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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孕婦?”紫衣男子有些錯愕,從背影來看怎么也不像個女子,更別提是孕婦了,他問道,“女子么?也太高了些,比你我還高呢。”“你懂什么?你是沒看到她那張臉,本公子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沒有瑕疵的臉呢,不信咱們過去看看!”藍衣男子很是篤定,因為方才“孕婦”就是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那肚子也不小了,身形卻很出挑,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沒有任何飾物裝扮,那張臉在夜色朦朧下顯得格外美麗。說完,藍衣男子扯著紫衣男子推開擋在前面的人,直往宿冉在的方向沖去,不經(jīng)意間還撞了寂淳的肩膀一下,寂淳皺眉心想,宿冉再怎么俊也不像女子啊,那人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知道那二人是去看宿冉的,他有些不悅,自然他的腳步也加快了,此刻完全沒了想要和宿冉保持距離的念頭,他只想站在宿冉的身邊,其他一切,再說吧。宿冉一早就知道后面跟的是那和尚,心里的不爽和怒氣隨著夜風吹過,也淡了許多,索性就在這街上逛逛吧,正好今日是燈節(jié)。正走著,他看到前面一個小攤旁圍了許多人,像是在猜什么燈謎,難得的,他也有點興趣想去看看,于是也上前去湊了個熱鬧。只見有個年輕的公子哥取了架子上掛的一只燈,朗聲讀出燈謎的謎面來:“謎面不著一字。(打一中草藥名。)”其他人都開始低頭想起來,突然人群中出現(xiàn)一聲“白芷”!眾人紛紛恍然大悟,贊嘆道“不錯不錯,正是白芷。”猜出燈謎的男子走上前來,小攤的主人連忙笑道,“猜出來了這燈便是公子的,由公子送與心上人。”說著,取了這盞燈遞給那位公子。那男子接過后很謙遜地一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轉(zhuǎn)身將手中的燈遞到身后的一位姑娘手中,柔聲道,“王姑娘,在下送與您,不知您可喜歡?”第50章“喜歡。”姑娘含羞點頭,在眾人的目光下接過了燈,與她的心上人一同離開了。而猜燈謎的活動仍在繼續(xù)。只聽又有人取了一盞好看的燈開始朗聲讀出燈上的謎面:“天運人功理不窮,有功無運也難逢。因何鎮(zhèn)日紛紛亂?只為陰陽數(shù)不同。(打一個物件)”這時候在場圍著的人都安靜下來,開始低頭思考這題的謎底是什么,宿冉也站在人群中看著那盞燈若有所思,還未等有人猜出來,便聽到人群中一聲高喊:“這盞燈本公子買下了!”眾人紛紛扭頭看出聲的人是誰,怎么這般不失禮數(shù)不懂風雅,店家特意讓大家猜謎贈送燈盞,這人可倒好,竟說要買下來。宿冉也跟著回頭看那個引了眾人鄙夷的男子,只見他一身藍衣,身邊還站著個紫衣男子,這紫衣男子已是滿臉通紅覺得尷尬,而作為矚目對象的藍衣男子卻毫無察覺,只以為是自己的魄力驚了眾人,自行得意。還沒等有人說話,這人便直直地朝宿冉走過去,做出一副謙謙公子的姿態(tài),柔聲道,“本公子要將這里所有的燈買來送給這位夫人。”周圍人一聽,紛紛嗤之以鼻,心想這是哪家的公子竟然當眾調(diào)戲懷孕的女子,毫不避諱。就在眾人低聲議論的時候,那藍衣男子見宿冉?jīng)]說話,又開口道,“敢問夫人芳名?”宿冉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冷冷地盯著藍衣男子的臉,聲音里充滿了寒意,陰測測地低聲道,“瞎了你的狗眼。”聲音低沉,卻帶著壓迫人心的力量,直把那藍衣男子嚇得后退一步,他完全沒料到是這種情況,心想這……這是男人的聲音啊……不等藍衣男子反應(yīng)過來,宿冉一巴掌就打到了他的臉上,瞬間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印,嘴角滲出了血,想張口求救都覺得腮部疼的厲害。眾人也完全沒料到事情的發(fā)展是這樣,更令他們驚訝的,就是那個被人認作是“女子”的男人發(fā)起怒來竟如此可怕,他只往那里一站,就震懾得眾人不敢再吭聲,他們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顯然宿冉并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慢悠悠地向前走了兩步,微微低頭離那男子很近,幽深神秘的眼睛蘊含著無形的壓迫感,直把這男子嚇得不敢呼吸,宿冉低聲問了一句,“可看清了?”那男子點頭如搗蒜,身體不停地哆嗦,想要往后退身后卻是擺滿了燈盞的架子,臉色煞白,顫顫巍巍地說了句,“救命啊……”宿冉正要當場殺了這人的時候,手臂突然被人一拉,他煩躁地一回頭看是哪個不要命地膽敢阻止他,卻看到了寂淳,怒氣頓時沖上腦子,他一把推開了這個和尚,冷聲道,“滾!”寂淳不能眼看著宿冉在這里殺人,沉聲道,“跟我回去!”說著再一次抓住了他的手臂強行將他拉著出了人群,幸而現(xiàn)在的宿冉?jīng)]有動用內(nèi)力,因而也無法擺脫他,直到拐進一個安靜的胡同里才被放開。兩個人站在漆黑寂靜的胡同里,過了很久都沒說話,定定地站在原地僵持著,終于還是寂淳先開口了,他上前幾步走到宿冉跟前,低聲道,“身體可還好?疼不疼了?”宿冉沉默了一陣,經(jīng)過冷靜之后他也沒有方才那么生氣了,現(xiàn)在又聽到和尚放低姿態(tài)關(guān)心他的身體,情緒稍稍有些緩和,心想看在這和尚平日里還算聽話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他才冷淡地回了一句,“不疼。”“那就好,”寂淳松了一口氣,在黑暗中雖看不清宿冉的臉,但他也能聽出宿冉不追究這件事了,開口道,“我們回去吧?”“嗯。”宿冉還是很冷淡地回了一句,然后借著月光穿過胡同往藥鋪走去,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仍舊很沉重,寂淳不知道說什么,宿冉心中想著事。在一個沒人的街道口,宿冉突然停住了腳步,寂淳也跟著停下來,不知他要做什么,靜靜地等著。“本座的肚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嗎?大到……被人視作女人?”宿冉的聲音中有些許迷茫和不確定,又透露著一點點不安和強作鎮(zhèn)定。寂淳一直都知道宿冉不能接受他身為男兒卻身懷有孕的事實,旁人沒有覺得他有何異樣時,他也不去多想此事,而今日被人當做女子調(diào)戲了去,他自然無法忍受。朦朧的月光下,寂淳就那么定定地看著宿冉,明明是一個高傲霸氣的真正男兒,卻因自己的一時過錯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宿冉的聲音輕輕的有些輕微的害怕,仿佛想從他這里找出答案,而他卻又該怎么說呢,心里有些苦澀,他舍不得這人難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陪你,”寂淳第一次主動想要牽起宿冉的手,讓他不要陷在無盡的迷茫中,而他也真的伸出了手,握住了宿冉那雙有些冰涼的手,微微低頭便能湊到宿冉的耳旁,輕聲而又堅定的說出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