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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這人的病情,寂淳只能先去尋些水來,唯一擔心的就是天罡派那些人找來,這人抵擋不住,顯然宿冉也想到這個問題,一把扯住了和尚的僧袍,沙啞道:“我跟你一同去。”只留本座在這里,遇上那群人可就是死路一條,宿冉心中暗想。寂淳皺眉,這人病情已是很嚴重,身上傷勢也未痊愈,若跟著自己去難免會再次著涼犯險,留在這里也算是個隱蔽的地方,當即沉聲拒絕道,“你且留在這里歇息,貧僧定會早些回來。”宿冉一聽這話,怒氣當場就想發(fā)作,但又想到現(xiàn)在是自己求于這人,只能硬生生壓下了心頭的不耐,軟聲道,“寂淳師父,您大慈大悲,就算在下拜托您了。”見他如此放低姿態(tài),寂淳也不好堅持,只嘆了口氣,心想,也罷,留他一人在此也著實令人擔心,便點頭同意。整理了包袱從中取出一件僧袍,給這人遞過去,“施主暫且穿上御寒吧。”“哦,”宿冉抬起無力的手臂先將身上這件穿上,又接過和尚遞給他的,套了一層,方拖著虛浮不穩(wěn)的步伐跟在了寂淳的身后。寂淳有意放慢腳步讓宿冉跟上,此時他們是朝著進洞口的反方向前進的,昨日撿拾樹枝的時候,走得遠了些,感覺到了風得聲音,他推測順著這個方向也有個出口。走了有些時候,寂淳發(fā)覺身后的人愈走愈慢,直至停下,他回頭見那人半彎身體手扶腦袋看似很難受的模樣,便快步走過去扶了一把,手剛搭上這人的手臂,這人便悶頭向自己倒了過來,他連忙穩(wěn)住那人的肩膀,屈身將那人的腿彎一勾,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前進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雖然曾經(jīng)與這人有過恩怨,言語間也多次沖突,可當這人如此模樣倒在自己面前,寂淳也實在做不到袖手旁觀,更何況他還是被自己打傷的,只愿他兩個能夠平安度過此劫,今后這人也能夠棄惡從善,走上正道。越是接近山洞盡頭,道路越是狹窄坎坷,透過蔥郁枝葉的掩蓋,太陽光斑斑駁駁打在地上,盡管光明微弱,但卻給人心帶來了希望,寂淳撥開遮擋在自己面前的長草樹枝,小心地擋住懷中人的身體,曲著身體走出了山洞。洞外已是雨過天晴一片艷陽天,他們所處的地方是一座小山坡的坡腳下,兩側(cè)皆是陡峭難登的山路,唯有一條蜿蜒小道可以通過,寂淳皺眉朝左右兩側(cè)山頂望去,心中暗道,此地極為隱蔽,四周皆有高聳山壁與濃林密草掩蓋,那些人找到這里絕非易事。沿著這條小道行走,曲曲折折蜿蜿蜒蜒直至一處山谷盡頭,這里花草芳菲,鶯蝶群舞,瀑布自高聳入云不見頂?shù)纳椒宄雎湎拢纬梢粭l清澈涓流的小溪,距離小溪一丈遠地方立著一間茅草屋,寂淳吃了一驚,此處真可稱得上桃源仙境四字,是何人在此居住呢?寂淳走近欲要敲門,發(fā)現(xiàn)茅草屋竟是半開著門,里頭并無人的氣息,當手觸上那門時,指尖沾染上了厚厚一層灰塵,他心中猜測,這里也許已經(jīng)有很久沒人居住了。他推開門進去,里面常人生活必需物品都很齊全,歸置得也妥妥當當,只是那墻角屋檐下已是結(jié)滿了蜘蛛網(wǎng),鼻間聞到的是一種若有若無的腐臭,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一張竹床上赫然躺著一具人的枯骨。