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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冤家路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又問:“這東西你是怎么拿到的?”

朱三旺道:“這紅袖有個孤老,前幾年曾在教坊司行走,與個叫綠萼的粉頭相熟,那粉頭和飛煙不對付,便偷了她的印鑒,估計是有什么后手……不想輾轉流落到小的手里。”

他自然拿不出印章,但有印章蓋在宣紙上的印記。孟遜拿來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只不言語。

朱三旺偷偷看曲江煙:這到底是成了還是沒成?

曲江煙直瞪著他:就不能有點誠俯?沒點兒耐心,又沒點兒捱頭,三兩句就叫人套出實話,就這點小伎倆還想從孟遜這詐出銀子?

他怎么想的來著?

孟遜忽然抬起頭,把個朱三旺嚇得魂飛魄散,好在孟遜并沒察覺到什么,只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一時難辯,爺也不好就說冤枉了你,等事情查清了,爺再跟你計較。”

他又問了幾句別的,朱三旺倒也答得有鼻子有眼,孟遜懶得和他廢話,徑直叫人把他帶下去,好生看管。

孟遜自是不會聽信朱三旺的一面之詞,第二天就派人去查,把朱三旺言語中提到的綠萼以及她的孤老,包括錢氏典當行的老板都提溜了出來,逐加審問。

曲江煙雖不知內情,但偷覷孟遜神色,不像多震怒的模樣,便知他沒查出自己也參與其中的事來。

本來她告訴朱三旺的不說都是實情,也是半真半假,綠萼是確有其人,當年也確實和飛煙不合。

她當年孤高冷傲,目下無塵,縱是身陷泥濘,仍一副出淤泥不染的冰清玉潔模樣,很是惹人憎恨。偏越是這樣,越得人注目,是以曲江煙相熟知近者不多,倒是暗中下絆子的不計其數,同在教坊司,住在一個屋檐下,買通她身邊的小丫鬟偷她一枚印鑒實在算不得多大的事。

錢氏典當行的老板姓錢,單名一個萊字,家中頗有盈余,卻偏生重情,不惜花費重金將教坊司里過氣的姬子青衣贖了出來。

自然是不能娶進家中的,只在外頭置辦了一處院落,行動起臥都在一處,不是夫妻,倒也情份非同尋常。

曲江煙對青衣有過援手之恩,便將自己閑暇時抄錄的經文托會于她,不過是私心希望將來能找到兄弟,留個念想。

不想倒用到了這會兒。

孟遜果然什么都沒查出來。

世上事本來就是如此,雖說做過必有形跡,可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查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憑孟遜有多大本事,飛煙已經人死萬事皆空,綠萼與她雖有宿怨,到底已經是陳年往事,個中細節,印章如何流落,他也無跡可循。

到最后也只能稀里糊涂作罷。

孟遜頗有點兒遺憾,飛煙已經死了,難得留下些舊物,倒勾動起他從前舊心腸??蛇@些舊物也換不回人來,拿著這些東西不過是當個念想罷了。

想必朱三旺也是瞅準了這點,想發筆橫財,所以才如此鉆營。

雖然可恨,但到底這樣的人不好一棒子打死,萬一將來還有用得著他的時候呢?再說還有紅綃的情份在,因此孟遜審問過后,把錢萊等人都放了,敲打了一回朱三旺,還賞了他五十兩銀子。

朱三旺是不嫌銀子少的,他什么都沒白費就白得五十兩,雖說挨了頓打,可又沒傷筋動骨,且傷藥以及請郎中的花費都是孟遜出的,因此歡歡喜喜的把二十兩銀子拿來給曲江煙表功。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中午見。

第24章意外

曲江煙看著眼前的二十兩銀子,再看朱三旺那一臉的喜氣洋洋、得意洋洋,差點兒沒氣死過去,簡直不忍直視,忍了半晌還是憋出一句:“你就沒見過銀子嗎?”

五十兩他就心滿意足了?這是幾輩子沒見著過銀子。

同時心里也恨孟遜:他這是打發要飯花子呢?她當年親手抄的佛經就值這么點銀子?

隨即又郁悶,她可算個什么東西呢?還指望著他對她怎么樣?在他眼里,她分明已經是死人,死者已矣,還能如何?就算他也效仿先人“求故劍詔”,她如今也已經不是曲江煙,能有什么好處落在她手里?

反回頭來看朱三旺那知足的模樣,只能化為一聲長嘆。

二十兩銀子也是銀子,曲江煙忍氣吞恨的把銀子收了,懶得理朱三旺的喋喋不休:“閨女呀,這回爹也算立了大功吧?以后再有這好事,你還交待給爹,知道不?那什么鐘隱居士到底是誰呀?她的東西就這么值錢?還有沒有了,拿你那什么印章,爹再去給你取去?”

曲江煙沒好氣的道:“沒了,沒了,我說了好幾遍了,沒了。至于那鐘隱居士是誰,我哪里知曉?”

她這會兒也有點后悔,當初就不該一股腦的全交給孟遜,這人都是賤胚子,什么東西都是數量一多就不值錢,她要是拿著自己當初佛經的手稿,一張一張的往他跟前送,他被勾得來了興致,只會一回比一回加的價錢多。

可惜后悔晚矣。

朱三旺卻嘿嘿笑起來,道:“閨女呀,你別嫌爹絮叨,都說姜是老的辣,你跟爹比還差得遠呢,我問你,你當真不知這鐘隱居士是誰?”

曲江煙道:“難道你知道?”

朱三旺一拍大腿:“可不怎么,你別當你爹游手好閑,正經事不做,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我跟你說,自從打你交待下這事來,我就一直在揣摩這鐘隱居士到底是誰。無緣無故,她怎么會入了爺的眼?若當真是個不相干的,我就這么直眉瞪眼的跑到爺跟前獻殷勤,擺明了是白找打呢。你別說,還真被我打聽出來了,這鐘隱居士只是字號,還不是外頭附庸風雅的臭男人的,而是個閨閣女子的?!?/br>
曲江煙一怔。

這號是她自己閨中好玩取的,又不為揚名立腕,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朱三旺一個破落閑漢,他打哪兒打聽出來的?

見她一臉震驚,朱三旺搖頭晃腦的道:“說來只怕你也有所耳聞,這位閨閣女子就是前御史曲靖的大女兒曲大小姐,那生得當真是花容月貌,冰雪聰明,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可惜命不好,曲靖結黨營私,貪污受賄,被圣人一怒之下抄家處斬,這位曲大小姐零落成泥,罰成了官奴,改頭換姓,成了什么飛煙……”

曲江煙喃喃的道:“是么?原來她就是飛煙。”

朱三旺怕她吃心,忙道:“閨女,你也不用往心里去,雖說爺是因著喜歡飛煙那粉頭才對你格外青眼,可如今那飛煙不是死了么?她死得也蹊蹺,據說是自殺的,嘖嘖,爺的榻上全是血,一連兩天屋子里腥氣不散。你說要是她不愿意跟著爺,何必受這五年的罪?早早抹了脖子不就任事都沒有了?”

曲江煙攔住他的絮絮叨叨,問:“你是從哪兒探聽出來的?”

朱三旺看她神色不善,心虛的道:“還能是哪兒?你爹我在外頭也幾個紅顏知己,這青樓楚館,能有什么秘密?呃,天不早了,爹也該回去了,閨女啊,再有什么事你可得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