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的話,手就伸到了宿冉的胸前,正要探進去取突然覺得有些……兩人的距離太過親密了,意識到這個問題,他的臉慢慢有些紅了。見這和尚磨磨蹭蹭不取解藥,宿冉皺眉盯著寂淳,不期然地,兩人的目光撞到一起,驚覺他兩個的身體靠得太過親近了,和尚的腦袋幾乎要碰上他的下巴。寂淳索性將宿冉的xue道解開,退后一步道,“貧……貧僧出去看看薛施主,請教主自便。”向店里的小二打聽了沐乜風帶薛藥去的房間,寂淳便上前敲門,沐乜風見是他,請他進來。“薛施主現在情況如何?”寂淳進到房間內,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味,擔憂地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問道。“暫時保得住性命,只是……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一時也難以痊愈。”沐乜風嘆了口氣,眼中盡是愧疚和心疼。“貧僧曾學得一種功法,可幫助內傷之人調理傷勢,不知沐施主可否讓貧僧一試?”對于薛藥的重傷,寂淳心里有著無法釋懷的內疚,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終歸是他,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宿冉所做的一切遷怒行為,他都得承攬一切后果。“那就有勞寂淳師父了,”沐乜風拱手,感激地看著寂淳,這個寂淳大師內功極其深厚,更何況是少林寺門人,所練功法對于療傷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既然他主動開口,薛藥的傷很快就能痊愈。寂淳雙手合十朝沐乜風點了點頭,到床邊坐下,薛藥被沐乜風扶著坐立在床榻上,他運功調息將自己體內真氣緩緩運輸至薛藥身上,使他體內的創傷慢慢愈合……第24章一個時辰過去,寂淳收力回掌,對沐乜風道:“現下薛施主所受內傷已痊愈八成,調養治療之事勞煩沐施主了。”“多謝寂淳師父,在下實在感激。”沐乜風小心地將薛藥扶著躺好蓋上被子,至寂淳處再次拱手稱謝。“施主不必多禮,貧僧有些事情想請教,”寂淳隨沐乜風于室外的一張小桌前坐下,誠心地請對方為他解惑。“大師請講,”沐乜風為寂淳倒上一杯茶,問道。“貧僧想知道,那魔教教主當真……懷了身孕?”寂淳猶豫了一刻,還是問出了口。“是,”沐乜風點頭道,之后又疑惑地看著寂淳,“大師為何要問此事?”寂淳被問得不知所措,有些局促,沐乜風想或許他有什么苦衷,便也沒有再多問,繼續解釋道,“在濟州昌源客棧,我與他把脈,他曾說他確有跟男子有過床事,那轉生丹本就是讓男子產子的藥,因此也在情理之中。”“那他內體的胎兒?”寂淳皺眉問道,心中漸漸變得緊張。“于尋常胎兒無益,”沐乜風越來越奇怪了,帶著探究式的眼神盯著寂淳,“怎么了?”“額……沒事,這件事情對他的身體……”寂淳還沒說完,就被沐乜風的話打斷了,沐乜風那眼神銳利帶著審視意味。“那個人是……你?”帶著七分懷疑,三分肯定。寂淳的臉色瞬間蒼白,當面被人揭開了秘密,顯得有些狼狽,自小到大他撒過的謊屈指可數,且全部用在了隱瞞他與宿冉的事情上,這次當面被人問起,他再無法扯謊,半低著頭沉默了一陣子,低聲道,“是。”沐乜風倒吸了一口氣,震驚得幾乎一位自己耳力出了問題,“寂淳……你……你怎么會?”寂淳沒有再解釋,臉色凝重,沉默不語。沐乜風還是認可寂淳的人品的,他想到那魔教教主功力深厚,必然是藥性發作強行逼迫這位寂淳師父做出那等事情的,這么想著,他看著寂淳的眼神又有些同情與安慰,自責道,“是在下失言了。”“關于那人現在的情況,首先,打胎未嘗不可,只是胎去內力散,想來他必定不愿如此選擇;其次,胎兒的存在于他現在而言,是個護身符的作用,也就是說,只要他不動胎兒的注意,他的內力將不再減退,以現在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生產之時;最后,男子孕子有違天道本書難事更何況他所中的轉生丹驚人改制,因此,生產之日便是他的喪命之時!”沐乜風不愿再就剛才的話使寂淳難堪,針對寂淳方才的問題,慢慢將自己所知的詳盡告訴了他。“因此,兩者……都是……死?”聽了這些話,寂淳的腦子里有些懵,像是一下子變成了空白,輕聲問道。“嗯,前者至胎兒流產內功散盡體虛致死,后者至胎兒出生內功重返難產致死。”沐乜風點頭,道。“如若當初他沒有,懷孕,將會如何?”寂淳皺眉問道。“沒有懷孕,那吃了在下所制的解藥,漸漸消解藥性即可。”沐乜風本著醫者醫德,說了實話,雖然這實話會讓眼前這位大師心中更加不適。“哦,哦。”寂淳意識有些恍惚,機械地點頭應著,不再多問,一切都清清楚楚了。“寂淳師父放心,此時在下絕不與他人說,您也不要太過憂慮,”沐乜風當下做了保證,他知道作為一個出家人,被個男人強迫做了那等事情,心中定然不能接受,更何況對方還是魔教教主,現在還……還懷了他的孩子,唉,心中暗自嘆口氣,為這位大師感到悲哀。之后寂淳不再多留,向沐乜風告辭回了房間,腦子里不斷盤旋著方才得知的信息,疲憊地拖著步子想要上床歇息一下,卻不料驚覺床上已然躺了個人。過去一看,正是宿冉!原來那宿冉自寂淳離開后也沒走,直接上了床開始休息,絲毫沒有覺得有何不妥,看床上的人睡得極不安穩,俊眉皺在一起,口中無意識地呢喃著什么,倒也沒覺察出他進來的動靜。他嘆了口出去,返回到桌旁,無意識地盯著宿冉的睡顏,這人長得確實俊朗非凡,若生在一個官宦家里,必是個儒雅風流的公子,可他偏偏是個江湖人稱的邪魔外道,更被尊為一教之主,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浪費了那皮相。只見那人不適地翻了下身子,手臂向上撐了撐換個姿勢繼續睡,展身的動作使他要腰部的義父繃緊了些,隱約能看出那勁痩的腰身小腹處,有輕微不和諧的微微凸起,乍一看像是有了點小肚腩,但寂淳中心明了,那里面躺著的,是個未成形的胎兒,他的……孩子。接近中午,寂淳出去吃了午飯恰好碰上從房內出來的沐乜風,兩人打了招呼,正要離開沐乜風突然喊住了他,道,“寂淳師父,薛藥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在下放心不下想留在這里照顧,未免耽誤行程,不如您先行一步,之后我們再趕上?”“嗯,如此也可,”寂淳點頭道,雖說西行之事并不著急,但也不好一直停在這里。“哦,這個給您,是我醫生圣谷特制的傷藥。”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