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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而且寂淳也不喜在別人家做客,因而婉拒道。王二姑雖有心留寂淳在家里,好好聯(lián)絡(luò)與他的關(guān)系,但想到家里有客人現(xiàn)在這時候也不方便,只好點頭同意,但是寂淳好不容易來她家里一趟,怎么也得跟自家女兒見見的,她正要出聲喊女兒,正好女兒從屋里出來了。“寂淳啊,這是我家閨女,王珍兒,”王二姑連忙打量了自家姑娘一下,見那模樣嬌俏身姿玉立心中很滿意,不停地朝女兒使眼色讓她上道,見女兒還是不明白情況,尷尬地笑著朝寂淳介紹道。那王珍兒愣了一下,看著家里出現(xiàn)個陌生男人有些奇怪,這男人好像是她家后面的鄰居,平日里也不打交道,怎的今天會來呢,接收到母親眼色時,她不明白母親要她做什么,只按照禮數(shù)朝寂淳點了點頭,喊了聲,“寂大哥。”看到王珍兒時寂淳心里吃了一驚,這個女子不就是兩月前在玉米地與男子私通的人么?不過依他的性子,這事他也不會多嘴,只淡淡地點了點頭,告辭道,“那我先回去了。”“好,好,”王二姑看著寂淳盯著自家姑娘看,臉上都笑出褶子了,拍拍女兒的肩膀低聲催促道,“快去送送你寂大哥。”王珍兒詫異地看著母親的熱情與急切,眼看寂淳要走了,母親還推了她一把,她只好上前道,“寂大哥,我送你,”說著,跟在了寂淳身后。寂淳也被王二姑那熱情喜歡的眼神弄得有些尷尬,加快了腳步離開,剛出門那王珍兒就出來了,跟在他身后一步遠(yuǎn)的距離。他沒回頭,徑自往家里回,那王珍兒迫于母親的壓力,只好厚著臉皮跟在后面,覺著實在是不好意思,加快腳步走到寂淳身邊解釋道,“母親讓我來送你。”“不用,”寂淳淡淡地拒絕道,或許是自小在寺廟的原因,他不喜與女子打交道。王珍兒尷尬地笑了笑,回去定會讓母親罵一頓的,不如就跟鄰居隨意說兩句,她想到村里人都是寂淳是個疼媳婦的好男人,便主動挑起話題道,“寂大哥,不知道嫂子現(xiàn)在幾個月了?”嫂子?寂淳愣了愣,意識到這王珍兒說的是宿冉,回答道,“七個月了。”“村里都說嫂子是最享福的女人,有寂大哥這樣的男人肯這么照顧著,一定是個世間絕妙的女子吧,真是令村婦姑娘們羨慕呢。”王珍兒感嘆道,想到她與她的情郎只能私下幽會,就覺得傷心遺憾。這一番話讓寂淳心里生出一種滿足感與愧疚感同在的復(fù)雜情感,他自然是愿意照顧宿冉的,聽到外人對他的肯定他很滿足,但同時他又明白,宿冉對他同樣很照顧,只是外人不得知罷了,想到宿冉以男子之身懷孕承受這幾個月來的煎熬,便覺得心中愧疚難當(dāng)。聽到這王珍兒猜想宿冉是世間絕妙女子,寂淳心道,宿冉雖不是女子,但絕對稱得上世間絕妙無雙的俊男兒,這么想著,口中也忍不住道,“他……很好。”王珍兒也聽說過村里人對寂淳的評價,知他是個不多言的人,這時候竟然會開口與她這個陌生人夸自己妻子,說明真的是愛到心里了吧,羨慕的同時也有些好奇,這男人的妻子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能讓男人如此對她死心塌地,他們二人搬來這村子也有一段日子了,平日里只能看到這男人在外干活,從未見過他家的妻子呢。“呵呵,寂大哥你這么說的,我都好想去看看嫂子長什么樣子呢,”王珍兒笑著道。