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大佬私生子的媽、七零之女配每天都在變美、一天干掉一個主角[快穿]、反派變成朱砂痣[穿書]、偏執的寵、揣了霸總的崽[娛樂圈]、你為什么不穿褲子、那個瘸子太子站起來親我、一箭之隔、并非不愛
victor的流行輕音樂,和藺從安前往下一個“景點”。一圈逛完,快到飯店,沒有任何收獲。郁久給藺從安使了個眼色,藺從安便說:“時間不早了,先吃點東西再說吧。”王經紀本要帶他們去公司外的餐廳,郁久卻說食堂就好,幾人便一起去了。愛樂公司只占這座娛樂大廈的其中一層,食堂卻是單獨設立的。各種工作人員加起來不少,飯點的食堂很熱鬧。幾人隨便點了些小炒,郁久迅速填了填肚子,起身說要去上廁所。藺從安在背后捏了捏他的手,兩人心照不宣,留藺總跟王經紀寒暄,他自己溜了。被強行定在座位上的王經紀,感覺自己像回到了學生時代,面對班主任,戰戰兢兢地報告自己最近的業績……藺從安:“藝人四,你們六?”王經紀:“不不不,小郁老師來,我們五五分!”他左右看看,小聲道:“昨天全哥剛剛答應的,是特殊待遇……你們可別說出去。”“全哥是?”王經紀唉喲了一聲:“是我們藝人經紀部的總監,弘揚總部派來的大佬!我們這些小嘍啰,全都得聽他的。”說到這兒,他想起面前這位大佬比全哥大多了,立馬補充道:“那天全哥態度不好,我替公司道歉,藺總別介意!”“全哥他……人比較特別,哈哈。”……郁久先順著自己的說法,去了一趟衛生間。郁久正洗手,就聽見外間化妝鏡那邊有兩人進來,火氣還不小,正吵架。“馬屁精。”“去你媽的,你自己就不是舔狗了,整天舔你舔他的,舔誰誰倒霉!這下好了,你的楊述也被你舔死了。”“死你媽!會不會說話!”“……”靜了一會兒,兩人各自喘著氣。郁久聽見楊述的名字,開著水龍頭沒有動。“楊哥本來人就好,水平也高,比你家郁久好一萬倍。”“呵呵,誰好一萬倍?楊述早糊到十八線了,粉絲數是我們家久的零頭!”“郁久會啥,不就是會炒作,仗著背后有人整天跳來跳去……”又進來一個人吼道:“媽的吵吵吵!吵屁啊!郁久能來我們這種小破作坊我表演吃屎!媽的……”前兩人異口同聲:“秦芹比他還不如呢——”“咳咳。”郁久終于聽不下去了,閃身出來。在門口吵架的三人組轉過頭,正是那個victor弦樂團。看見郁久,三人見鬼似的把眼睛瞪得老大。“郁、郁久!”殺雞般的叫聲出自那位郁粉,他沖過來,黃毛風中凌亂,撩起T恤下擺就朝另兩人道:“有筆沒有!拿給我!”先前還在吵架的另外二人如夢初醒,一個掏出簽字筆,一個伸手抵在隊友T恤反面擋墊板。郁久尷尬地簽了名。混亂過后,四人鬼鬼祟祟地找了間空練習室,這才能好好說兩句話了。那位郁粉一進門就掩面嗚嗚哭起來:“我以為、我以為他們說你要來是在傳謠……”另一人也跟著大哭:“我剛還說要吃屎……”郁久趕緊安慰他:“不不,我只是來參觀一下,并不是要加入。”“這樣!”三人對視,都說:“那就好。”見他們對公司沒什么好感,郁久終于切入正題,問起了楊述的事情。其中的楊粉猶豫片刻,說道:“楊哥是不適應吧。他人挺好的,就是來錯了地方。”“早幾年,公司承諾他每年有演奏會,他才簽的合同。他太想表演了……”“但實際上,這里本質還是娛樂圈而已。”三個長得像偶像的男孩子,你一言我一語地還原了楊述在公司的形象。楊述作為愛樂的老前輩,總是彬彬有禮,樂于幫助小新人。他專業很好,每周都和來授課的老教授研究鋼琴上的事情。只是和經紀人不合,經常能聽見爭吵。郁久問:“那你們知不知道,他曾經有個學弟或者后輩,在進公司以前認識他……”三人組面上都露出了一點訝異。“不能說嗎?”“能倒是能……”其中一人說:“但我們也是道聽途說,這是我們進公司前發生的事。”……郁久聽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和三人組道了別,拿出手機給藺從安打電話。王經紀已經被藺總打發了,藺從安還在食堂坐著等他。郁久找過去,雙手插兜,嘆了口氣。藺從安站起來,攬住郁久的肩膀往外走:“有線索了?”郁久點頭:“還早,我們去喝點東西吧?”既然特地跑一趟,藺從安搜了一下口碑極好的咖啡館。郁久坐定,松了口氣,等藺從安點好咖啡后才道:“這個公司,私底下有拉皮條的勾當。”“嗯。”藺從安不算意外,示意他說下去。郁久道:“我道聽途說,不一定準確。傳言中,楊述有個后輩,是他的粉絲,很崇拜他,通過他的引薦才進的公司,名字我沒聽說過。”咖啡上來,空間里流淌著輕音樂,郁久看著杯中的拉花表面,嘆了口氣。后輩長得很不錯,公司簽他有這方面的原因。他崇拜楊述,信任楊述,完全不知道大染缸的兇險。一開始經紀人帶著他應酬,被動手動腳,言語sao擾,他不知所措,不止一次向楊述求救。但楊述自己尚且在忍受,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教給他。這個后輩一直咬牙堅持,不斷妥協,底線一降再降。他越是忍讓,當時的經紀人越是錯覺收到了綠色的信號,帶著他一點點踩進灰色地帶。終于有一天,這條底線降到了后輩不能接受的地步。郁久:“那個三人組說,后輩在他們應酬常去的酒店,被一個合作方的人強迫了。那一次楊述和另外幾個人也在場,卻沒有人去救他。因為很多人都知道,所以這件事傳得很開,不少人其實忍忍就過去了,但那個后輩后來的反應很激烈,回公司辱罵了楊述,說恨他一輩子,然后突然消失了。至今還欠著公司的違約金。”郁久忍不住道:“怎么會這樣呢?楊述也好,那個后輩也罷,只是想彈琴吧……可是沒有名氣,根本沒有人來欣賞。”這一點,彈琴者和歌手,演員,似乎也沒有什么區別。藺從安卻道:“想要改變環境?”“?”“我知道了。”藺從安淡淡道:“回頭收購了,我把這公司上下整頓干凈,送給你。”“???”郁久毛骨悚然:“等等!什么叫送給我……”“還是我直接再開一個?也可以。”“……”郁久服了,欽佩道:“肅清黑惡勢力,我倆應該拿錦旗。”“你想要?”藺從安頓了頓。郁久趕忙:“不不不,我開玩笑的!”對很多人來說無能為力的社會現實,放在藺從安手里就是天涼王破的小事。郁久不得不承認,權勢是一樣非常好的東西,正義者握在手里,能讓世界變得更好。咖啡喝完后郁久心情輕松不少,也基本弄清了敵人。根據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