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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明日或許會到,”寂淳也不擔(dān)心宿冉會傷害沐乜風(fēng),現(xiàn)在他還需要沐乜風(fēng)的解藥,因此直接答了。“你這次回少林怎么又出來了?難道你少林也要摻一腳?”宿冉手里把玩著桌上的杯子,隨意問道。寂淳瞥了他一眼,反問道,“那你魔教待如何?”宿冉見和尚轉(zhuǎn)臉看他,鬼使神差到底撇過了臉,道,“其實誰都知道,這次西去尋找地芒,表面上是毀掉地芒除去神秘人,拯救蒼生,說白了還不是那些人覬覦地芒的誘惑?”“我少林并無這樣的想法,”寂淳很莫名地看了一眼宿冉,“此次貧僧只是去幫忙?!?/br>“呵!”宿冉嗤笑一聲,“這話暫且不論真假,本座此次前來是有兩件事要辦,其一,解毒。其二,找你少林合作。”他早就算計過,西行尋地芒的各門各派都有,路上與人合作是最好的選擇,至于找到地芒之后,那就要看誰有本事了,挑選合作人,最合適的就是這和尚,這人與旁的正道人士不同,最重要的是,武功上乘卻沒有野心,并且……對自己沒有傷害,至于原因……他不想深究。“一,解毒是你與醫(yī)圣谷的事情,無論結(jié)果如何,貧僧都會保住他二人;二,貧僧不愿同教主你合作?!奔糯究墒巧钪巳说囊靶呐c手段,若他得了地芒,加上那殘忍冷酷的性子,天下誰能制止得住他?他得到地芒與那神秘人得到,又有何區(qū)別?“死禿驢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宿冉一掌拍在桌子上,冷聲喝道,“本座手下有上千教主,殺死那二人易如反掌!至于合作,本座還不信沒有你本座就成不了事!”“如果教主你執(zhí)迷不悟,貧僧絕不手下留情,天罡派那日貧僧說的清楚,你若還是這般殘忍害人,貧僧必定取你性命!”寂淳的眼睛里是如山般的堅定,臉色嚴肅冷然,下巴微微抬起,一字一句說得清楚。“哈哈哈哈……”宿冉突然冷笑出聲,“很好,很好!禿驢我看你是得寸進尺,要知道我宿冉害人的手段可是應(yīng)有盡有!”說罷,直接飛身自窗口出去了。寂淳看著那人離開的身影,于桌旁坐下,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將胸中被那人挑釁的激動情緒平復(fù)下來,拳頭握得緊緊的,他不知為何,只要見到這人張狂不可一世的狂傲姿態(tài),從心底有一種想要控制那人、摧毀那人的意念,情緒完全不受控制。第二日,他早早地下樓用早飯,不遠的桌子前,正坐著宿冉,兩人的視線毫無意外地撞到了一起,互相瞪了對方一眼,撇過臉各自吃各自的。寂淳坐的地方處于酒樓較為隱蔽的地方,突然酒樓進來幾個女子,面容羞怯地坐在了他的鄰桌,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男人,常人一眼就能看清楚情況。這也難怪,那男人自剃去胡須那日以來,哪次不是招惹許多女子來看他,甚至男子都會回頭,只他那模樣像是完全沒注意到似的,奇怪的是,竟也沒人主動找他,不過這也算慶幸,就那人的性子,看惱了直接就要殺人的。寂淳慢慢地吃著飯,腦子里卻蹦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對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感到莫名其妙,正想著,酒樓進來兩個男子,正是他等的沐乜風(fēng)與薛藥二人。薛藥一眼就看到了角落坐著的寂淳,正要指給沐乜風(fēng)看,卻在下一刻就盯住了宿冉,他……他怎么來了?竟然找到了這里?!