“抱歉,他不喜見外人的,”一聽這話,寂淳當(dāng)即拒絕道,他們沒有打算與這村里的人深交,更何況宿冉也確實不喜見外人。“這樣啊,好吧,”王珍兒點了點頭,有些遺憾,但也沒說什么。臨近寂淳家門口時,她向寂淳告辭后轉(zhuǎn)身回家了。回到家里,宿冉己然拿著白云杯子泡了壺茶,茶香濃郁溢滿了整個屋子,寂淳很自然地坐到宿冉邊上為他捏腿,輕聲道,“今日買了很多食材,晚上做你愛吃的菜如何?”宿冉挑眉看著和尚,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冷笑一聲道,“莫要將本座當(dāng)女子哄。”寂淳本沒有這個意思,但被宿冉一說莫名地有些心虛,低聲道,“沒有。”“沒有最好,”宿冉將另一條腿也搭在和尚的膝蓋上,示意和尚為他揉捏按摩,道,“以后莫要再讓人進(jìn)家里了,我不喜。”“嗯,”寂淳很貼心地給宿冉按摩著,閑聊道,“你可知村里人如何說我的?”宿冉聞言,瞬間正色,眼神中閃過一抹厲色,嚴(yán)肅道,“可是說不耐聽的話了?”看宿冉的反應(yīng),寂淳又是欣慰又是好笑,覺得眼前這護(hù)短的男人可愛極了,輕笑道,“不是,他們說我……”“嗯?”宿冉皺眉,若是當(dāng)真有人欺負(fù)和尚,他決計不會輕易放過,追問道,“什么?“說我很疼媳婦,”寂淳盯著宿冉的臉,玩笑道,“你可知他們說的是誰?”“你這yin僧!敢戲弄本座!”宿冉的臉微紅,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今夜東屋睡去!”寂淳莞爾一笑,小心地將宿冉的腿放下來,起身道,“你看書,我去廚房做飯給教主賠罪。”“哼!”宿冉冷哼一聲,心中默默道,“早晚有一天讓你知誰是主子!”第63章接下來的日子里相安無事,這一日寂淳下山的時候遇到個村民,交給他一封信說是老大夫托人帶過來的,信封上寫的竟是沐乜風(fēng)的名字,看到這封信,他立馬停止手里的活趕回家去。宿冉正在房內(nèi)打坐練功,察覺到和尚回來了,運氣調(diào)息完畢后走出門去,看到和尚步子急促手里捏著一封信,神情嚴(yán)肅,他詫異地走過去問道,“怎么了?”寂淳扶著宿冉在桌前坐下,沉聲道,“是沐神醫(yī)來的信。”說著,將信打開來二人一同看,信中沐乜風(fēng)講到他們此刻與歐陽和兩儀盟那些人在一個叫做西酉郡的地方,神秘人在此現(xiàn)身與他們展開過爭斗,歐陽以尋和各個掌門都被打傷,龍劍宗掌門當(dāng)場死亡,經(jīng)查看死因竟與當(dāng)初的歐陽盟主一樣,說明此人正是要找的兇手,他跟薛藥在此為這些人療傷,據(jù)說這地方可能藏有地芒,因而他們會在這里停留追查,信的后面,沐乜風(fēng)也提到宿冉的事情不用著急,在這幾個月內(nèi)他們回過醫(yī)圣谷查了醫(yī)書經(jīng)師父指點,己然想出保住宿冉性命的辦法,他們會趕在宿冉生產(chǎn)前一月來與他們會合。信的最后,是讓寂淳宿冉二人不要輕舉妄動,地芒的事情或許沒那么簡單。看了這信,寂淳宿冉二人均是一副嚴(yán)肅表情,神秘人出現(xiàn)了,是否意味著地芒的線索更加清晰了呢?讓武林中人眼紅向往數(shù)年的地芒己然有了出現(xiàn)的苗頭,這不得不讓還處在村子中隱居的宿冉心里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