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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氣手腳都凍僵了,但因為一直在鏟雪的原因腦門兒上滲出了一層薄汗。“我沒事。現(xiàn)在情況怎麼樣?”江亮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這個。“密道前後都有塌陷的跡象,上面還壓了一層建筑物和積雪,挖掘的動作不敢太大,目前只能一點點進行。”江亮皺了皺眉,現(xiàn)在除了依賴那些專業(yè)的人員以外別無他法,“天城呢?”“跟伯父去了山上。”“那我,”江亮正打算說什麼,看見密道口有人沖出來,趕緊迎了上去,“怎麼了?”那人一愣,看見是自家BOSS的朋友才如實相告:“洞打通了一個口子,目前只能先這樣,必須把上面的重物清理掉才能完全把人救出來。”“準備食物和水先送進去,還有醫(yī)生也請他們進去。”“好的,先生。”江亮說完就急匆匆的往密道奔去,駱泉緊跟在後面。白樹身體虛弱動不了,只好咬江玉的脖子來刺激他,“人,人~~~~人~~”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都讓男人累的直喘氣。被石頭堵住的地方傳來越來越清晰的敲擊聲,江玉動了動手指,不停的眨巴眼睛試圖讓自己恢復些神智。聽見石壁那邊傳來敲擊聲,江玉欣喜的笑了,很明顯他們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接連幾十個小時的漫長等待,他都以為要和男人下輩子再續(xù)前緣的時候終於看見了曙光。伴著江玉的笑容,白樹勾起嘴角終於閉上了眼睛,之前答應(yīng)了他絕對不睡過去,硬撐著最後一點兒意志讓江玉能看到希望,但也只能這樣了,江玉舍身幫忙降下去的那點兒體溫畢竟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江玉安全了」昏過去的時候,白樹心里只殘留了這個念頭。當一個小洞被打通的時候,江玉正抱著白樹嗚咽,把石壁外的江亮嚇得心里一涼,“阿玉,阿玉,是二哥,你還好嗎?堅持住!”洞很小很深,只能采用接管子的方式往里面輸送生理鹽水,白樹已經(jīng)沒了意識,江玉只能自己喝一口然後往他嘴里灌一口。外面救人的工作緊鑼密鼓的在開展,得知江玉沒事,江亮松了一口氣,不過聽他悲痛的聲音猜測里面白樹的情況可能很不樂觀,趕緊把事情轉(zhuǎn)告給了等在外面心急如焚的白父。白天鞠聽完一愣,拿出手機給遠在D城的唐曉撥去了電話。一個多個小時之後,江玉和白樹終於被救了出來,一個凍傷一個昏迷。☆、(7鮮幣)117清醒兩人被緊急送往醫(yī)院,江玉就一直守在白樹身邊,反正他覺得自己死不了,只是有些脫水而已,就連白樹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搖搖欲墜的他都一直堅守在門外不肯離開,不管江亮怎麼勸都沒用,就是執(zhí)拗的一直搖頭拽著凳子望著手術(shù)室的紅燈不肯離去。江亮只好把醫(yī)生和護士叫來在手術(shù)室外給他打點滴包扎傷口,在得知白樹沒有生命危險的消息後,才紅著眼睛去接受治療,結(jié)果後來檢查了才發(fā)現(xiàn),表面的皮rou傷都是次要的,難怪他一直不說話,原來嗓子早就已經(jīng)破了。江亮很心疼,這個弟弟只怕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麼重的傷了,那個該死的湯姆?阿爾伯特絕對要他後悔曾經(jīng)活在這個世上。後來兩人被安置在了一個病房里,江玉轟轟烈烈一睡就是好幾天,偶爾醒來看見旁邊床上的男人臉色如常,眼睛一閉又繼續(xù)睡。江玉解釋說,經(jīng)過密道事情之後才發(fā)現(xiàn),有時候能吃能睡就是最幸福的事。後來在某大樹的寵溺下,他也確實就這樣吃吃喝喝瀟灑過了一輩子。白樹做完手術(shù)完昏睡了大半天,迷迷糊糊的終於蘇醒了,眨了眨眼待意識清醒後想起來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陡然又繃緊了神經(jīng),心里大叫:「阿玉!」在看清了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後才鎮(zhèn)定下來。既然是在病房那就說明兩人都沒事了,聽見旁邊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白樹偏頭,江玉就睡在隔壁床。男人很欣慰,江玉看起來氣色還不錯。看著對方的睡顏,白樹細細回味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從第一眼看見這個人開始,內(nèi)心的悸動就沒消失過。雖然一開始是被江玉出色的外表所吸引,但也跟他獨特的性格密不可分。桀驁不馴的脾氣、毫不做作的言行舉止都給人一種天生貴公子的感覺,明明就是大大咧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反而對‘鬼怪’這種不現(xiàn)實的東西特別敏感,經(jīng)常還使小性子,看似蠻橫不講理,其實更像是在撒嬌,就連他死要面子搞的那些小動作在男人眼里都格外的可愛。。。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一想到今後就能跟他永遠在一起,白樹心里洋溢出滿滿的幸福。白天要做各種檢查和治療,江玉晚上都睡的很沈,但在如此灼熱的視線下也沒辦法再繼續(xù)睡了。這男人三更半夜的不睡覺是要干嘛?好像聽說天一亮就要抬他去體檢的吧。江玉果斷的偏頭瞪了他一眼。“呃。。。吵醒你了麼?”看見對方醒了,白樹有些高興又有些懊惱,想的太入迷,剛才的眼神肯定很火辣,江玉的神經(jīng)敏感絕對是感覺到了。江玉張嘴想噴他幾句,但馬上又閉上了。唐曉說,他如果想以後嗓子不留下後遺癥,最好就是現(xiàn)在不要說話,全力配合治療。白樹眉頭一緊,察覺了不對勁,“你的嗓子怎麼了?”「啞了」江玉模擬了一個嘴型。白樹大駭,掙扎著要起身。“唔~唔~~唔~「騙你的」”江玉也嚇壞了,沒想打一句玩笑話男人居然沒看出來。趕緊比手畫腳安撫男人,讓他躺下別動,才做的手術(shù)傷口還沒愈合呢。白樹看見江玉的嘴型才松了一口氣,慢慢躺回床上,但他還是很擔心,“嚴重嗎?”江玉笑著搖頭,現(xiàn)在兩人溝通有障礙,他也不敢亂開玩笑了。“抱歉,都是我不。。。”白樹想道歉,看見江玉警告的眼神立馬就改口了,“咳,我是說那個什麼,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好了。”江玉咧嘴一笑,心里很開心,就算自己不能說話了,但威信還是在的。白樹嘿嘿嘿的傻笑,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往江玉的雙手瞄去,果然也是包著紗布的,當時的指甲蓋都翻了,十指連心一定很痛吧?喉嚨也是,要怎麼吃飯呢?白樹越看越難過,眉頭皺成了一團。☆、(7鮮幣)118如此溝通“唔~~~~~”自己的手現(xiàn)在變成了什麼樣子,江玉是清楚的很,下意識的就把手縮進了被子里,對著男人唔唔唔的直嚷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