這個應(yīng)該就是房子的主人吧……寂淳將宿冉抱到一把竹椅上,對床上尸骨拜了幾拜以示歉意,之后將床上尸骨小心地移到一側(cè)放置的竹席上,從包袱里取出衣服來鋪在床上,再把宿冉抱到床上,拿起床上的被子給他裹上。打開柜子看到還有兩床薄被,直接取了蓋在宿冉身上,然后出去找了燒水的鍋,取了清水生火燒開,沾濕了手帕給床上的人擦拭了臉第10章沿著這條小道行走,曲曲折折蜿蜿蜒蜒直至一處山谷盡頭,這里花草芳菲,鶯蝶群舞,瀑布自高聳入云不見頂?shù)纳椒逄幝湎拢纬梢粭l清澈涓流的小溪,距離小溪一丈遠地方立著一間茅草屋,寂淳吃了一驚,此處真可稱得上桃源仙境四字,是何人在此居住呢?寂淳走近欲要敲門,發(fā)現(xiàn)茅草屋的門竟是半開著,里面卻并無人的氣息,當手觸上那門時,指尖沾染上了厚厚一層灰塵,他心中猜測,這里也許已經(jīng)有很久沒人居住了。他推開門進去,里面常人生活必需物品都很齊全,歸置得也妥妥當當,只是那墻角屋檐下已是結(jié)滿了蜘蛛網(wǎng),鼻間聞到的是一種若有若無的腐臭,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一張竹床上赫然躺著一具人的枯骨。這個應(yīng)該就是房子的主人吧……寂淳將宿冉抱到一把竹椅上,對床上尸骨拜了幾拜以示歉意,之后將床上尸骨小心地移到一側(cè)放置的竹席上,從包袱里取出衣服來鋪在床上,再把宿冉抱到床上,拿起床上的被子給他裹上。打開柜子看到還有兩床薄被,他便直接取了蓋在宿冉身上,然后出去找了燒水的鍋,取清水生火燒開,沾濕手帕給床上的人擦拭干凈臉,再把一旁的尸骨小心地轉(zhuǎn)移到院外,妥善地將人葬了。這一切忙完之后,他才出去尋找食物。好在這里處于深山中,鮮果種類繁多,個個碩大鮮美,寂淳摘了一籮筐洗干凈吃了幾個填飽肚子,便開始清掃屋內(nèi)的污垢灰塵。直至日落之前,宿冉正在外間瞇眼休息,突然間睜開眼,靈敏的耳朵聽到了內(nèi)室中有了聲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幾步便進了內(nèi)室,那人已經(jīng)醒了。宿冉有點懵,抓了把亂糟糟的胡子,眼睛上下左右打量著自己所在的地方,心中疑惑,這是什么情況?很快,那個和尚又出現(xiàn)了,仍舊是那副面癱臉,進來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聽“嘭”一聲,那個光禿禿的腦門直接撞門上了,臉上的嚴肅表情終于起了變化,緊皺眉頭一副懊惱模樣。呵,宿冉不自覺地輕笑出聲,見寂淳看過來,立馬板起臉,又是那渾身陰鶩戾氣的魔教氣派,“這哪兒啊?”寂淳也習慣了這人說話的無禮,簡潔明了地回一句,“不知。”“有吃的么?”宿冉摸了摸扁扁的肚子,眼神飄忽著問。“有些果子,”說完,寂淳徑直出門取了洗干凈的果子給他遞過去,宿冉倒也不客氣,想是餓極了,也顧不得自己一教之主的身份,張嘴就啃了上去。看他這吃相,寂淳也不多留,直接轉(zhuǎn)身出門了,走至小溪岸邊,望著那高高聳起的山峰與飛流直下的瀑布水激蕩著撞出朵朵水花,復又順著溪水流向兩山夾縫中的石板青石深處……也不知薛藥和那歐陽公子是否脫險了?天罡派究竟是個什么樣的門派?自己與這人輾轉(zhuǎn)到此地,也算是絕處逢生,趁此時機療傷,再尋路下山找他們。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