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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代名臣的制作方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最后兩人垂簾聽政。

這件事在我們現在看來似乎很耳熟啊,那不就是兩百年后慈禧干的事嗎?可是她們比慈禧蠢,所以慈禧成功了,然后送葬了大清朝,而鄭貴妃和李選侍沒成功,大明朝把她們送葬了。

其中的關鍵,就在于朝中有沒有自己的人。而大明官員,從上到下,從首輔到縣令,沒有一個是她們的人,鄭貴妃和李選侍唯一擁有的只有一整宮的宮女太監。

這個,她們很拿手。

鄭貴妃送了朱常洛八個美人。八個!整整八個!朱常洛當年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攻擊,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錯。但是現在他當皇帝了,沒人會攻擊他了,而且鄭貴妃已經是甕中之鱉,朱常洛也認為這是她的求饒之舉,放心地享用了這八位美人。

白日處理繁雜的朝政,晚上臨幸蛇蝎美人,這樣的超負荷工作,加上庸醫治病,朱常洛很快就被折騰死了。順便說一句,那個庸醫是個太監,雖然管著御藥房,卻是個半吊子的赤腳大夫,順便一提,他的主要職務是司禮監秉筆太監,協管御藥房。而在他當上太監的二把手之前,他是鄭貴妃的人。

八月二十九日,光宗皇帝自覺可能真的不行了,招來了內閣大臣,問:“棺木準備得怎么樣了?”

首輔方從哲說:“先帝的壽木和帝陵早已準備停當,只等欽天監算好日子便可出靈。”

光宗皇帝苦笑著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是我的。”嘆了一聲氣,又說,“算啦,我聽說有人進獻了仙丹?”

方從哲剛才沒答對皇帝的問題,十分尷尬,現在正好陛下問了一個他會的,忙不迭答道:“是鴻臚寺的李可灼進獻的,只是還需請太醫們檢驗過,我們現在還不敢輕信。”

朱常洛以一種活馬當做死馬醫的心情,說:“招他進來吧。”

九月初一,光宗皇帝駕崩。

☆、第12章童生考試

天啟元年,二月。

今年陳先生總算覺得范鉉超終于有把握了,允許他參加童子試。

范鉉超的記憶力和悟性實在是陳先生平生僅見,作為老師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聰明好學的學生,加上范鉉超性子又好,陳先生時常和范景文嘆慰:“有這么一個學生,不枉我多年所學。”

范景文嘴上不說,但是心里對自己大兒子的天分也是十分驕傲的,只是他不會當著面夸兒子,見陳先生夸,他當然也要跟著過過癮。“他也就是生來天賦高,算不得什么,只是以后別成了傷仲永一流就行啦。”

陳先生失笑道:“此番考過了院試,當上了秀才,就不算是方仲永了。”

范景文撇嘴,“只是秀才而已,他要是考不中,也枉費陳先生你教他這么多年。”

“童生試雖然只是小考,卻比鄉試會試更纏人,多少人在這里躊躇多年不得入科考其門。”陳先生嘆息道。童生試三場考試,考的都是截答題,從四書五經、二十二史中抽出兩句毫不關聯的句子,讓你自個兒發揮,將其編成合情合理又文采盎然的八股文。這除了要考記憶力,還要考聯想力,腦洞不夠大的學生,只能在考場上抓瞎。

而鄉試、會試、殿試都是大考,出題規范,中規中矩,不需要太多發散性思維,這才是考真才實學,一鞭一血真功夫的地方。反而比童生試簡單。只是大考通過的人少些罷了。

陳先生一開始就發現范鉉超思維敏捷,所說之言雖多是天馬行空、漫天飛花,細細想來卻又有幾分道理。他正是看到了他才思敏捷卻少有耐性,才讓他多背、多抄古文名篇,一方面磨他的性子,一方面增長他的見識。

如今,范鉉超的才學和性子都差不多了,可以上科舉場,若是不走運沒考中,也不會因一時的不得意失去失去信心,受不了打擊。

各方面都滿意了,范景文和陳先生才將前幾年就說要他下場考試的提議再拿出來。說這只是讓他練練手,卻也是抱著希望他一次成功的心情,畢竟科舉這種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三次之后,再能考上,多是憑著運氣了。

話雖如此,范景文和陳先生口頭上都只是說“你去漲漲經驗,自己別把握太大免得之后過于傷心哦”這樣之類的話。甚至連“免得之后過于傷心”都是范鉉超自己腦補的。

所謂的童生試,是在縣(生源地)或者府(生源地的省會城市)進行的三次考試,包括縣試、府試和院試。考中者稱為生員,也就是秀才,從此以后享有許多統-治-者-階-級的特權,比如說,見官不用下跪啊,家里免除賦稅啊,諸如此類。而且只要你做了秀才,就算以后再也考不上舉人,也能去當當座館先生,教教書養家糊口,或者更進一步,給知縣做師爺之類的。

范鉉超自然是不用去當座館先生養家糊口的,而且陳先生說了,請秀才座館,最多是兒童啟蒙,想讓兒子上科場真刀真槍拼一把的人家,多是請的舉人老爺。

“還有少數像我們家這樣,有幸請到陳先生這樣的進士出身的人家。”范景文捋捋自己的小山羊胡,十分得意。得意完了,范老爺不忘吹捧夫人:“都是夫人的功勞,我們家才有幸請得陳先生座館。”

張氏溫溫柔柔笑道:“妾身只是提了一句,并無什么功勞。全是拖了嫂子會相看人,官人才學好,才能請得陳先生。”

范鉉超在心底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哎喲,你們這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怎么還是這么膩歪?猝不及防就被秀了一把恩愛。

范景文拍了拍張氏手背,剛想說什么,突然又意識到這兒還不止妻子,還有下人和兒子呢,可不是在自己房中。范鉉超干咳兩聲,正色道:“你要知道,雖然只是讓你下個場鍛煉鍛煉,可要真是能考中,也是你的運氣。考試上要注意的東西,陳先生已經都告訴你了,你可都記在心里?”

見范鉉超乖乖點頭,范景文這才滿意,覺得自個身為父親的威嚴又回來了。“既然如此,陳先生和你說了院試的注意事項了嗎?”

范鉉超乖乖點點頭,“說了。陳先生說,我不必五人聯保,可以請一位癝生作保,這樣可以快一點進場,挑一個好位置……”范鉉超越說聲音越低,他意識到,范景文并不是真的在問他陳先生囑咐了他什么,而是希望陳先生沒囑咐他,“其他的……陳先生就沒說了。”

范景文點點頭,心里一邊還叨咕陳先生說話只說一半,一邊感慨這時候就需要自己這個過來人給他科普小知識點了:“你進了考場,先選一處雨淋不到、日曬不著的地方,現在天氣還熱著,最好有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