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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次合作成功,那以后肯定有更多的機會和您一起。”陳要宇言盡于此。王胡兩人交換了眼神,接下來的交談不但順利了許多,連酒也喝得少了些。倒是小胡有些不甘心的意思,連連夸贊君媛聰明漂亮,精明能干。劉君媛自然也是看不上他這種人的,她既然敢穿得這么性感暴露,當然會額外關注酒席間各類聚焦在她身上的眼色。這個小胡,就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貨色而已。兩方的飯桌合作順利談成,劉君媛上去和王經理握手,小胡也跟在身后,那意思不言而喻。陳要宇本不想多管,這個小胡一晚上除了喝得盆滿缽滿,把自己醉了個神志模糊以外,也沒撈到什么好處。可劉君媛實在不想和這種人沾染在一起,連連向陳要宇投去救助的眼神。陳要宇利落地脫了自己的外套,在小胡的手懸在半空的時候,體貼地搭在劉君媛的肩膀上,“時候不早,有點涼了,千萬別感冒。”王經理瞥了眼助理,責備不言而喻,早已提醒過數次,劉君媛算得上是天生的美人胚子,這好胚配好料,可以說得上是絕色一枚。可人已經名花有主,還是自己老朋友的女兒,胡正林這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人家老公都看不下去了,還不知收斂。“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既然事情都已經談妥,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時間也不早了,小胡啊,你去叫那個司機過來。”“王叔叔我送您。”劉君媛說道。“那好,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夫妻了,不用送,不用送了。”胡正林最后看了劉君媛一眼,心里大罵了一句:禍水!咬咬牙跟著王經理走了。劉君媛看著他們走遠,“這么久了不過是個經理,在我面前作威作福。還有那個小胡,去個洗手間還給我遞名片。”劉君媛拿出名片,“胡正林。哼!”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劉君媛立刻扔掉轉身,扭動著走在四樓的走廊上。陳要宇幾步跟上,“好好走路,你慢點。”劉君媛橫了一眼,“怎么,酒已經陪完了,你怎么不去逍遙快活。你以為我不知道,又要去找魏諾了對不對?放開!你管我喝了多少,管我怎么扭。”她情緒有點激動,多少有點酒精的作用。劉君媛自視甚高,哪怕小胡只是對她起了色心,厭惡的同時又讓劉君媛覺得不舒服。又來了,陳要宇心想。他的手貼著劉君媛的腰線,牢牢地卡住,免得她東倒西歪。劉君媛居然唱起歌來,倚在陳要宇肩頭,“要宇你知道剛剛我有多緊張嗎?”“知道知道。”拍拍她的背,當做安慰。“我根本沒有應酬的經驗,酒量也不好,可除了強裝鎮定,拿出氣勢。我還能怎么辦?”“好了好了,你已經盡了力。”“我要是盡力,根本就不需要你來陪我壯膽。”“現在是趕我走?”“不行。你不準走,你不能走。你扶著我,牽我的手。”劉君媛伸出右手,翹起手指,“就這里,他碰過的,你,抓著,不放。”陳要宇都一一照做了。即便他沒有那么愛她了,或許他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沒有愛摻雜在里面,是純粹的利益關系。對她保有的些許好感也多半因為君媛平日里盛氣凌人的自傲而消磨干凈。現在的她喝了點酒,撒嬌執拗的狀態反而有種強烈反差的吸引力。像艘小船,迅速劃過了陳要宇的湖面,激起漣漪。這是陳要宇在沒有魏諾的那段日子,流連夜店所沒有產生過的感覺。“你喝多了,去休息吧。”在酒店里找一個房間不算難事。陳要宇扶著劉君媛,讓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自己卻走到衛生間里抽起了煙。按照他原本的想法,這個時候他就自由了,他應該離開了。魏言的婚禮,魏諾一定還在。本來他是想確定劉君媛如此微妙地選擇了這家酒店的意圖:到底是巧合還是她知道今天魏諾也會在這里。這樣看來,他心里還真的沒底。冒險一次,也無礙。陳要宇安頓好了劉君媛,正準備出門,“還是開了暖氣吧。”做完這一切,他飛奔向婚禮會場。【婚禮怎么樣?】【正準備上臺,還很緊張。】【要我過來加油打氣嗎?我現在在四樓。】【不用了,等我這邊結束吧。】【也對,太早過去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雖然這么回復了魏諾,陳要宇仍是不安分地去了會場。這時候婚禮進行了大半,不時有人進出,陳要宇站在門外不起眼的側邊,遠遠的看著一對新人在臺上。婚禮……伴郎……儀式……約定……真的是這樣嗎?陳要宇看著魏諾,站在臺上說著話,他突然想到,魏諾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參加自己和君媛的婚禮的,他現在多少有些理解了。他看著魏諾,不管多少遍都不會厭倦。他聽著魏諾的聲音,不管多少遍都不會厭倦。他愛著魏諾,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改變。陳要宇聳了聳肩膀,如果非要說些誓詞的話,在他和魏諾的婚禮上,大概會這么說吧。魏諾會說些什么呢?到那個時候,除了“我愛你,陳要宇”還真想不出其他的話了吧。【我在樓梯口等你。】講話結束后還有敬酒,敬酒結束后親屬還要送新郎新娘去酒店準備的婚房……陳要宇不想等那么久,而且傻站在門口看著魏諾對他來說既是享受又是折磨,等待的煎熬,待會一定要從魏諾的身上加倍地討回來。許久,陳要宇從廁所回來,還沒有等到魏諾的消息,邊走邊發了一條【還沒結束……】不等陳要宇打完,魏諾迎面撞上來,“剛抱怨你動作慢,你就來了,我們真是心有……”“看到石頭了嗎!”“什么?”“看到石頭了嗎!我問你看到石頭了嗎!!”莫名其妙,“我是過來找你的,干嘛要注意那種小孩。”魏諾一拳打在陳要宇的鼻梁上,突如其來的沖擊打得陳要宇差點向后翻到,“你不是早都站在門口了嗎,怎么會沒看見,你有什么用,陳要宇,你有什么用!”“魏諾你把話說清楚,我……”哪里還有魏諾的影子,有的不過是還為散場的賓客的圍觀和議論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沒見過打架嗎!”“原來是你。”陳要宇看著那個人慢慢走近,“魏言?”“混蛋!”又是一拳打在陳要宇的鼻梁上。“你們兄弟今天約好了?”陳要宇擋下第三拳,“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你算什么東西!”魏言掙脫陳要宇,伸手去抓他的衣領。如果不是眼前這個人,哥也不會過得那么苦悶,居然還有臉來婚禮上找哥。不過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