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動物園粉絲群、如何成為一個深井冰的反派、這個總裁夫人我不當了、和魔王總裁結婚了、穿成大佬私生子的媽、七零之女配每天都在變美、一天干掉一個主角[快穿]、反派變成朱砂痣[穿書]、偏執的寵、揣了霸總的崽[娛樂圈]
會挑起戰爭。 但的確有人很可恨,他們也會努力處理好這一切,隗明才會真的太平。 紅袖織綾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出自【作者】白居易·唐 重過閶門萬事非。同來何事不同歸。梧桐半死清霜后,頭白鴛鴦失伴飛。出自【作者】賀鑄·宋 ☆、人之相識貴相知 “荊望呢!”送完林詩懿, 齊鉞前腳剛踏進將軍府的門檻,后腳看到管家語氣便不善。 管事兒的心里犯著嘀咕。 這齊鉞久不歸家, 府里的管事傍晚時看著荊望風風火火的沖回來就忙不迭地準備著,好在他家侯爺向來也不是個講究排場享受的人, 他還不算是太過措手不及。 可今兒這一個兩個的也太奇怪了。 荊望回府便一頭扎進西苑久無人居住的偏廂, 誰也喊不動。這平日里對下人和顏悅色的侯爺也是一進門就拉長個臉,跟剛才去要賬沒要著似的。 管事兒的搖搖頭, 覺著自己個兒今早起床沒看黃歷,像是撞了鬼。 “荊望一進門兒就去了西苑兒的偏廂, 瞧著像是有什么急事兒, 我還當是侯爺的吩咐呢。”管家賠著笑臉,“他與我說了侯爺回朝的事兒,該準備的我都著下人提前備下了, 侯爺看看, 您是先沐浴還是先用晚?” 瞧著齊鉞黑著一張臉, 長腿一邁,不言不語地直奔偏廂而去, 管家也只好一路小跑地連忙跟上,“夫人的車駕可進了詠柳巷?要不要我派人去迎一迎?” 齊鉞聞言駐步, 臉色更沉了, 他瞪了管家一眼,“你先下去。” 管家愣在原地,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齊鉞心里惱。 之前該陳明的利害關系他都與荊望一五一十的說明白了。他與荊望兄弟多年, 比他與齊锏的時間還要長,甚少求過荊望什么,他覺得對方至少應該是懂他的。 可他在相國府左等右等,等不見荊望的人影,竟不想這人答應得好好的最后居然逃了。 無奈,他只好留了兩個近衛在相國府附近,自己親自回來逮荊望。 他現在一肚子火,又氣又惱,還擔著心,深怕相國府有個閃失;腳下的步子邁得都帶風。 “荊望!” 他一腳踹開偏廂的大門正是有火沒處發,恨不能抓了荊望出來就在這院里比劃比劃,卻突然發現著氣氛有些詭異。 房中沒有掌燈,荊望那樣一個大大咧咧的人墜在黑影里,像是完全xiele氣。 “荊望,你……”齊鉞還沒見過這樣的荊望,他略略收斂了點兒氣勢,只是語氣里還帶著沒散盡的怒意,“你做什么呢?燈也不點,大晚上的,要扮鬼嚇唬誰?” “侯爺。”荊望沒答話,只是行了個禮,整個人病懨懨的。 齊鉞招手,讓一旁跟著的近衛點了燈,房間亮起來時,他看見荊望手里捏著張信紙。 他才突然想起,這房中不該只有一人。 “怎么了?”他狐疑著走到荊望身旁,從對方手中抽出了那張信紙。 荊望吾兄臺啟,見字如晤: 得兄照拂多日,多有叨擾,愚弟甚愧,本應當面叩謝荊兄與侯爺一片美意。 然,愚弟要事在身,不得不親赴江南,不及與兄當面道別,特此留字。 不周之處,萬望海涵。他日再逢,愚弟定叩首謝罪。 胡馬自當依北風,越鳥合該巢南枝。 望兄好自珍重。 勿念。 康柏頓首。 齊鉞將信箋按在桌案上,面色沉重,“你當日就是跟蹤著這個小書生,發現了那個詭秘的糧倉,是嗎?” 荊望只是點頭,沒有答話。 “你同我說過——”齊鉞咬牙,“你保證他沒有問題。那人呢?” 荊望盯著信紙,只答了兩個字,“江南。” 齊鉞深吸一口氣壓住怒氣,“他是江南人氏?” “他是北境人。”荊望的聲音沒有什么語氣,“與我是同鄉。” 齊鉞握拳一圈砸向桌面,“那他媽的他去江南干什么去了!” 那日荊望發現的那個詭異的糧倉,無論如何在現在看來都與北境那一倉子黃曲毒米脫不了干系,那一倉子毒米被一把火燒光,余下的被斯木里揮霍,一粒不剩。 若要想追查源頭,那個詭秘的糧倉便是現下唯一的突破口。 而這件事的知情人無故失蹤,實在很難讓人不多做揣測。 荊望從齊鉞手底下抽出信紙折好,輕聲道:“我也想知道。” “荊望,你知不知道那個糧倉對我們意味著什么?”齊鉞看著荊望的樣子不得不壓著火氣,語重心長道:“如果那個小書生把這事傳了出去,或者根本他就是那伙的人,我們就很可能連最后的線索都斷了。” “他不是。”荊望看著齊鉞認真道:“我跟你是兄弟,跟他也是。如果今天有人同我說你做了壞事,我也是不會信的。康柏他這個膽小、身子弱,迂腐又寒酸,但有自己的倔脾氣。侯爺,你為什么不想想,就因為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康柏可能已經被人擄走了?” 齊鉞垂眸沉思了片刻,“你說與他是兄弟,那你會希望他被人擄走了嗎?如果是真的,這么長的時間,只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因為我了解他。”荊望偏頭看向窗外,那日他與康柏道別,也是在這間房里,這樣一個月夜,“他寧愿被人擄去,也不會愿意有人誤解他與那群蛆蟲同流合污。” “可是若非他自己離開侯府,還沒有人有本事從侯府悄無聲息地擄人離去。”齊鉞拍了怕荊望的肩膀,“他若非自愿,我不可能一點消息也得不到。” 荊望轉頭看向齊鉞,“一定另有別情,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齊鉞重復了一遍。 “我相信他。”荊望也重復了一遍。 齊鉞點點頭,“那我相信你。” 人之相識,貴在相知,人之相知,貴在知心。 “給我搜!”他轉頭對門口的近衛吩咐道:“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搜,就算把這房子給我掀咯,也別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侯爺?”荊望疑惑地看著齊鉞。 “那小書生我當日在相國府里也見過,算不上機靈,但看著也不像是個蠢貨。”齊鉞拽著荊望走出偏廂,不想妨礙近衛們辦事兒,“若是真的另有別情,沒準兒這屋里還能留下什么線索。” 他拽著荊望一路走出小院兒,隨手逮了個下人,“傳管家到我書房來。” “侯爺。”管家心知今天的齊鉞不好惹,一進門恭恭敬敬行罷禮,便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兒只當自己是個擺件兒。 “嗯。”齊鉞應了聲,還是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