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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能吃苦,對制作甜品有熱情,天分還不錯。” 羅斯聽了直笑:“那你怎么還讓她從手底下溜了?” 小山井笑道:“我當時覺得,她留在SWEETY浪費了。” “這么說,你也算對她有知遇之恩了。”羅斯點頭道,“讓她來咱們店工作怎么樣,給你打下手。” 小山井愣了下,說:“為什么?” “這段時間,你們要準備錦標賽的事,我怕店里忙不過來,想再多雇兩個人。” 小山井瞅著羅斯,頓了頓道:“如果馬麗娜跳槽,知甜那邊可能就沒法參加比賽了。” 羅斯攤手:“這跟我們沒關系,人才流動很正常。又不是逼她過來,只是讓你去問問,也許人家本來就想換工作呢?” 小山井不知道說什么好,只道:“我更想和葉楚心堂堂正正比一次。” “這怎么就不堂堂正正了?”羅斯正色,“你只是個員工,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這兩天找時間和馬麗娜聊聊。” “我不會去的。”小山井說著,把頭上的廚師帽拿下來,放在桌上。 羅斯怔住,脫口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想干了?” 小山井點點頭:“我辭職。” “天真。”羅斯嗤笑:“BONAPE沒了你照樣轉,但你離了BONAPE還能干什么?你別忘了,你的合同還有半年才到期。這半年里,你不能找其它工作,更不能加入其它隊伍參加比賽。” “我知道。”小山井道,“所以我打算用這半年考察市場選址,開一個自己的面包房。” 楚心每天晚上例行公事般地上一次食尚網站。比賽報名鏈接出來當天,她就看到了。 她沒有立刻報名,而是先把規則看了一遍。 前世,她參加過多場規模不同的比賽。 甜品比賽通常以小組形式出場,一小組人數二到六名不等。絕大部分比賽是以三人為一組。 這次也不例外,三人是最常見的人員配置。 參賽小組要在八個小時內,制作出一份巧克力雕塑、三種口味冰淇淋甜點、三種口味的盤飾甜點每樣二十份。 其中巧克力雕塑的主題、冰淇淋甜品的口味、盤飾甜點的具體要求,這些都是現場抽取。 細細看了兩遍比賽規則后,楚心放心了。 從時間和要求看,不是很難,符合首屆比賽要求略松的傳統。 雖然現在知甜能用的人少,但放眼整個首都星,甜品人是相當匱乏的,從這兩次招聘就能看出。 如果比賽復雜項目要求多,比如又要做冰雕又要做巧克力雕塑,那很可能導致參賽選手未戰先怯。 所以,即使魏夏和馬麗娜的技術在她看來還且需磨練,但也不是沒有奪冠的可能。 楚心迅速在心里劃拉好人選。 自己負責巧克力雕塑,魏夏是冰淇淋甜點,馬麗娜負責制作盤飾甜品,裝飾是她的弱項,到時自己可以分心幫忙。 憑著這一點點底氣,楚心按下了報名鍵。 提交完報名信息,她又琢磨起該如何充分利用接下來三個多月的時間,對隊員進行針對性訓練。 除此之外,魏夏的狀態也需要多加注意。 她總覺得,上一世比賽失利,自己有很大責任,作為隊長沒能及時疏導隊員情緒,這讓她一直有種負罪感。 所以這回,她想去開導開導魏夏,雖然她并不知道該如何開導一個剛剛失戀的人。 想到那個即將完工的巧克力雕塑,楚心又是一陣心疼。 這兩人從開始到結束,她都覺得很魔幻,始終沒搞清是怎么回事。但她搞得清,那個雕塑的價值。 感情的事簡直比做甜品難上一萬倍。 楚心曾盼著找到一個機會,比如魏夏獨自落寞時,再比如他做的冰淇淋味道出現變化時,這樣她就可以去鼓勵一下。 然而她左等右等,也沒等來這個機會。 魏夏絲毫沒有需要開導的樣子,他做出來的冰淇淋也完全沒受任何影響,味道一如既往好吃。 這天晚上,楚心又讓路長川嘗了幾口冰淇淋。 “怎么樣?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加了點朗姆酒,咖啡粉比例也調過了……”路長川邊品邊說,末了總結道,“更好吃了。” 楚心:…… 路長川放下冰淇淋,說:“我明天就要去實習部隊報道了,能不能先不聊工作啊。” “對不起啦。”楚心抱歉地說,“主要是再有幾個月就比賽了,我怕他狀態受影響。現在一個蘿卜一個坑,少了哪個都不行。” 路長川點點頭表示理解,又一琢磨,發現自己差點被帶偏了。 他今天來可是要得到一個準確回復的。 “誒,既然楊mama都同意了,那等我畢業,我們就先訂婚吧?” 楚心愣了下,說:“干嘛非要現在和我說這個。有一個魏夏就很麻煩了,我可不想自己也受影響。” “我們能有什么影響啊?就算有也是好的。如果你答應了,我上前線肯定會更開心。我這一走,三四個月才能回來,那邊的衛星信號又不好,能不能聯系上你都不知道,讓我吃個定心丸嘛。” 楚心看他一眼,嘴唇動動沒說話,表情甚是糾結。 “要不,拿了冠軍后,咱們再討論這事?” “又來了!總拿比賽當擋箭牌。”路長川暴躁地說,“我不管,反正我認定你了。既然你不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 他忽地伸手,一把擁住楚心,將人拉進懷里,在她唇上烙下深深一吻。 與平時那些帶著小心和疼愛的吻不同,這個吻濃烈霸道,像在宣告主權一般。 時間也格外的長。 他放手時,楚心覺得頭發暈,鼻端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味。 “你去靶場了?”她迷迷糊糊地問。 路長川皺眉:“接吻呢,你在想什么,能不能認真點,真是的……人家明天就出發了……” 他胳膊還沒松開,楚心順勢靠在他身上,輕聲說:“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路長川嘴角翹起來,總算順了毛,不忘剛才的話題,繼續道,“就這么說定了,等我畢業后先訂婚。” 楚心一下坐起來:“什么就說定了。” “你總說感情會影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