想回道:“謝殿下關系,微臣是天生體質(zhì)無礙。”一彎新月高高掛在墨藍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光輝普照著大地。夜風刮過,燈籠搖曳間,一輛華麗的四駿馬車緩緩駛向京都西街。馬車在柳府停住,蔣作俊下了馬車,回身朝車前挑簾的賢王行禮道:“今夜之事多謝王爺,微臣在此恭送王爺。”略顯單薄的男子立在春夜里,一陣涼風掠過,吹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發(fā),以及寬大的藍色衣袖。莫承軒不知道怎的,心里對眼前之人劃過了一絲莫名的熟悉,可那感覺還沒等他觸及又消失無蹤,本就深邃的眸子變得越不可測“天涼,早些歇了,明早還有得忙。”看著絕塵而去的華麗馬車,蔣作俊吐了口氣,這人氣場過于強大,不過這個表面冷冰冰的人其實內(nèi)里也挺逗的。還沒等他敲門,門就被人從里邊拉開,楊小寶帶著幾名家丁正要往外走,一看到門口的蔣作俊齊齊怔了下。楊小寶立即驚呼出聲:“少爺你沒事吧?”說完,他上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才松了口氣。蔣作俊安慰似得輕拍了拍他的后腦勺,對擔憂的家仆說了句“沒事了沒事了,都散了吧。”楊小寶鼓著一張包子臉委屈續(xù)滔道:“少爺,老爺夫人和小姐早就回來了,本想等你一起的,可是左等右等你不來,老爺估摸你是被什么事耽擱了,他們就先回來了。天已經(jīng)黑透了,老爺擔心你,就讓我?guī)讉€人到宮門外接應你。”蔣作俊邊聽著邊里走,待人說完,他才問道:“老爺睡下了么?”“哪能啊!他在書房等消息呢,夫人和小姐本也想等來著,但都被老爺勸回了房,老爺說了,讓你回府后直接到書房見他。”把人打發(fā)走后,蔣作俊整理了下思路,這才閑庭信步地往書房走去。柳正源正在倒背著手書房里來回踱步,眉宇間的憂愁讓那油亮飽滿的印堂多添了幾道細痕,察覺窗外人影晃過,他急走兩步拉開了門。看到蔣作俊后將人拉進了房內(nèi)隨即‘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