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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寵溺,對敵人也毫不手軟,直擊要害,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自己正被愛著,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怎麼了?還不睡?”白樹也是穿的嚴嚴實實的從浴室出來的,跟江玉一樣,連腰帶都系上了。“等你。”江玉邪笑,掀起棉被的一角,邀請男人進入。丟掉擦頭發的毛巾,白樹揚起大大的笑容,順溜的鉆進被窩緊緊抱著捧在掌心的心上人,埋首在他鎖骨,聞了聞江玉淡淡的體香,深深吸了一口氣,心里無限滿足,“早點兒睡吧。”“晚安。”聽著男人平穩的心跳聲,江玉緩緩合上眼睛。房間燈熄滅。密室中的男人把書桌上的文件全部掃到了桌下,面容猙獰不堪,發狂一般把凳子砸向了監控錄像。屏幕上,江玉和白樹的房間漆黑一片。“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允許你再次背叛我,阿美,這次我一定要把你奪回來,你是我的,是我的!”房間里充斥著憤怒的嘶吼,讓人心驚。冬天的意大利非常冷,剛下飛機就有一股刺骨的寒流襲來,江亮拉了拉衣領,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大哥,我到了,羅馬。”“帶上我給你東西,到佛羅倫薩去找一個綽號叫‘黑豹’的男人,他的資料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越快越好,阿玉已經見到那個人了。”“知道了大哥。”結束電話,江亮匆忙往機場的另一個入口走去。這邊江啟掛了電話,翻出短信,看著上面的信息,心里五味俱全。“你穿黑色還算人模人樣的。”躺在大床上,江玉睜著黑溜溜大眼,明目張膽的偷窺白樹換衣服。明明心里就覺得男人穿上黑色背心很有味道,但說出來的話還是很別扭。兩人今早相擁醒來,一夜無夢睡的香甜,窗外的天空已經蒙蒙亮了。白樹微微一笑,轉身一邊穿毛衣一邊往衣柜走去,“嘿嘿~是麼?你想穿哪件外套?要不再睡會兒?”“不了,小樹子,侍候朕更衣吧。”江玉眼角帶笑,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臉紅。男人聞言點點頭,認真的開始找衣物,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做的理所當然的。“靠,你的手好冰,喂,別亂摸哈。”幫自己穿內褲而已,居然還敢趁機揉兩下臀瓣,可惡的大樹也學壞了。江玉窩在棉被里,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白樹雙手拿著衣物探被子里,因為不是透視眼,所以只能摸索著幫江殿下穿衣,難怪會吃到豆腐。男人很無辜的看了一眼只露出腦袋,笑得很賊的某人,“你別亂動,一會兒褲子都穿反了。”“你敢,當心我直接讓你把內褲外穿,給小朋友們當超人去。”江玉眼神兇惡,話語的警告味十足,衣服穿反什麼的,只在小時候干過這種事,太丟人了。“如果當超人也能保護你的話,那也可以。”白樹想也沒想就接了他的話,說的很順口,利索的扣上腰帶,下半身算是幫他穿著完畢了。江玉耳朵有些發燒,扯了扯棉被遮住眼睛以下的部位,被子里傳出了很不削的聲音,“切,勞資比超人厲害多了,誰稀罕你保護。”這個男人說話從來都很樸實,不會說什麼花哨的甜言蜜語,但江玉經常都有一種在喝蜂蜜的感覺,明明男人表情就很正常,根本就不像是在故意討好的他,句句話說的都跟在聊天氣似的,自然不加修飾。“呵呵,我稀罕就行了。”拿起米色的保暖內衣,白樹輕笑,抬手朝江玉伸去。“你干嘛?!”發現男人有拉扯棉被的意圖,江玉一驚,拽著被子往後縮。“咳,咳”白樹被他可愛的動作逗笑了,輕咳掩飾。又不是要強上他,有必要一副警戒的樣子盯著自己嗎?好像他正在調戲良家婦女似的,“該穿衣服了。”男人說完還揮了揮手上的保暖內衣,以示自己的純潔目的。本來只是微紅的雙頰估計現在是紅透了,尼瑪,更不敢以真面目見人了,該不會這男人是故意的吧?“等等,急個屁,勞資睡袍還穿著呢。”白樹自然不知道江玉內心的小人想法,認真的點點頭,溫柔的說道:“嗯,你先脫了吧。”“羅嗦!”話音一落,江玉把整個腦袋都鉆進了被子里,床上頓時隆起了一團,“衣服給我。”被窩里傳來悶悶的聲音。白樹聽話的把內衣交到了從棉被里伸出的那只手上,看著床上那一坨動來動去的物體,會心一笑。“呼~~~憋死我了。”江玉頂著紅撲撲的雙頰終於從棉被里解放了出來,欲蓋彌彰的又補充了一句,“被子里真是熱啊,臉都悶紅了。”“噗~~”白樹一個沒繃住,笑了。“我,我cao啊,你笑屁啊,勞資說的真的,真是悶紅的,不是那個什麼變紅的,你笑毛線啊。”江玉羞怒,直接撲上去掐住男人的脖子,居然敢笑自己。“咳,咳,那個你,你的衣服,咳,反了,穿反了。”“。。。。。。”好吧,被子里其實除了熱以外,還很黑。“哦。”江玉很淡定的松開無理取鬧的雙手,很淡定的重新鉆進棉被,很淡定的拱來拱去躲著把衣服又重新穿了一次,很淡定的掀開被子重新見人,就好像剛才的事跟他無關似的,相當沈著穩重。白樹知道他要面子,也沒再繼續擠兌他,表面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溫和,其實心里都快笑翻了。這次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江玉心里是翻江倒海的鬧騰,裝模作樣的自己,臉都僵了。瞄了一眼似笑非笑,憋得快內傷的某大樹,江玉怒了,“MD,你要笑就笑,勞資一點兒都不、介、意!”最後三個字說的咬牙切齒。“噗~~~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白樹還真就笑了出來,但絕對不是嘲笑,而是高興的歡笑。“尼瑪,給你陽光還真的燦爛了啊,咬死你。”江玉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拽了男人一把,直接把他壓到床上,惱羞成怒的一口咬了上去。“哈哈,咳,輕點,輕點~~~~”其實沒有多疼的,畢竟兩人現在關系不一樣了,江玉肯定是不會再下重嘴了,但裝還是要裝出很痛的,不然怎麼能吃到豆腐呢?江玉嘴里咬著rou,白樹一邊喊疼一邊就在輕舔送到嘴邊漂亮脖子,雙手環抱著江玉的小蠻腰,讓彼此貼的更緊密。“笨蛋,疼死你活該!”江玉當然看穿了傻大樹的想法,低聲輕罵了一句,扣住男人的腦袋,主動獻上了雙唇。激情的碰撞,兩人都親吻的格外認真,互不相讓。江玉的舌頭不斷想