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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則微微勾起了嘴角。傅琛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出現在了門口,先是細細地將人打量了一番,見他一身狼狽,忍不住蹙眉問道:“怎么這么狼狽?”季無親扭頭看了師兄一眼,沒說話。看他衣服上沾著幾塊血跡,傅琛擔心他受傷就走過去將人拉到身邊,挽起他的衣袖看手臂有沒有傷口。季無親用額頭蹭了蹭傅琛的胸口,然后扭頭對著看呆了的方君肖眨了眨眼睛。終于確定季無親衣服上沾染的不是自己的血,傅琛才將人放開,他掃了一眼更狼狽的方君肖,輕聲說道:“先進去吧。”說完在其他三人驚奇的目光下握著季無親的手腕走了。方君肖老實地跟在季無親的身后,看著這個剛剛還強勢地幫自己打退那兩個黑衣人的男人,現在竟然比自己還像個十歲的孩子被傅盟主領著走,他總覺得有些懵。武林盟占地不小,正中央是個演武場,上面有不少弟子正在激烈過招,但眼角的余光卻是都不自覺地瞟向了季無親那邊,腦子里面都轉著一個念頭,傅盟主消失的這幾年原來是去討媳婦了嗎?方君肖被傅琛安排在了隔壁,季無親來不及給自己洗個澡就先去“伺候”小孩了,脫了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方君肖的身上也有不少傷痕,看著像是劍傷。“你……”季無親剛想問他這身上的傷是怎么弄得,方家到底是被哪個勢力滅門的,但看方君肖一直垂著頭身體都在顫抖,他的話就又吞了回去。給他洗了澡又仔細地上了藥后,季無親看著狼吞虎咽的方君肖無聲地嘆了口氣,“吃過晚飯就好好地睡一覺,其他事情我們明天再說。”方君肖沉默地點了點頭,眼圈又紅了。從方君肖的房間里出去,季無親回了傅琛的臥室,男人正坐在桌邊品茶,見他回來就替他也倒了一杯。季無親對茶沒什么研究,喝了一口權當是潤喉,他掃了一眼內間屏風后面的浴桶,想了想邀請道:“一起洗?”傅琛看了他一眼,眼神略有深意,頷首道:“可以。”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內間,浴桶內的水還散著熱氣,季無親動作利落地將外袍脫掉,然后是簪子再然后就是中衣、褻褲,脫到一半的時候桌子上散發著淡淡光線的燭燈被熄滅,背后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下次不要自己一個人去做那么危險的事了。”傅琛一只手抱著季無親,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胸口。怔了一下才知道師兄在說他封印安珀勒的事情,季無親轉身一邊幫傅琛脫衣服,一邊乖乖點頭。浴桶雖然不小,但是兩個成年人一起進去還是有些費勁,季無親一直坐在傅琛的腿上,動來動去地差點撩/撥得擦/槍走火。不過傅琛的耐力很好,雖然呼吸重了但還是認真地給季無親好好地搓洗了一番后才抱著人出去,用內力將兩人身上的水都蒸發干凈,他將季無親壓在床上低頭索吻。身體親密地貼在一起,傅琛一邊溫柔地與季無親纏/綿,一邊用膝蓋輕輕地分開他的雙腿,探手過去細細撫/弄。季無親不適地蹙了蹙眉,自覺地放松身體,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兩人都默契了不少,傅琛還想用第一次那個方便進入的姿勢,但卻被季無親阻止了。“……我不喜歡背對著你。”季無親閉著眼睛喘/息著小聲抱怨。傅琛寵溺地將人抱起來換了個姿勢,讓他跪坐在自己腰間,低頭在他頸側吮/吻,手扶著他的腰緩緩地往下坐,聲音低啞,“放松。”季無親雙手緊緊地摟著傅琛的肩膀,連汗都被逼了出來,昏昏沉沉地說道:“嗯……別那么快。”這個姿勢能讓季無親全程都抱著傅琛,耐不住的時候還能咬一口讓他輕點,但缺點也是很明顯的,坐姿讓體內的東西進的太深,禁錮在腰間的手讓他在崩潰的時候都無處可逃,生生有一種要被做死的感覺。一夜春/宵,季無親隔日醒來時只覺得渾身都疼,尤其是身后某個地方疼得讓他直皺眉,他第一次發現血族的身體還是挺好的,除了吸血要麻煩一點,但好歹親/熱的時候玩什么花樣隔天都能恢復。他一動傅琛就睜眼了,抬手試探地碰了碰他的腰,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還有一絲饜足,“很酸嗎?”季無親誠實地回答,“腰不酸但是后面很疼。”傅琛將季無親翻過去然后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蹙眉說道:“我給你抹點藥。”說著下床去找藥膏。將被子掀開之后季無親才發現他師兄是穿著中衣睡的,而他則是一/絲/不掛,挑了挑眉,他含笑說道:“師兄,下次也記得給我穿件衣服。”一個穿得整齊,另一個光的干凈,好像他在耍流氓一樣。傅琛沒吭聲,徑自坐在床邊給他身后那個過度使用的地方上藥。藥膏細細地抹了一刻鐘,季無親都被他按/揉得有反應了,但傅琛的自控力特別強,知道以季無親的身體不適合再做,所以沒有答應他的求/歡。一大早就有些欲/求不滿讓季無親的飯量都增加了,方君肖看著季無親手邊的一摞碗縮了縮脖子,輕聲道:“我想回家看看。”方家發生滅門慘案后,宅子也被歹人放火燒了,幸好發現的及時才不至于讓方家的人連尸體都變成灰燼,季無親看了一眼方君肖紅腫的眼睛,有些拿不準他到底知不知道方家除了他之外已經沒人了的事情,沉吟著問道:“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方君肖低著頭輟泣道:“我家南面的院子有個狗洞,我從那里跑出來的,我想去找傅盟主求救,但后來就遇到了那兩個黑衣人,逃跑了好久才遇到你。”季無親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懷疑他沒說實話,方家從出事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兩三天,雖然他渾身都是傷但既然能躲開黑衣人,那來同城的武林盟尋求保護也不難吧?為何要往洛陽城那個方向跑?再說襄城內都是聞訊趕來的江湖人,大多都知道方家還有一個幼子在外面,方君肖若是找他們尋求保護也不會像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慘。不過,看著方君肖稚/嫩的小臉,季無親又覺得自己也許想多了,十歲大的孩子害怕得直接找地方躲起來也很正常。“你的家人……都不在了。”“我已經知道了。”方君肖哭得聲音哽咽,“襄城都在談論這件事。”“那你知道是什么人所為嗎?”方君肖搖了搖頭,“那晚母親將我叫醒后就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