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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亮締結協約的男人,總是沒個正經,現在居然私自答應放走湯姆?阿爾伯特,江家絕對不答應!“哎呀呀,我這是客套話而已,我當然會遵守跟你的約定,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嗎?先禮後兵?!蹦腥祟D了頓又補充道:“放心,他逃不了的?!?/br>江亮冷哼一聲,轉頭看向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身邊的男人又打了一個電話後,遠處就開始傳來了槍聲。心里非常擔心江玉的安危,江亮也顧不得天氣的惡劣,推開車門奔了出去。“哎,太心急了?!蹦腥艘贿厯u頭一邊從容的打開車門也跟了上去。白樹從暗處露了半邊臉出來,環視了一眼四周,五人在喝茶聊天,兩人守門。七個人腰間都掛著通訊器。白樹冷靜的摸出剛才繳獲得到的匕首,飛快的朝那七人沖了過去,右手飛刀一丟,守門的倒地一人,沖進人群里打斗的同時關鍵是抑制他們通風報信,一腳踹爛對方腰間的話機,轉身扣住背後一人欲開槍的手腕,握拳揍到對方臉上。兩三下解決完這幾個小嘍羅,耳邊隱隱傳來槍聲,白樹側耳仔細聽了一會兒,心里有了數,看來江家人已經來了。打開那間被看守的房門,里面放的全是燃油,應該是為了供應這個基地運轉而儲備的,江玉顯然沒有被關在這里。不過盡管已經找到了吳延的落腳點,但這個基地到處都是通道,要找到江玉被關的地方還是不容易的,只能先抓一個人來問問了。這樣無頭蒼蠅似的亂竄,只是耽擱時間。“把他放下來困好,快?!眳茄記_進房間就對著手下大吼。既然那個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目的,這個基地就不能再呆了,要盡快轉移。吳延臉上盡是鮮血,臉色也非常難看,看來剛才那通電話的影響力很大啊,江玉半喜半憂,肯定是有人來救他了,必須盡量拖延時間,如果被偷偷換了地方就遭了,但手腳都被困住,能動的就只有嘴巴了,“怎麼?不是很得瑟嗎?現在怕了?”“閉嘴!”吳延很慌張,沖著江玉咆哮,手忙腳亂的指揮手下捆綁江玉,已經顧不得殘缺不全的耳朵了,這里溫度低,血是可以很快就凝固的。瘋狂的掙扎也僅僅只是拖延了一點點時間而已,還被狠狠揍了幾拳,江玉氣得大罵三字經,“孬種!傻逼!天生缺愛的可憐蟲,你TM就注定是個悲??!詛咒你被千刀萬剮。。。。。。”“堵上他的嘴!”雖然那幾個屬下聽不懂中文,但吳延還是覺得難堪,臉色一青一白的。“嗚嗚唔~~~”好了,一逞口舌之快現在連話都說不了了,江玉瞪圓了眼,像只困獸一樣被那些人搬來搬去,掙扎無果。☆、(11鮮幣)96挺身而出外面的sao動越來越激烈,耳邊槍聲此起彼伏,白樹逼問出江玉被關的房間,一路邊打邊藏拼命往那里趕,結果在走廊拐角處聽見前方傳來吳延的催促聲,白樹轉身躲進了暗處。“快!”這個基地是建在雪山洞里的,常年都低溫,尤其是冬天更加寒冷,結果吳延急得腦門都出汗了,跟之前耳朵流的血混在一起,樣子極其狼狽。外面的槍聲越來越近,吳延知道那個人已經找來了,心急如焚。等了二十多年,絕對不能敗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領著幾個手下在走廊奔跑起來。江玉被人扛在肩上,顛上顛下都快吐了。早晨他聽男人的話,刻意吃了很多,就怕跟吳延惡斗的時候沒了力氣,現在悲催了,雖然在冰天雪地的地方只冷不餓,身還HOLD的住,但被壓著胃的滋味真心難受。白樹躲在暗處仔細聽著腳步聲,有步伐輕盈的,也有很沈重的,連喘息聲都不一樣,明顯有一個人喘的格外厲害。等那群人逐漸逼近,白樹聽見唔唔唔的聲音,眼睛一亮,嘴角彎起,手上握著搶來的手槍,做好進攻的準備。就在江玉快翻白眼的時候,扛著他的人終於停了下來,耳邊傳來了打斗聲和槍聲。“放人!”瞄見江玉和吳延兩人身上都有血,白樹氣紅了眼,一槍擊斃上來送死的小嘍羅,朝著吳延怒吼。一番激斗後,終於只剩下吳延和扛著江玉的一個外國男人。其實那個外國人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江玉在他肩上不停的撲騰,根本無暇東顧白樹這邊,光是要抑制江玉的掙扎就已經夠讓他手忙腳亂了。所以問題在吳延這里,手里握槍一直兇狠的指著白樹,接連兩次開槍都被避開了,再加上現在情況緊急,吳延慌亂不已,槍法更加不準。“唔唔唔~~~~”江玉聽見白樹的聲音,心里高興壞了,他果然沒讓自己失望,掙扎的更加起勁兒。江玉盡管比不上白樹那麼強壯,好歹也是個成年人,發起瘋來還是很讓人棘手的,所以那個外國男人被又踢又踹的終於扛不住了,咚的一聲,跟江玉一起栽到了地上。外國男子惱羞成怒,抬手啪啪甩了江玉兩巴掌。“cao!”白樹聽見江玉被打,牙都快咬碎了,在地上翻了個圈,躲開吳延的子彈,“砰”的一聲把那個打江玉的外國人擊斃,又趁機朝吳延的方向開了一槍,結果被對方早有預料的躲開了。吳延抓起地上的江玉,躲在了他的身後,槍抵上了江玉的太陽xue,有了人質在手上,吳延膽子又回來了。剛才看見從暗處沖出來的白樹,折實把他嚇了一跳,看來羅伯特和那幫手下都失敗了,這男人簡直就是噩夢,強的不像話,選出來保護自己的這七八個保鏢都是組織里身經百戰、百里挑一的高手,居然被男人揍的爬都爬不起來,吳延握著槍的手都在顫抖,“你最好別亂動,槍是會走火的。”反正現在大勢已去,大不了跟‘梁美’同歸於盡,黃泉路上能再跟‘她’相遇,吳延覺得也不錯了。終於跟白樹面對面,看見男人擔心的眼神,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江玉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打算配合男人應對眼前的危機。“你跑不了的。”江玉變成了擋箭牌,白樹不敢輕舉妄動,快速把人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除了嘴角出血,臉有些腫以外,其他并無大礙,衣服上的血應該也是吳延的,那缺了一塊血已經凝固了的耳朵,肯定就是江玉的杰作了。心里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白樹謹慎地注視著吳延的舉動。“跑?我需要跑嗎?現在‘梁美’就在我手上,我要帶她走,誰敢攔我?”吳延已經瘋了,等了二十多年依然得不到心愛之人,那種悲憤和絕望把他逼上了絕路。“你看清楚,他是江玉。”白樹冷靜地跟他周旋,盡量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她是‘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