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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敵(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人以為他的黑眼圈是縱欲過度虛出來的。

瞿彥東覺得有些找不準徐韶玨的定位,但這些話注定沒法跟紀鐸開口。成年人的友誼是脆弱的,現(xiàn)實很容易就會把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沖得越來越淡。徐韶玨似乎是他們四個人關系里最重要的維系,缺了他這一環(huán),怎么擺都是散的。

瞿彥東沉下心思,草草跟人聊了幾句,便回帳篷睡覺了。

隔天一行人在山里轉了一圈,在半山腰的農家樂吃了晚飯后散步回的賓館。早上訂房間的時候徐韶玨的態(tài)度很決絕,三間,就不節(jié)約資源,把十三幺寄放在后面的小院里還收了一間標間的錢。沒一會兒幾個人出去又買了啤酒和小炒,圍在徐韶玨房里興致勃勃地打牌打到凌晨才散場。

徐韶玨剛從浴室出來就聽見有人敲門。他從貓眼里窺了一眼,見是瞿彥東,開了門不耐煩地往里走,“忘拿東西了?”

瞿彥東帶上門,落了鎖,“沒有。”

徐韶玨頭也不回地解了浴巾開始套T恤,“沒事就回去睡覺,回去路上你不還要開車的?”

瞿彥東隨手拿起吧臺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嗯。”

“嗯什么你?”徐韶玨的口氣有些壞,隔了兩秒沒聽見回應,驀地轉過了臉。

瞿彥東把作案工具扔到床上,“趕時間,快點過來。”

徐韶玨看著床上五彩斑斕的一摞套子和KY,先是愣了愣,而后又嬉笑著問:“瞿彥東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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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后,兩人默契地爬上了床。瞿彥東三兩下脫了褲子,徐韶玨立即找準了位置,俯身埋到他腿間含住了他的老二。瞿彥東把手指插進徐韶玨的后xue,前一晚做過運動的身體并不是太難擴張,可依然夾得他手指痛,緊致濕熱的觸感讓他幾乎想要直接挺身進入,狠狠地cao弄,cao到這張嘴巴再也閉不上為止。

“套呢?”徐韶玨喘息著抬起頭,雙唇通紅,泛著水光,“拿一個給我。”

瞿彥東隨手拿起一片就往他嘴里塞,徐韶玨張開嘴,連著他的手指一起咬住,用舌頭輕輕勾了下他的指腹,然后就著他的手咬開包裝。

瞿彥東問:“會不會用嘴?”

徐韶玨無所謂地笑了笑,探出舌尖,眼睛瞇成兩道曲線,狡黠得像只狐貍,“給我啊。”

瞿彥東把里面那片塑膠擠出來,徐韶玨一口含住,干脆利落地低下頭,唇舌抵住他的guitou一推到底,溫熱的口腔迅速緊貼著將他包裹。瞿彥東爽得粗喘了一聲,按著他的后腦連做了幾下深喉。徐韶玨咳嗽著退出來,不滿道:“你好了沒有?”

“你說呢?”瞿彥東握著他的手臂將他摔在身側,雙手扣住他的腳踝高高提起,粗暴地壓過他的頭頂。徐韶玨幾乎被他掀翻,身體自腰部被折疊卻不得已地沖著瞿彥東抬起了屁股,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起來。瞿彥東卻趁這時候騰出一只手,分開他的臀瓣,不留余力地頂了進去。

“cao——瞿彥東你——”徐韶玨覺得自己被活生生地剖成了兩半,瞿彥東的性器簡直像一把燒燙了的利刃,這一下疼得連皮帶rou。

瞿彥東緩慢抽動著,手掌掐弄著他的臀rou,下身更用力地撞擊,逐漸加快速度。徐韶玨疼了一會兒,交合的地方就開始發(fā)熱。瞿彥東的家伙蹭著他身體里那一點,又酥又麻,像是要把那里搗穿。徐韶玨的性器很快就硬徹底了,貼在小腹上不停地往外冒水,有幾下甚至是噴出來的,呻吟聲也由痛轉了歡。

“你他媽……”徐韶玨被頂?shù)糜行┱f不出話,后xue感受到的快感源源不斷地發(fā)散到身體各處,“他媽……就不能……換個姿勢?”

瞿彥東低低地笑,“昨天是誰說沒有做不到的體位?”

“啊……”徐韶玨蜷緊腳趾,顫顫巍巍地喘息,“你提前……啊……提前說一聲啊cao……”

瞿彥東一邊痛快地抽送自己,一邊撫摸著他的踝骨,“有個姿勢……不知道你行不行?”

徐韶玨覺得頭部有點充血,瞿彥東沒玩沒了的撞擊讓他更加頭暈。他掙脫了瞿彥東的手,把雙腳架到他肩上緊纏住他的脖子,勾著他將他壓到自己跟前,“什么?”這句行不行問得徐韶玨腦仁疼,居然敢在床上問他行不行,要不是還被插著,徐韶玨真想把人一腳踹下去。

瞿彥東沒有回答,又一陣抽插后抬起徐韶玨的右腿握住,保持著相連的姿勢側臥到他身旁。徐韶玨神志不清地看著他把自己的右腿掰直了架到肩上,再慢慢折起左腿,抵在胸口位置。徐韶玨動了下嘴唇,“你……”

瞿彥東伸手揩掉他嘴角的津液,笑了笑,挺腰的速度不減,“可能有點痛。”說著,沒有給徐韶玨任何反抗的機會,雙手分別摟住他的腰和背,一鼓作氣將兩人間的間隙拉近到鼻息相抵。

“……”徐韶玨的cao字沒罵出口,眼眶已經被淚水浸滿。疼痛后生理性的自我抵御,徐韶玨看不清瞿彥東的臉,也說不出話,只能毫無章法地抓他的背。身體近乎被徹底折疊,膝蓋緊密無間地貼著胸口,右腿的韌帶被拉到最開,徐韶玨想著要不是他跟著徐家女人練過幾年半吊子的瑜伽,這會兒就該從盤山公路上顛簸著下去找醫(yī)院了。瞿彥東這禽獸還真他媽下得了手。

瞿彥東舔掉他眼角的淚水,將性器抽出,然后再次頂入。這姿勢其實進得不深,但徐韶玨的表情讓他有一種心理上的快感,這張高傲的臉眼下倒是不顯得高傲了,楚楚可憐好像很需要人疼。

瞿彥東認為自己也確實疼人了,先是讓他疼,再是不讓他繼續(xù)疼。抽插了幾十下后他放開了徐韶玨,把他的腿托到肩膀上,扶著他撐起身體又換做正面進入。

徐韶玨疼得連呻吟都變了調,可身體更加誠實,性器蔫了又抬頭。瞿彥東圈著他的性器taonong,前后的雙重刺激下他很快就高潮了。瞿彥東被他痙攣著收縮的腸道夾射,射精后躺倒在一旁佯裝體貼地揉他的腰。徐韶玨的那句cao終于罵出了口,連帶著瞿彥東的祖宗十八代,最后還不忘補上一句,“瞿彥東你去死吧!”只可惜他現(xiàn)在眼睛是腫的,睫毛是濕的,臉已經被眼淚弄花,怎么也看不出氣勢。

瞿彥東笑著把他翻了個面,拎起他一條腿檢查那個地方。

果然合不上了。

徐韶玨累得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懶得理他。他四肢酸痛地趴著休息了一會兒,口干舌燥,可起了三次也沒能爬起來。

徐韶玨一手肘頂在瞿彥東的側腰上,“給我拿杯水來。”

瞿彥東問:“痛?”

徐韶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