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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可是只有他被咖啡店小老板勸解了心事,回來才能不發(fā)火不動怒,更有效率地工作。”沈一岑“呵”了一聲,說:“聽說你今天表白了,結(jié)果不樂觀,可你還惦記工作?楚先生,有話明說,說了就要負(fù)責(zé),還是說你真的是玩笑?人一顆心,放你那兒就是玩物么?”“我談工作,也談情說愛,你怎能斷定我不是真心?小老板未免太cao心。”“何止cao心,我還想下次留人夜話家常。”沈一岑隨手拿了一顆堅果叼嘴里,最后四字說的緩慢而清晰,隱隱給人壓力。楚柯滿不在乎地說:“你們的家常都是老故事了,講來不覺得膩么?”沈一岑皺起眉,邊磨牙邊道:“楚先生,你應(yīng)該信任我與他的同窗之誼,作為一個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幫他遞小紙條和情書的人呢,我建議你要相信我的話。是否需要我告訴你他寫情書的習(xí)慣?”聽著聲音就知道沈一岑生氣了,楚柯卻仗著相隔電話,話說得曖昧:“我相信這在我以后和他話家常的時候,他會親口說出來,不勞沈老板多言。”說完掛了電話,卻想,這沈一岑心中魏林的分量還真不少,可越是如此,楚柯就越不高興,聽說那人身邊是沒有女人的,連男人都沒有,認(rèn)真去算,就魏林一個,感情也太好了。這邊沈一岑被掛了電話,眉緊得很,片刻又舒展開來。小老板不是被表白的,可他自信有的是資本讓人求上門來!第3章第3章魏林典型記吃不記打,在沈一岑這里喝了點小酒,哄開心了,回了公司他就有膽子壓著人開車送他再回謝錦,開的還是楚柯的進口車。因為回家順路,被迫充當(dāng)司機的上班族小哥全程苦著臉體驗了一把豪車,在錦榮街街口把車停了,和魏林雙雙下了車。分開的時候魏林和他說大兄弟謝謝你啊,你回家你回家,不送了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后勁上來了,反正看著人是有點傻的,惹得小哥一走三回頭,就這回家路五六分鐘,揣著心走得分外煎熬。沈一岑今天的最后一個客人是一只瘦花貓,老貓,不親人,叼著他丟過去的小魚干躲到誰家的墻角下,明明沒飽,卻還是警惕著不輕易再接近。沈一岑也不強求,拿了個飼料盆放在店門口,自己蹲在旁邊,面對著一大片蔫蔫的薔薇蔓和雪。春謝里嚴(yán)格來算并不是舊蘇的古道,大概三四十年前才建起來的房子是那種文青的韻味,有一些小洋樓模糊著年代感,薔薇蔓倒是瘋長,已經(jīng)成了一些人家天然的籬笆墻。等待終于還是有些意義,一只灰毛的小東西經(jīng)過,被小魚干吸引,優(yōu)雅地進食之后學(xué)他蹲在店門口,小尾巴左搖右搖,沈一岑余光里見它仰著腦袋,似有粘人的意向,他就把貓抱在懷里。這大冷天里貓咪很暖,眼睛很亮,看的人心癢癢。只可惜小東西身上帶著銘牌,已經(jīng)是別人家的愛寵,不然他一定拐回去當(dāng)做沈家一員。他此刻神色是不多見的,魏林動作神速,正好撞上,怎么說,就好像沈一岑揣了個獨此一份的珍寶在懷里。沈一岑無疑是個溫柔的人的,但很難得能撇去潛意識里的疏離,魏林看著看著心說完了,我這兄弟以后不會真的一個人一只貓或者狗,就這樣孤獨終了吧?沈一岑一抬頭,那個瞬間很想把魏林眼里明晃晃的憐憫當(dāng)做錯覺。“你來得倒快。”用點心就能想到魏林剛才在腹誹什么,沈一岑不計較,放了貓,起身拍拍灰,說,“我以為你這一去八成回不來了。”這話沈一岑順嘴一說,不過以前倒還真發(fā)生過。“兩成沒這么快?小沈子,你也太低估我本事了,他楚柯吃rou,我難道吃素的?”魏林得意洋洋,“我把楚柯的新車開來了,你來開?”“我都一年沒動過方向盤了,手生,人或是車我可都賠不起。”魏林壞笑,說:“小沈子長得這么帥,以身相許啊。”沈一岑幽幽地看過去,也笑了:“魏公公不嫌,今晚就到我家住算了。”魏林就慫了,連連擺手,說我開玩笑呢。于是兩個人還是騎著自行車往沈宅去。去沈家大宅魏林是輕車熟路。第一回去的時候他剛到舊蘇,沈家剛剛搬家,沈一岑被班上的同學(xué)起哄說要去他家的豪宅吃一頓遷居喜酒,他一個局外人孤零零拎著掃把去外邊的包干區(qū)打掃衛(wèi)生。不知道是不是太可憐了,入了沈一岑的眼,班上快六十個人,愣是只有他被請去沈家吃了飯,等回了學(xué)校那是一時間風(fēng)頭無兩,一米七不到的小個子被全班趕著叫哥,魏林著實是虛榮了一把的。沈一岑卻在飯桌上和他說他們以前就見過,只是往事不堪回首,沈一岑提了一句就自覺打住,笑嘻嘻地?fù)屪吡吮P子里最后一塊雞翅。曾先生見了呼啦給了他一個爆栗,小沈同學(xué)禮尚往來在桌子底下與他交鋒,沈白先生和藹和親拉著自己聊家常。一晃十多年了,魏林轉(zhuǎn)頭去看沈一岑,才能覺察到時間已經(jīng)走過這么長遠(yuǎn)。騎到河溪邊的時候他們下來推車過橋,老城區(qū)不像新城那樣有快速的街道清掃體制,地上的雪來不及掃清就結(jié)了冰,沈宅在老城區(qū)的深處,還得要走上十多分鐘。路上沈一岑和他聊天,問他為什么就杠上楚柯了,天下之大芳草一堆,楚柯他就是一根花心的破柴火,根本不值得他魏大才子青眼。“喜歡就喜歡了,我哪兒知道為什么。”魏林像是被家長點明心事,也不甘示弱地回問他,說你條件這么好不缺人愛的,為什么這么多年還是一個人。沈一岑倒是直言不諱,說他信的是一見鐘情,現(xiàn)在還是一個人,自然是因為還沒遇到那個喜歡的。魏林撓撓后腦勺,想起來他是有次提過要是他倆都沒人愛,就一起湊合下半輩子。那時候魏大才子還沒被社會徹底打磨,鼻梁上架著文縐縐的銀絲眼鏡,捧著沈一岑親手端來的咖啡,偷著打量他的神色,支支吾吾說你別玩笑話了。不過沈一岑的心思也好懂——他是認(rèn)生,怕寂寞。魏林撇撇嘴,唉聲嘆氣地說喜歡一個人這么就這么難啊。沈一岑就突然回個頭,眼睛亮晶晶的,說其實你要是敢上,也很好啊。不過他到底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認(rèn)楚柯身板太硬,他這個讀書人啃不起。沈一岑就可惜地笑笑。有一搭沒一搭,沈家大宅就到了。舊蘇的老城區(qū)一向藏龍臥虎,沈家所在的小區(qū)的門衛(wèi)虎背熊腰,壓迫感十足,看著就不是簡單角色,可以想見住在這里的人更是不好惹。沈家的宅子在最深的地方,邊上有一顆很大的榕樹,從大門進去路卻是一條直線,所以隱約能看到樹影間的小白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