沐乜風(fēng)朝宿冉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便帶著薛藥直接走到寂淳的桌旁拱手道,“不好意思,寂淳師父,讓您久等了?!?/br>“貧僧也是昨日下午到的,并無久等,兩位施主請坐。”寂淳站起身來,回了禮,然后三人坐下。緊接著,宿冉不請自來,徑自走到他們桌子前坐下,抬了抬下巴,顯得倨傲狂妄,朝沐乜風(fēng)直截了當(dāng)問道,“解藥制得如何?”“回教主,解藥已經(jīng)制作完畢,若方便的話可否讓在下為您把脈,看看情況?!便遑匡L(fēng)不卑不亢,沉聲回答道。“吶,”宿冉隨意地將手臂擱在桌上,看著沐乜風(fēng)的臉,問道,“如何?”沐乜風(fēng)盡職盡責(zé)地將手搭上宿冉的手腕處把脈,臉色瞬間變了,眼中充滿了驚訝與疑惑,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緊緊蹙起來,表情更加認真與嚴肅。過了一會兒,沐乜風(fēng)依舊沒有將手放開,宿冉有些不悅地看他,見他面色凝重不似開始那般自信,心中不由一驚,難道這該死的什么轉(zhuǎn)生丹又出現(xiàn)什么情況了?!“薛藥,你過來幫教主診脈?!便遑匡L(fēng)收回搭在宿冉脈搏上的手,緊鎖眉頭轉(zhuǎn)過臉對薛藥道,聲音低沉中透著一絲明顯的沉重。“哦,好,”薛藥不懂為什么師兄的臉色突然變得這么嚴肅,連忙過去,看了教主一眼。宿冉本能地感覺出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棘手,朝薛藥點頭示意他來,誰知薛藥只搭脈了一刻,臉色也突然變了,同沐乜風(fēng)方才的表情一模一樣。沐乜風(fēng)與薛藥對視了一眼,確定了彼此心中的是同樣的結(jié)果,頓時沉默了,氣氛也在這無邊的靜止中變得緊張與煎熬。終于忍不住了,宿冉一掌拍在桌上將陷入沉思的沐薛二人驚醒,壓低了聲音威脅道,“無論什么情況,通通報與本座知曉!”“教主你……懷了身孕,”沐乜風(fēng)定定地看著宿冉,道,“當(dāng)初轉(zhuǎn)生丹的作用便是令男子懷孕生子,只是真正受孕的幾率很小,更何況教主所中的,還是經(jīng)由改制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宿冉瞇了瞇眼睛,死死地盯著沐乜風(fēng),聲音聽似正常無異,可那手臂上的青筋已然凸起,眼睛里更是難以掩飾的殺意與憤怒,“你說,本座像女人那樣懷孕了?”“回教主,是。”看著眼前的宿冉,饒是沐乜風(fēng)那般風(fēng)輕云淡的人,也不由得心里有些發(fā)顫,他強忍著心里的恐懼回答。沐乜風(fēng)的話,讓一旁聽著的寂淳臉色煞白,眼里是無盡的震驚與錯愕,他垂下眸子將手收回衣袖內(nèi),狠狠掐著自己讓自己平靜,一遍遍告訴自己,這也許同他無關(guān),可是他那略微發(fā)抖的身子已然表明,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第23章“好,呵呵,很好,”宿冉突然笑起來,那笑容有些扭曲,只是由嘴唇僵硬地勾起,一張俊美的臉因這個笑容顯得猙獰又可怕,“那就有請兩位幫本教主熬制‘流產(chǎn)’湯藥了?!弊詈笠痪湓捝财D澀,“流產(chǎn)”二字更是尤為突出。沐乜風(fēng)垂了垂眼,掩飾眼底的一絲冷漠,回答道,“萬不可如此,現(xiàn)下教主腹中已然有了胎兒,胎兒與教主的身體狀況息息相關(guān),只要它存在,教主的內(nèi)力武功將不會再受任何影響,若殺掉胎兒,教主必定會隨之喪命?!?/br>“所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