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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沒惱,反而笑了起來,“我就是余情未了。”黃炳文一拍大腿,這一向高冷的溫俊龍怎么突然暖了一會,趕緊放棄體脂稱跑到溫俊龍面前八卦。“怎么回事?你對唐曉余情未了怎么還找了別人當omega?這omega可是一輩子都不能改的事情。”“你去見了就知道了?”“什么意思?”溫俊龍見他一副好奇到不行的樣子,忽然轉(zhuǎn)了話題,“你放在我家的保險柜被羅軒拆了,我昨天還了你一個,你什么時候搬走?”“啊?哦,你說保險柜啊,沒事,先放著吧!”“你早點搬走,否則再被他給拆了我就不管了。”“那我今晚就去搬。不對啊,怎么會被拆了?那是保險柜啊,他一個omega沒事拆保險柜干嘛?而且保險那是一般人能拆得了的嗎?”溫俊龍聳聳肩,“反正家里的家電能拆的都被他拆過了,對你的保險柜下手也不奇怪。”“這是愛好?”黃炳文胖胖的臉上露出疑惑,突然對這個能把保險柜拆了的omega有點好奇。“可能吧。”溫俊龍沒有說的是,他懷疑羅軒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喜歡拆家電發(fā)泄。黃炳文搓搓手露出期待的神色,這個動作一般人做挺正常的,可是他這么個胖嘟嘟的人一做就顯得特別猥瑣,“那我今晚就去你家,順便看望你家的omega,你們同居這么久,我都沒去拜見嫂子,還真挺不好意思的。”“你這客氣話說得還真假。”溫俊龍吐槽道:“之前怎么不見你這么積極了?”“我這不是怕在嫂子面前丟人嘛?”不管怎樣,最后黃炳文耐不住好奇心到溫俊龍家里蹭晚飯去了。溫俊龍?zhí)崆敖o羅軒打了電話,交代阿姨多煮一個人的分量。“需要我回避一下嗎?”“不需要。”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的朋友介紹給羅軒認識,但迄今為止,羅軒還沒有把他的家人和朋友介紹給溫俊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點奇怪。溫俊龍回來時,羅軒正坐在客廳看電視,聽到開門聲才慢慢起身。“回來啦!這位你是剛才提到的朋友吧?”羅軒有些訝異地看著黃炳文,在他看來溫俊龍這個眼高于頂目下無塵的alpha,他所結(jié)交的朋友應該是斯文俊秀,同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人,至少應該是一個相貌中上,一表人才的,可是眼前這個黃炳文卻一表人才掛不上鉤。他并不高,只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卻有接近170的體重,圓圓的臉和微凸的肚子,手腳粗壯,長相敦厚,怎么看都像一個老實可欺的胖子。“你好,我叫羅軒。”對方伸出手,是一個rourou寬大的手掌,羅軒一看到這張手就有莫名的好感。“你,你好,我,我叫黃,黃炳文。”相較于羅軒的訝異,黃炳文露出的吃驚更重,他的目光落在羅軒的肚子上,驚得張開了嘴巴。“怎么,我嚇到你了?”黃炳文搖頭,“不,不,是溫俊龍嚇到我了。他跟我講你懷孕了,我還以為他跟我開玩笑的。”“他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羅軒反問道。“好吧,確實不像。”只是當初黃炳文問他為什么會突然接一個omega到家里住,溫俊龍很隨意的說:“你覺得呢?”黃炳文記得他當時開玩笑道:“該不會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吧!”沒想到溫俊龍隨口應了下來,“是啊!”黃炳文當時只以為溫俊龍敷衍他,沒想到是真的有了。羅軒是真的有了,不僅是他微凸的肚子還有空氣中彌漫的孕期omega特有的甜味。趁著羅軒走到前面,黃炳文一驚一乍地拉住溫俊龍,指著羅軒結(jié)巴道:“他,他,他……”溫俊龍拍拍他的肩膀,“你猜得沒錯。”“誒,不是啊,你別走,我還沒問完。”溫俊龍走到餐廳主位坐下,黃炳文見羅軒一臉好奇地看著他,趕緊拉開椅子也坐了下來。“唐……”“羅軒,把湯碗給黃胖子遞一下。他手短,拿不到。”羅軒將湯碗給黃炳文拿了過來,黃炳文對他呵呵地笑著,很是拘束。溫俊龍悶聲吃飯,黃炳文也是一聲不吭,于是羅軒肩負起活躍氣氛的重任,一會兒和溫俊龍斗斗嘴,一會兒和黃炳文聊聊天,飯都少吃了幾口。最后,黃炳文問了羅軒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為什么叫羅軒?”“啊?這個嘛……”溫俊龍突然給羅軒夾了菜,“別回答亂七八糟的問題,快點吃飯。”“哦!”羅軒朝黃炳文做了個鬼臉。飯后溫俊龍就讓人把黃炳文的保險柜搬走,羅軒屁顛屁顛地跟在工人身后目送保險柜離開。黃炳文憋了一肚子的話沒來得及問就被溫俊龍塞進車里送走了。溫俊龍看羅軒樂呵呵的樣子,不爽道:“別以為保險柜走了你就可以吃零食,以后一旦發(fā)現(xiàn)零食,全部驅(qū)逐出境,送進垃圾箱。”羅軒垂頭喪氣,不高興。于是,溫俊龍高興了。“你為什么介紹你的朋友給我認識?”“來家里搬保險柜,順便認識你。”溫俊龍的潛臺詞是,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你只是順便的。羅軒不以為意,“可是我都沒想過把我的朋友介紹給你。”溫俊龍臉黑了,我都已經(jīng)介紹了朋友給你認識,你居然還不把我介紹給你朋友!不識抬舉!“為什么?”“什么為什么?”“算了,你的那些豬朋狗友我也不想認識。”溫俊龍說完甩手走人,看背影就知道他生氣了。羅軒趕緊跟上,“我為什么要介紹他們給你認識?反正我生完孩子后半年也才見一次面,介紹和沒介紹有什么區(qū)別?”溫俊龍的臉更黑了。“你當我是什么?□□嗎?”羅軒對手指,“難道不是?”溫俊龍指著他的肚子,“那這個是什么?”“打炮的附贈品?”溫俊龍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羅軒縮了縮脖子,感覺溫俊龍如果是狼此刻一定撲上來把他撕碎了,于是斟酌了一下,換了個回答,“這個應該是我們打過炮的證據(jù)。”羅軒小心翼翼地看了溫俊龍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人的臉色更不好了,決定還是先走為妙。溫俊龍看他飛快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