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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摘君飲的眼鏡,“麻煩。” 動手后,眼鏡似乎上鎖的門一樣,拉不下來,茶茶急躁道:“給我乖乖摘下來啊!” 君飲的指尖微微一顫,緩緩抬起,猶豫又乖覺地摘下了眼鏡。 他微垂著頭,碎發投下的陰影遮著眼睛。 茶茶忽然發現,他好像比自己印象中的,要好看許多。 茶茶湊上去,一點點靠近他,在甜膩膩熱騰騰的香氛包圍中,吻上了君飲的唇。 君飲一震,緩緩睜開眼睛,漂亮的眼眸中,滿是驚訝和迷茫。 他未醒,只是療傷時留的一線意識被茶茶嘴唇的觸碰震驚到了。 再然后,君飲耳邊響起清脆的耳光聲,茶茶退開,給了自己一巴掌,使勁搖了搖頭,道:“靠,中招了!那個白毛的異能原來是春`藥?!這么無恥?差點就把他給……” 茶茶抬起頭,見君飲半睡半醒,歪著頭,眸中又充滿了疑問。 猝不及防看到他的美眸,茶茶心頭一突,臉上熱氣蒸騰,鼻尖嗅到的氣味更香甜了。 “要……命。”茶茶說。 她一把搶過君飲手中的眼鏡,給他戴了上去。 君飲的那雙眼被遮住了,只是其余的地方,仍然在向她下鉤子。 茶茶咬牙切齒道:“我現在特別困。” “而且你現在看起來秀色可餐,一定是這里有春`藥濾鏡,讓你看起來……比平時美了好幾倍。”茶茶抽出劍,橫在她與君飲中間,“我要占你便宜,你就拿劍砍我,明白了嗎?” 君飲沒有聲音,只慢吞吞點了點頭,看起來依然是人偶狀態,想來茶茶無論說什么,他都會聽,哪怕她現在說,乖乖躺下,讓她輕薄,君飲恐怕也會照做。 人偶夢游狀態,無條件聽從她的話語……這設定,十分便于推到。 茶茶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心中的念頭壓下。 花的香味更濃了,而茶茶在與自己的念頭博弈中,漸漸入定,像睡過去一樣,倒在花田中。 君飲也慢慢躺下來,乖乖地聽從指示,把橫在中間的劍,比對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擺正了,才閉上眼睡覺。 --- 而空間外的重明街。 面對下了挑戰書,向他沖過來的迷星,茶歷一笑,道:“鏡花水月。” 他深深吸口氣,氣轉丹田,吐出悠長煙霧,如水波蕩漾后,白煙如同水底結界鋪展開。 迷星除了空間系,還是個火攻的刺客。 迷星手中的玫瑰匕首再次變化,化做跳動的火焰長鞭,向白霧中掃去,卻空空如也。 高跟鞋旁的水泥地裂出一條縫隙,鉆出一朵小花來,花瓣張開,是楚余的聲音:“迷星,我早說過,讓你不要小看防御輔助系的鬼煞異能。” 迷星的高跟鞋踏碎小花,“觀架不語者,是君子。” 水泥地的縫隙中又生生不息的鉆出兩朵小花來,偏要指揮他,得意笑著:“當心了,師父會從你的后面襲來。” 迷星即便感應出后面無人,也還是警覺了幾分。 卻不料,茶歷從天而來,脫口一個:“收!”白煙化網,束住了迷星的手腳。 迷星銀白色的長發映著火光,不多時,白煙繩索就被火苗吞噬殆盡,迷星涂著紫色指甲油的手一指,火鞭抽向薄霧中的一道身影。 火光照亮之處,那霧影飄飄忽忽,鬼魅一樣不見了。倏地,四面八方,有許多與茶歷相似的身影,一邊說著鬼話,一邊朝迷星走來。 “迷星。” “迷星——” “迷星呀!” “猜猜看,哪一個是我呢?猜不中,你就打開玫瑰迷宮,讓他們出來。”鬼聲誘著迷星。 迷星眼盲,全靠鬼煞異能和聽覺來判斷情況,而茶歷此招,無數聲音同時發聲,對迷星的干擾比尋常人還要大。 火鞭回手,迷星感知到茶歷近身,提鞭回護,火鞭化匕首,閉眼聆聽。 茶歷的聲音也像煙,纏上迷星的咽喉,催促他打開空間的同時,也扼得越來越緊。 茶歷像哄小孩一樣,“聽話,放孩子們出來。” 迷星仰起頭,笑著說:“茶長官,你又不會真的殺了我,我呢,就再給冥主拖延一些時間,若是生米煮成了熟飯,不僅傷能好大半,冥王也能坐穩冥王殿,及早帶我們抵御無方鬼神的吞噬。” 茶歷收了煙霧,現出身形。他的臉漸漸年輕,剛剛的鏡花水月已經耗盡他的白煙,精心披上的滄桑偽裝脫落,露出了真面目。 那張臉,竟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綠眸黑發。 茶歷天賦極高,少年時期就順利化煞,從此音容固定在最青春的時期,若無偽裝,再千年,也依然是少年模樣。 “放出來!”茶歷的聲音也年輕了許多,少年纖長的手指一把揪住迷星的衣領,說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新娘注定要與冥主在一起,早晚,沒有區別。” “不!”茶歷嚴肅道,“根本不是!你們根本不懂……早已被注定的冥王新娘,生來就能勾起強者的占有欲,冥王對她也會如此,若無感情,那就根本不是愛,那只是占有,只是命運綁定的欲`望!等他們相愛時,會更痛苦!她會質疑冥王的愛……” 茶歷痛苦道:“我不愿意她也像我一樣。” 迷星抿了抿嘴,稍有動搖。 “有我在前,還不夠嗎?你們是沒見過,還是不知道?從我被姬嫵撿回去那一刻起,她就告訴我,我注定是要和她在一起的……后來你們也知道,我一直到現在,都不清楚她對我到底是什么感情,除了詛咒勾起的占有欲,她有沒有,真的愛過我這個人,愛過茶歷?” 楚余揣著手慢悠悠走來,沙沙說道:“師父,你其實知道答案的。姬嫵冥主若對你無愛意,她又怎會拖著傷體,去找鬼媚做了斷?” 迷星也道:“姬嫵冥主從無方境回來后,已是重傷,可她得知消息后,沒有去找你,而是尋找鬼媚,你以為……她單純的只是憤怒嗎?她說過,你沒有錯,她向鬼媚討要的,是你的尊嚴和感情。” 茶歷閉上了眼,手緊緊握著。 “她不愿找你,是怕你誤會她每次尋你,只是有求于你,把你當作療傷的血包。”楚余說道,“大家都知此事,師父,姬嫵冥主或許一開始,只是你說的,屈從于詛咒的安排,只不過是占有,可后來……” “根本沒那么簡單!”茶歷哭了。 楚余和迷星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屏住了。 茶歷睫毛上掛著淚,抬手狠狠擦去,低聲說道:“我和她的感情……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被安排。如果沒有背負詛咒,我和她……” 我和她,就不會在痛苦和誤會中掙扎,在自我懷疑和迷惑中沉淪。 他們應該擁有更純粹,更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