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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忘,一個公司的大老板。”沈一岑就打趣他,說:“沒有假期的大老板。”孟余忘對這件事不置可否。怎么說呢,就像把人的心臟想象成一個挑嘴的插座,世上千百萬個人里只有一個人能夠連接這個插座,而自相連的那瞬間起就有無數(shù)的電流,刺激得心臟麻癢難耐。所謂一見鐘情吧,時間越久,對對方的喜歡就越是深,深到恨對方不能心有靈犀,察覺到自己沒有說出口的每一句告白。帶著些微的欣喜和不可避免的遺憾,孟余忘只能和他喜歡的男孩從朋友做起,可是,來日方長不是么?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卡文……卡文……寫了一章改完就忍不住放上來,暫停不能存稿,真是痛苦。我有罪啊……第12章第12章春去夏初,天氣濕熱起來,雨聲未完,隔一天陽光明媚且毒辣,水汽全悶在天上,呼吸都費勁,無疑是個難熬的時候。燕池一家正式搬出春謝里,沈一岑那個復(fù)式小高層又冷清下來,謝錦里還是那些客人——喝茶下棋的老人、目標(biāo)是小老板新品冰淇淋的學(xué)生、偶爾路過進(jìn)門休息的過客,還有進(jìn)門打招呼永遠(yuǎn)是“嘿小老板,來一壺咖啡”的中年男人。小老板一位一位地招呼過來,拿魏林以前的話說,他讀書的本事不高,可是話多還說不賴。謝錦的老板是個小話癆,這和他的點心好吃一樣有名。中年男人不怎么買賬,進(jìn)門打過招呼,悶聲走到自己“專座”那邊,放包開電腦,噼里啪啦就打開忘我模式。這位是熟客里的熟客,在附近一間雜志社里擔(dān)任主編,姓周,負(fù)責(zé)撰寫旅游及美食的文章,卻合不上辦公室的節(jié)奏,到咖啡店或是書店里更能使自己文思泉涌,一壺咖啡,一臺電腦,他縮在角落里只顧敲打鍵盤,于是也算得上這周邊同行口中的一位“惡客”。沈一岑管他叫老周,見他把謝錦當(dāng)長期據(jù)點之后還給他準(zhǔn)備了一個專用的咖啡壺,他專坐謝錦里那張放角落的桌子,用的久了,總覺得和老周沉穩(wěn)冷靜的氣息像了,沈一岑笑說那是文藝,老周潑他一盆冷水,說只不過是東西用舊了,看起來更順眼了。他明里暗里嘲諷謝錦吃熟客,帶著些文字工作者犀利的筆鋒,小老板也不惱。有點話癆的人,喜歡和人聊天或是互懟,以前朋友少的時候他拿這個來交朋友,朋友不算多的時候他也改不過來了,不過老周可能喝咖啡太多,渾身都散發(fā)著咖啡清苦的味道,惜字如金,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他這個人算是偶然間來到謝錦的,兩年前的冬天,他厭煩辦公室里爭論不休的同事,桌子上永遠(yuǎn)是沒有新意的策劃案使人發(fā)燥,便想帶著電腦出門尋點清凈,可是南方的雪天濕寒,走了還不出一條街,人就哆哆嗦嗦地四下張望起來。不巧那時已近年關(guān),一整條街上竟只有一家新開張的店鋪還在營業(yè),從玻璃窗外看進(jìn)屋里,還能看到倉促的裝修痕跡,可是門前暖黃色的燈光無比溫暖。他推開門進(jìn)去,咖啡店里竟還裝著一個吧臺,年紀(jì)輕輕的老板本來蹲在吧臺后面整理柜中的玻璃杯,聽到聲音才抬起頭來,從老周的視角看來,他根本只是露了個栗色卷發(fā)毛茸茸的腦袋出來,聲音倒是干凈清楚,說著“啊,你好啊。”然后才讓人看見他明晃晃的笑意。