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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玉上清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祁水云目送長痕出帳后,就沒再繼續(xù)解褲帶,只是拿起盆中的手巾擦洗著上身,擦著擦著忽地一怒猛地把手巾扔進盆里,濺起一地水。

可惡!自從打聽到司清南有龍陽之好,祁水云就一直疑惑不解,那樣心有城府的男人怎么會留這么大的把柄給人抓,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沒想到結(jié)果真是令人瞠目結(jié)舌。

那個人,那個人他怎么敢……對著自己起反應(yīng)!

越想越怒不可遏,他還從來沒受過此種折辱,簡直是對一個男人威嚴的挑戰(zhàn)!

祁水云已經(jīng)在腦子里把他剝皮抽筋五百次,長痕終于慢吞吞走進來,開口第一句便是:“將軍,小人也想洗澡”說著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繼續(xù)道:“最近火氣有些大……”

這是打算為剛剛找死的行為找借口,趁機摘出去?

祁水云沉沉看著他,陰晴不定地開口:“再去打半盆水來,我們——一起洗。”

第40章蒼漠冷月

祁水云身上還沾著水珠,一言不發(fā)地坐回榻上,手腕擱在膝蓋上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的人。

“把衣服脫了。”儼然一個王者強硬地命令著。

長痕感覺簡直不能再直視祁水云赤_裸的上身,不著痕跡地轉(zhuǎn)過頭,咬著舌尖讓自己清醒冷靜。

我可以的可以的,方才已經(jīng)釋放過好幾次連腿都站不穩(wěn)了,沒道理火氣還這么大……

“將軍,小人去馬棚洗就好,在這里污了將軍的眼……對您不敬。”

祁水云眼里已浮現(xiàn)出不耐煩,不悅道:“想在馬棚里凍死么,別廢話,脫。”

看著他那不容拒絕的神色,長痕眼角一挑,斂起翻涌的情緒,順從地外袍,內(nèi)衫,最后是褻衣。

他坦露著上身和祁水云對視,卻出奇地平靜。

“這樣可以了么,將軍?”他立刻又低下頭小心翼翼問道。

祁水云用手指輕輕叩著膝蓋,慢慢站起身又無所謂地松開了自己的褲帶,帳內(nèi)的燭火被漏進來的風(fēng)猛地一撲,堪堪被打滅。視線再次明晰起來,長痕難以置信凝視著面前真正意義上坦坦蕩蕩的祁水云,忍不住蜷起了手指。

祁水云吝嗇地擠出一絲笑,一字一頓道:“要洗就洗干凈,下面也別留著。”

如今正好缺個理由光明正大地殺了你,你最好不要自尋死路。

長痕閉了閉眼,確定真的不是在夢里,顫抖著拼盡全力壓制欲_望,手放在褲子邊緣遲遲不敢松手。

這最后一塊遮羞布,一旦掀開定會暴露無遺,褻瀆這個宛若神明一樣存在的人他當(dāng)然知道下場是什么。

大約是感到自己要身先士卒了,他忽然莫名想起,他們年少時的那一場相遇。

那次出征之前,父帥交給他一副畫像,他疑惑著展開畫卷,畫上身騎黑馬的少年橫著長-槍,桀驁狂妄的眼神仿佛隔著紙筆畫卷,隔著千山萬水,與他驀地相撞。

這樣一身反骨,天地難馴的人——他們是一類人,他這樣想著,血液都仿佛熱起來。

而父帥指著這個少年的畫像告訴他,這是他的敵人,是他必須要抹殺掉的人。

原來是敵人,好罷,好罷,那的確是該抹殺掉的,但不知為何隱隱有些可惜。

長耀關(guān)下,那個少年氣勢洶洶神佛難擋地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他的心中竟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瘋狂的念頭,瘋狂到可以粉碎所有的癡念和臆想。

所以,他敗了,敗得一塌糊涂,敗得心甘情愿。

那時他就知道,總還會有再見面的那一天,不會太遠,很快很快就能再見面。

長痕突然笑了起來,眼尾吊起像在懷念什么惦念什么,末了破罐子破摔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徹底拽下了褲子。

說時遲那時快,帳外負責(zé)通報的士兵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進帳中,焦急慌忙地喊道:“將軍!將軍!莫川派使者前來……”

祁水云只感到眼前一花,就被人野獸般兇猛快速地撲倒在簡榻上,將厚大的毛皮當(dāng)作遮蓋物一覆頓時把兩人都擋得嚴嚴實實。

士兵沖進來看到就是兩個交疊的人欲蓋彌彰地遮遮掩掩,他就像被摸了脖子的雞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只想脖子一歪就暈過去。

更震驚的是,他家威武霸氣的將軍從下面探出頭,氣急敗壞地怒道:“先出去!”

士兵跌跌撞撞顫顫巍巍爬出了帳內(nèi)。

氣氛說不出的微妙,祁水云那張冷峻的臉漸漸泛起難堪,默默看向撐在自己身上的人,那眼神如果是刀,他早就千瘡百孔了。

因為,此時此刻,他倆都硬了。

兵戈相接,一觸即發(fā)。

長痕沒撐住輕輕動了動,祁水云立刻露出要殺人的目光。

長痕腦子轟鳴著像有潑天巨浪鋪天蓋地襲來,像有狂風(fēng)打著旋肆虐身心。

但他還要表面上羞赧不好意思勸慰著道:“將軍……其實不必介懷,只要是男人被這樣碰都會……”

祁水云頓感頭疼得厲害,緊繃著身上的每一寸肌rou和僅存的理智,冷冷道:“趁我現(xiàn)在還沒想殺人滅口,馬上滾!!”

長痕微微一笑,直接亮著精神抖擻的兵器滾下床,且還有繼續(xù)滾出帳外的打算。

祁水云一擰眉,拍著榻邊吼道:“回來!給我穿好衣服再出去!”

他看著長痕明目張膽地在他眼前晃,簡直想把他閹了喂狼。

長痕出去后,祁水云躺在榻上禁不住懷疑人生。

十五歲之前沒心思碰姑娘,十五歲之后沒機會碰姑娘,到了如今,活了這么多年,居然碰一個男人給碰出事兒來了……

他大爺?shù)哪棠虃€熊!

沒時間容他反思緩多久,便整理好了儀容,準備去見那個“壞他好事”的所謂的使者。

“可有談何條件?”祁水云問著那個前來通報還驚魂未定的士兵。

“并未……說要等將軍……具體詳談。”士兵呆滯著磕磕絆絆回答道。

臨陽關(guān)的城樓上,旌旗飛揚,一個清秀的年輕人看樣子已恭候多時,望著關(guān)外斜陽下綺麗壯美的蒼漠獨自靜靜出神。

一見祁水云前來,禮節(jié)沒有絲毫怠慢,說出的話也是婉轉(zhuǎn)多思的。

“祁將軍,此種勝景實在使陳某折服,可惜不能為天下人所賞實乃遺憾,這天下,將軍雖敗猶榮……將軍是個聰明人,應(yīng)當(dāng)懂陳某的意思。”

這大漠固然是勝景,能守住這景的祁水云本身自然也是一道勝景,不能被欣賞的勝景便失了存在的必要。

祁水云瞇起了眼,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這是勸降,也是威脅。

他回頭望向城下自己還在忙忙碌碌負隅頑抗的軍隊,回想起那些縈繞不散的哭聲和血rou破碎的聲音。

他若是孑然一身,自然會毫不猶豫拼死抗?fàn)帲善鋵嵥日l都清楚,抵抗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