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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開始之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每分每秒,和配的身體接觸,都越來越像是噩夢。我其實不知道,吳綠到底是不是我的男朋友,但我只能相信他——至少他和這里不一樣,不一樣……”

她的話漸漸變得有些混亂,帶著一種神經(jīng)質(zhì)的重復與顫抖。商徵幾乎是下意識去抓她的胳膊,皮膚碰到皮膚的瞬間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于是立刻松開又退了一步。

時灰卻猛然安靜下來。

兩個人在黑暗的空間里靜默,只能勉強看清對方的面孔輪廓。最后時灰笑了起來,帶著某種說不出的釋然與輕松:

“抱歉,就是這樣。也許,我離那個‘崩潰’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吧……當我死去的時候,那個繼承了我的名字、基因與模樣的人,會同時睜開眼睛。”

“但她不是你。”

商徵忽然開口,聲音依然有種慣常的機械感,卻又仿佛從未有過的篤定。

時灰愣了愣,忽然哈了一聲:

“對,至少我們知道,她不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配=李配,依然前者代號后者糊弄大眾取的名字

PS:直到這章碼完,我依然時不時把“商徵”打成“殷無端”

*

我,要,說——就在我擼完這章存稿,的那個晚上,我忽然,被,腸胃劇烈蠕動的感覺弄醒了!

然后從半夜四點到七點不斷跑廁所,上吐下瀉沒完沒了,一直到早飯吃完又吐了才感覺好點……然后發(fā)現(xiàn)疑似腸胃炎

我是誰我在哪我為啥會遇到這種巧合?

[忽然害怕.jpg]

☆、三只厄娃

兩個月之后,商徵在早飯時間將餐盤“隨意”放在了時灰對面,坐下的時候用余光瞥向?qū)Ψ剑l(fā)現(xiàn)她依然低著頭專心吃飯。

于是他收回了目光,卻在喝牛奶的時候,無意識的咬破了自己的腮rou。

——他知道,那個和自己僅僅有過幾個晚上的交談,卻發(fā)出了讓他的世界傾覆的聲音的女人,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

四十多天之后,商徵終于等到了時灰所說的機會,并且通過對方留下來的聯(lián)系方式,找到了他想要找到的人。

那個名叫吳綠的,據(jù)說是時灰曾經(jīng)的男朋友的人。

投影中顯出一個二十多歲年輕男人的面容,看到商徵的瞬間失神了片刻,很快恢復了正常:“她已經(jīng)……?”

商徵回答:“是。”

“…………”

“我們長話短說吧。”沉默了片刻后,男人輕聲說。

然后投影那邊的他正了正身子,醞釀了幾秒后開口:“你能和我們成功聯(lián)系上,證明你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也通過了我們的認可。而現(xiàn)在,我們在醞釀一個機會,一個能將你成功帶出基地的計劃。”

商徵卻沒有立刻接話,而是問了一個似乎并不相干的問題:“你和時灰,是男女朋友?”

吳綠愣了幾秒,最后點點頭:“是。”

商徵看著他,問出了和當初面對時灰時,同樣的三個字:“為什么?”

為什么,身在厄娃基地的02號厄娃,和基地外一個不知道身份的男人,會是這樣的關(guān)系?

“因為,”吳綠看著他,似乎在斟酌著字句回答,“物怪,還有所有活了四年以上的厄娃——包括你,在失去記憶在內(nèi)的一切之前,都是和我們一樣的普通人類。”

商徵沉默了,然后在幾秒之后,隱約明白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也就是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基地,從建立到現(xiàn)在,只過去了四年多?”

吳綠嗯了一聲:“你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物怪的誕生,是為了彌合那些出現(xiàn)bug與裂縫的平行時空,以保證各個空間的平衡和穩(wěn)固。但就我所知,這個世界本來并沒有這樣的問題——最初空間出現(xiàn)裂縫、并因此產(chǎn)生影響的記錄,以我們所能找到的資料,應該是出現(xiàn)在九年前。”

他一邊說著,將一段相關(guān)信息同步傳輸?shù)缴提绲拿媲啊S谑呛笳呖吹搅艘恍┦煜さ脑~,如“物怪”、“厄娃”;也有陌生的,如“異維動物”。

“根據(jù)推測,這種……半生物?是引發(fā)空間失衡的元兇。”吳綠注意到商徵的眼神,便解釋了一句,“但它們究竟是怎么來的,我們至今沒有可靠的答案。”

對這種找不到答案的問題,商徵已經(jīng)學會了暫且擱置。他的視線掃過一段段數(shù)據(jù),然后注意到一段有關(guān)“初代物怪與厄娃”的記錄。

記錄提到了初代物怪與他的厄娃——即商徵認知中基地的創(chuàng)建人——的結(jié)識過程,卻在結(jié)尾處特別標明:

[自XXXX(4-5年前)起,兩位重要目標下落不明]。

又是一個“不詳”。

商徵皺了下眉,卻也清楚這確實無能為力。

“所以說,時灰在成為厄娃之前,是你的女友?那她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這次換成了商徵盯著吳綠,他知道對方的答案,很可能與自己的情況息息相關(guān)。

吳綠沉默了幾秒,撥拉了兩下手中的資料盤:“五年前,我和她兩個人獨自畢業(yè)旅行。在A國的夏柏拉多谷外露營的時候,她被人帶走了。

我知道她不是像那些搜救人員說的,可能被野獸叼走或者掉進了深谷。因為我回來的時候,她從不離身的小包,還有正在雕刻的木枝都落在地上,那把小刀還插在上面——上面刻了字,而周圍沒有腳印。”

“她憑空消失了?卻留給你一些信息?”

商徵聽懂了他的意思,然后對方嗯了一聲,“她只說明自己是被帶走的,卻沒時間寫下更多——或許她也不知道這場無妄之災,到底來自哪里。如果不去關(guān)注的話,這樣的事確實像是捕風捉影,就像一些并不科學的傳言一樣。但在遇到至少三個和我經(jīng)歷相似的人——憑空消失,被人帶走——之后,我知道那絕不是一般的綁架或者拐騙。”

吳綠忽然笑了笑:“直到去年,在基地的監(jiān)控中看到她,我知道我終于找到了。同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同樣參與了這樣一個組織的創(chuàng)建,甚至變成了其中的核心成員。”

“你們的組織,就是時灰說的,‘反厄娃聯(lián)盟’。”

厄娃基地,與之對立的反厄娃聯(lián)盟。

商徵想起那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見面,時灰恨不得一股腦兒灌輸給他的知識。其實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理解了多少——關(guān)于他將要選擇的這條路,或者可能面對的結(jié)局。

但無論問題的答案是什么,商徵知道自己必須要去做。因為就像時灰所說,當他們被叫醒的那一刻,就再也無法繼續(xù)睡下去。

“是啊,‘反厄娃聯(lián)盟’。”吳綠念著這個名字,像是在說自己孩子的名字,“名字只是一個稱呼,沒什么必然的意義。有時候,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