那時候咖啡店還沒有“謝錦”這個含義莫名的名字,只是老周覺得這年輕人順眼,笑容里不討好不浮夸,親昵地恰到好處,也能自然地收人的咖啡錢。最關(guān)鍵的是小老板不會多問老周的工作,只要不在他店里砸杯子泄憤,像是“不要和我說話”這樣的要求一直能夠得到滿足。這天明顯是閑得慌了,謝錦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互相不說話,小老板都把手機(jī)拿出來打發(fā)時間了,他曲起一條腿坐在椅子上,大概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捂著嘴擠弄著眉眼。其實是在和孟余忘發(fā)信息聊著天。孟余忘本來說要來他這個咖啡店偷閑,可是生意場上瞬息萬變,大老板臨時又有事要回總部處理了,互相之間想說還沒來得及說的話只能化為數(shù)據(jù),在兩人的手機(jī)屏幕上顯現(xiàn)出來。孟余忘甚至還學(xué)會了用表情,每次的回復(fù)后面不是帶上一個痞痞的笑臉,就是閃動星星眼的小人兒。他們互相間的感情飛速進(jìn)展,可是不怪沈一岑沒有察覺,實在是不能指望一個多年懷揣和未來伴侶一見鐘情這么偉大的理想的人,能夠馬上把胸膛里那顆少女心發(fā)展得敏銳,畢竟他不像孟余忘是一開始就“心懷不軌”的。沒過一會兒,楚柯的電話打過來,小老板“喲”了一聲,起身走到門口接了,問:“楚老板這是想預(yù)約什么聊天服務(wù)啊?是把人追到手了想慶祝一下,還是徹底失戀了要來和我哭一哭?”他大概是知道了楚柯近來攻勢不減,已經(jīng)快要把魏林那顆謹(jǐn)慎卻柔軟的心徹底占據(jù)了。看起來就像花花公子哥的楚柯和從來都是乖巧勤奮好學(xué)生的魏林這對組合,沈一岑一想到就有些悶悶不樂,那是歸類為“養(yǎng)育多年的白菜終于還是得被這頭豬拱了”的煩躁感。楚柯可沒他這么從容,開口就是一句:“沈一岑你無恥!”“哈?”這是很莫名其妙的指控,沈一岑挑起眉,說,“我干什么大快人心的事了?”電話那邊楚柯的聲音聽起來氣極:“你缺德吧你!你說你怎這么討厭呢?!我心心念念的人,我心心念念的人!憑什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啊!”“誒誒誒你等會兒,話說清楚也不費你什么事,我到底干什么了?”“你施展了一個巫師詛咒,我家小王子放棄約會飛奔過去了還不讓我跟著,你說你干了什么?!”“……不就是阿林到我這邊來了嘛也不是第一次了……”沈一岑目瞪口呆,“楚柯你冷靜一下,我是有兒子的人。”戀愛的男人智商嚴(yán)重下降,臉面都不要了,直喊道:“我不管我不聽……”沈一岑果斷掛了電話關(guān)了機(jī),走到老周桌子旁邊,說:“老周江湖救急啊,借我電腦用一下。”他用電腦登錄軟件和孟余忘說了聲有急事,干完這事就坐下來和老周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會兒,老周說:“我也看見了。”小老板發(fā)了條存在感極強(qiáng)的動態(tài),孟余忘也是看到了才和他發(fā)消息聊天的。沈一岑撓撓后腦勺,說:“我說的是實話呀。”“無聊啊~~”區(qū)區(qū)三個字,確實是實話,可是那個銷魂的波浪線給人感覺大有內(nèi)容,魏林看見了會有什么舉動沈一岑根本沒想過,跑來陪自己打發(fā)時間?呵呵,是他魏林會做的事,可他楚柯至于那樣“凄慘”么?難道是約會進(jìn)展順利正準(zhǔn)備做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