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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講這事。”瞿彥東笑了,“三十怎么了?”徐韶玨直白下流地比了個頂胯的姿勢,“正式進入下降階段,趨勢可緩不可逆?!?/br>“什么謬論?”徐韶玨說:“跟你沒關系?!?/br>瞿彥東覺得他的情緒有點不穩(wěn)定,轉移話題道:“真的不過生日了?”“是啊。”徐韶玨不耐煩道,“我買了機票了,當天晚上就回美國,也不用你們費心送機了。”瞿彥東掐了把他的腰,“意思是再待三個星期?”徐韶玨笑得yin蕩,“你這滿臉的欲求不滿,確定不會嚇到人家蘇小姐?”瞿彥東搖了下頭,“我不是對誰都能發(fā)情的人?!?/br>徐韶玨靠在洗手臺邊沿笑出聲來,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別說得我就是一樣行不行?”他抓著瞿彥東的衣領貼過臉去親了下他的耳朵,手同時探進他西服內側隔著襯衣夾住他的乳尖,鼻息微熱,“明天周六,洗干凈了在家等我,我吃了晚飯就過去?!?/br>17沒等瞿彥東答應,徐韶玨一整外套,手插進褲兜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瞿彥東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可惜身體比大腦敏銳,先是下身起了點反應,再是回去面對著蘇夷雪時心思便有些不著調,一頓本意要謝還人情的飯也不自覺變了味。他雖然并非多么潔身自好檢點高尚,但要跟徐韶玨比還是撐不起臺面。他習慣于在一段時間內向某個固定的床伴索取需要,不玩一夜情也不談感情,徐韶玨其實是他第一段不摻雜交易的rou體關系。他不喜歡把事情復雜化,用錢清算的東西最清楚干凈,可徐韶玨不缺這個,他更想不到徐韶玨甘心被他壓圖的是什么。是跟好朋友上床的瘋狂和刺激?還是他就真的缺一根夠尺寸夠技巧的棍子?瞿彥東覺得糟糕,具體糟糕的點在哪他說不上來,只是徐韶玨給了他一個時間,他便開始焦慮那個時刻的到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飽受煎熬。更糟糕的是他似乎有些疲于再找個年輕的男孩來相處了,他摸不準自己現(xiàn)在想要什么樣的,因為徐韶玨實在辣得讓人上癮。徐韶玨到得很準時,瞿彥東下班回家沖了個澡,剛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門鈴就響了。瞿彥東打開門,“你不是有鑰匙?”上次說要他還,徐韶玨卻沒真的還回來。“我有禮貌啊?!毙焐孬k沖他張開手臂,笑得一臉狡猾,“快點抱我,我可是剛抱過齊莫莫哦?!?/br>“神經。”瞿彥東說著便回身往里走。徐韶玨脫了鞋,小跑兩步從身后抱住他,字里行間地透出笑意,“沒騙你,你聞聞是不是齊莫莫身上的香水味,嗯?”瞿彥東負手抓住他的肩膀,轉身將他按在一旁的墻壁上,另一手覆住他的胯部手指靈巧地解掉皮帶。徐韶玨趁機捧住他的腦袋探過身體咬他的喉結,掙扎著用下身頂了頂他對應的位置。瞿彥東扣著他的兩只手腕舉過頭頂,腿間形狀愈發(fā)分明的部位貼在他腿根情色地摩擦。徐韶玨很快硬透了,難耐地蹭著身后的墻壁,輕喘道:“我今天去他畫廊了?!?/br>瞿彥東問得漫不經心,“然后呢?”徐韶玨笑,“然后一起共進了晚餐,再然后為了表示對我的感謝,抱了我啊?!?/br>瞿彥東把手伸進去,“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性器被握住,徐韶玨爽得叫了一聲,“別說了,你直接脫褲子行不行?”這次瞿彥東沒選床也沒選沙發(fā),徐韶玨坐在餐桌上張開腿,專心致志地看著他的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仿佛在觀摩什么實驗課題。瞿彥東故意屈著指節(jié)在甬道里打了個轉,“看什么?”“看你用手cao我啊?!毙焐孬k向后撐了撐手臂,襯衣掛在臂彎,抬高雙腿架到瞿彥東肩膀上,“你不也在看。”瞿彥東沒說話,擴張了一會兒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套上了安全套,扶著yinjing緩慢頂進去。他承認他想念這種感覺,除了濕熱緊致的插入,還有徐韶玨略帶失控的抽氣聲。冰涼的KY隨著幾下抽插溫度漸高,徐韶玨躺在桌上,一邊做深呼吸調整著節(jié)奏,一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有一下沒一下地呻吟。已經做過好幾次也還是免不了要疼,瞿彥東遠高于正常水平的東西捅得他像是要裂開了,起碼要忍著痛堅持幾十來下的進出才能適應這種撕裂感。瞿彥東看著他軟下去的性器,更用力地往里一頂。徐韶玨受不了地夾緊了掛在他肩膀上的腿,索性坐起來連帶著他的大腿跟瞿彥東的后背一起抱住,額頭抵著瞿彥東下頜沉重喘息。瞿彥東抓著他腰抽送,晃得身下的餐桌吱嘎作響。試過不戴套就知道戴著套有多不舒服,瞿彥東在心里打消了無數(shù)次念頭,又實在忍不住退出來,剝了套子重新插進去。他想著不射里面就好,或者快到要射的時候再戴上。做這件事時他低下了頭,反過來用額頭抵著徐韶玨下巴,一抬頭卻忽然忘了是怎么一回事,嘴唇貼著徐韶玨的不輕不重地擦過去,那兩片柔軟的觸感令他一時晃了神。徐韶玨很自然地張開嘴,舌尖戳刺著描了遍他的唇形,隨后便剔開齒關長驅直入,探進他溫熱的口腔里纏住他的舌頭。然而瞿彥東的反應并不如徐韶玨所想,即便能感覺到下身含入的東西彈跳著變得更堅硬了些,他也能清晰分辨出對方毫無技巧可言的被動回應不是因為抗拒或是反感。舌頭僵硬的程度仿佛是受到了多大的驚嚇,和牙齒的配合簡直笨拙到無可救藥……瞿彥東大概,是真的不會接吻。徐韶玨笑著放開他的唇,說:“好笨……你都不跟別人接吻的嗎?”瞿彥東不說話,只喘著粗氣激烈頂弄著他。前列腺生出的快感順著脊椎往上攀爬,徐韶玨被他撞得雙眼迷離呻吟不斷,眼角溢出水光,“嗯……那哥哥教你接吻啊……張嘴……”說著,又不容置喙地按著他的腦袋重重覆住了他嘴唇。瞿彥東在唇齒相纏間聽見一聲清晰的啪,腦子里某根弦仿佛驟然崩斷。徐韶玨吮吸著他的舌頭,一點點深入汲取他口中的津液,嗚咽聲被咬沒在不間斷的吻中。他不是不會接吻,他只是不習慣和沒有感情基礎的床伴交換這種帶著超越性事本身需求的信息。他的每一次床伴更替,那些男孩起初都會主動摟著他親吻,但用不了多久就發(fā)現(xiàn)他不太喜歡這個,之后便不再自討沒趣。然而眼下他也找不準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他沒有推開徐韶玨,沉淪欲望或是迷戀刺激,他只知道自己的yinjing脹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