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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迸出一句話:“你在她房里做什么?” 他記憶甚好,一下就看出了來人正是鄔圖之,想到他在淌朱樓時直直的目光,心下更是冷怒,素來含情的眼眸中變得盡是冰渣,刺人不已。 鄔圖之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在下只是誤闖了姑娘房間,一番誤會罷了,正要出門。” 奚詠并未答話,而是轉頭看了看聞綺年。 兩人僵持在門邊,動作危險,十分扎眼,聞綺年面部有些僵硬,她放好自己的劍,默默坐回床邊,纖手一指,毫不留情地說道:“你們都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隨著上床躺下的動作,奚詠也瞧見了那雙白得分明的小腳。 雖然當事人是沒什么感覺,但奚詠卻頓時有些羞惱,不再顧及翩翩公子的形象,一把揪住了鄔圖之的衣領,冷聲說道:“跟我出來。” 鄔圖之聳了聳肩,轉動著自己手中的匕首,隨奚詠走向了廊道盡頭,還不忘幫聞綺年把門關上。 房間內再次靜了下來,聞綺年在被窩里捂了捂冰涼的腳,忽然想到一件事。 鄔圖之說他們胥山派正在船上搜尋一名失蹤的弟子,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還沒想明白,船頭那處卻發出了不小的動靜,短兵相接,錚聲凄厲。不一會,又聽見了船夫的慘叫。 聞綺年心頭一緊,擔心是奚詠出了事,匆匆系起外袍,踩著錦鞋就出了門。 船頭上昏暗極了,船夫已經不見蹤影,只有一盞摔碎的油燈散在地上,一片深色。 竟有四五個人將鄔圖之圍在中間,借著地勢窄小發起猛攻。 鄔圖之的身形異常靈活,眼眸在黑暗中似乎極為清明。 他輕笑著四處閃躲,悄悄鉆到暗處,匕首閃爍,將好幾人刺傷后,悠悠地將他們甩下了江。 聞綺年顧不上看這場精彩的獨秀,四處張望著,尋找那個人的身影。 她提著雪劍,扶著廊道的船柱,仔細看著昏黑的船頭,目光有些焦急。 “式玉,你在找我么?” 身后忽然傳來一句溫和的話語,柔柔地鉆進她的耳朵。 月光漸漸鉆出了云翳,聞綺年的余光一掃,只見船板上,一個清雋的身影遮蔽住了她的影子。 作者有話要說: ps:奚詠真的很喜歡青色和藍色的衣服。hh 望渚系列是奚詠一個重要的轉折點,走劇情,希望小可愛們多多包涵,之后更精彩 ☆、第二十五章 聞綺年立刻收了收自己的表情, 轉過頭一看, 奚詠在她身后笑吟吟地抿著嘴。 ……白擔心了。 他扯了扯她的衣袖,將人往廊道深處帶了帶,遠離了刀光劍影的船頭。 “怎么穿得這么少?你傷勢還未好全,況且江上極冷。” 奚詠一副家長口吻, 指責著聞綺年的單衣外袍,把自己的罩袍脫了下來, 催促她趕緊穿好。 還未等聞綺年反駁,只聽見幾下水聲, 江上相鄰的三葉小舟快速靠近了他們的船只, 有七八名黑衣人紛紛從那上面飛身跨出,抓住船桿, 便跳到了他們船上。 奚詠瞬間反應過來, 拽著聞綺年躲進最近的房間中, 謹慎地盯著那群人。 他們行為極其果斷利落,手中皆持長劍, 躍到船頭后直接就廝殺了起來。 原來和鄔圖之是一伙的。 天色黑暗, 竟有些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 奚詠正打算讓聞綺年先回房間, 不要摻和進去,卻不料房門閃過了一道人影, 扶住了門框。 來人正是鄔圖之。 他輕輕喘著氣,微笑著抬起頭,行了一拳之禮:“還請二位助在下一臂之力,去后艙找一個被綁住的我派弟子。事成之后, 感激不盡,必有重謝。” 這倒是奇了。 聞綺年靜靜開口說道:“那群黑衣人,都是你們胥山派的罷?又何必找我們兩個外人去做這么重要的事?” “二位不知,這船上的大多客人都是易璋派弟子,正綁了那名無辜的小弟子,意圖謀害。其中有幾人武功高強,我等須去吸引他們注意,故而只能唐突地懇請你們去救人。” 聞綺年偷偷瞧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奚詠,感覺他似乎有些不太愿意插手門派之事,更何況是鄔圖之的請求。 沒想到,鄔圖之像是知道奚詠的軟肋,面色一緊,再次鏗鏘有力道:“還請二人幫幫忙,此事人命關天,危急十分!” 看他那副樣子倒真有些焦慮,又提到人命一事,奚詠終是嘆了口氣,勉強同意:“那好罷。但先說好,只替你們救人,旁的我們什么也不會做。” “多謝!” 鄔圖之輕輕一笑,將自己的半張臉蒙上了一層黑布,略一點頭以作致意,縱身離開,消失在了廊道上。 木頭劈裂、刀劍相鳴,有人掉落水中的撲通聲不斷響起。 奚詠走了兩步,回頭對聞綺年說道:“式玉,回房。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聞綺年哪里會肯? 她沖奚詠抬了抬自己的雪劍,揚起下巴一笑:“難不成我一人在房間里就安全了?” ……說得也是。奚詠噎了一噎,只好讓她跟在了自己身后。 不料聞綺年又在后面輕聲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抓了一下午的魚,還沒有我厲害。” 這就別說了吧……實在是太傷臉面了。 奚詠腳下差點一崴,閉了閉眼,默默往后艙走去。 后艙處果然還有兩名易璋派的弟子在看守。 觀察了一番后,奚詠使了一個眼色,聞綺年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二人旋即從暗處一躍而起,幾下動作之間,便干凈利落地把兩名弟子拍暈了過去。 后艙門上還掛著一把厚重的銅鎖。 奚詠用劍尖刨弄了一番,抬頭輕聲說道:“似乎不太容易拆開。” 他們二人手中又都只拿了一把劍,并無其他可用之物。 “我說什么來著?有時候,你真的是蠢娃娃。” 聞綺年站在他身旁,抱著手臂輕嘆了一句。 怎么又提到這個莫名得來的稱呼了? 奚詠躑躅地轉過頭,以幽怨的眼神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看來這群人都是沒有智商的,無論是上鎖的易璋派,還是來撬鎖的奚詠。 聞綺年撇撇嘴,奪過了奚詠手中的武器,他的這把鐵劍十分沉重。 隨后,她走到木門的連接處,舉手重力往下一劈,那兩塊連接短木應聲而斷,隨著灰塵和木屑四處飛揚,一扇左開木門就硬生生地成為了右開,只剩下銅鎖那方還與墻壁牽連。 ……奚詠的臉色飛速地灰了一灰。 后艙中的白鴻光被緊緊綁在柱子上,已經掙扎了許久,奈何那麻繩實在粗厚結實,而自己又傷痕累累,竟一絲逃脫的辦法也沒有。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